手臂左右摇晃起来,微微发抖。疼的五指想要缩起握拳,被他冷酷的一藤条抽开,谁许你借力?
我不敢了。声带在颤动。
他又狠劲的抽了我几下,我的惨叫已压抑不住。右手手臂抬不起的软了下来,眼睛里被冷汗蜇的生疼。
再有一次,别怪哥活活废了你。寒冷到极点的警告,我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想要从他的眼神里寻找到一丝丝怜悯,尔后又自嘲的心道:什么时候我需要寻求别人的同情
了,即便那样,他又什么时候有过感情。他是深渊岛培养出来的最优秀杀手,没有一丝人类情感。
你既然这么残忍,当初又何必出手救我。我曾因认了你这个哥哥而为自己感到幸运,结果你带给我的只有无底线的疼痛。对于这个哥哥,我早已心死如灰。他似是没料到
我会说出这番话,蹲下身子直视我,我不能或者说不想让你死,所以才救了你。
他的话语停了一下,既然你认了我做你哥哥,我就有责任管教你。你一直认为我是带着侮辱意味来责打你,那是你自己的内心没有接受我这个哥哥。我的性子不温和,我讨
厌麻烦,既然你犯了错,我就一次性打到你怕。不管你怎么想,你如果能反抗你随意。反正几年前你已经试过了。
几年前我是反抗过,几乎每天都会反抗他,不过一旦我反抗失败,他就会加倍责罚我。疼痛,伤口一天天的叠加再叠加,长此以往,我的胆子也被他磨的差不多了。让我现在
反抗他,只是想想都会颤栗。
古安奕突然向我伸出双臂,我一惊本能的后退,他的脸色不悦一把扯过我的手臂。
这么怕我还惹我生气。他横抱起我,我浑身都僵硬了。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我有些不适,他唱的哪出?印象中这是他第二次抱我,第一次是很多年前他救我之时,我永
远都记得他那时给予我的温暖,令我贪婪的想在绝望中紧紧的抓住这丝亮光。
等他给我上完药,双方都是汗流浃背。几天没有休息好,这会一碰床倦意就袭来,迷迷糊糊中听得有人在我床边说话。
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你,绝不能。说话的人是古安奕,只有他才能让我放松警惕,因为所有人都可能会来杀我,而他永远不会,真是讽刺的信任。
第二天来到学校,同学们看我的眼神里都带着恐惧,跟聂贤无异。想必我已经被他们列入危险名单之中,倒是木珧毫不知情的天天往我们班级跑,甚是天真的跟我说。
叫你性子别太冷,这下好了吧。除了我都没人跟你说话了。
挺好。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苏布离的座位,他今天都没来上课,还是在生我气吧。
你看也没用,苏学长陪他女朋友去了。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他什么时候有女朋友?我这才着急的看向木珧。木珧挠了挠脑袋,就你离校的那两天,校花林学姐跟苏学长告白了,苏学长答应了。
我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二话不说就给苏布离打电话。然而接通电话的人却不是他,是林夕。
喂?你哪位?找苏布离的话,他现在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林夕的声音很清澈,看来已无大碍。通过苏布离的手机跟踪,我轻易的就找到了他们的位置,只是,苏布离居
然把林夕带进了酒店。
我也没回答林夕,直接挂了电话翘课去了酒店。几分钟后,我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林夕一见是我,脸色都白了。
让开。我没心思理会她的惊讶和惶恐,直接粗鲁的破门而入。正巧苏布离洗完,他裹着浴袍就出来了,我一把拾起他放在床上的衣服,丢给他。
穿上跟我走。
苏布离的回答简单粗暴,他一拳打了过来,我稍一侧身就躲过了。并趁机抓住他的手臂,将他顺势拉进自己的怀里,被古安奕抽出来的伤口经过这么大的动作,难以承受的又
开始作痛,伤口的疼痛又怎敌得过心里的疼痛,我低垂着头附在苏布离的耳边,口气阴冷的威胁道:你敢跟林夕在一起,我就敢灭了她。当然,还有聂贤。
他的动作一僵,在他发火之前,我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我知道你在等机会杀了我,不过在此之前,你休想跟任何人在一起。
为什么?我有些诧异,他没有像我预料中的暴怒起来,此时平静的连我都捉摸不透。但只是一想到别人将占据他心里那最特殊的位置,我就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你是我的,永远只能属于我。
苏布离推开我,突兀的狂笑了起来,笑声听起来如同悲曲一般。
你这是爱上我了吗?我可是男的,真恶心。
爱这个字对于我来说很遥远,就如同夜空里的星辰,即便是展翅高飞的鹰也一样触不可及。我不介意他恨我,甚至把我当成一条狗,至少我还能呆在他身边。我唯一不能接受
的,就是他的身边有了别人,而那个人还永远的从我手中夺走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因你而生或者死
林夕眼神复杂的望着我们,干涩的嘴唇翕动着,半响才打断我们,你们都离开吧,我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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