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南离子与俞不言都到了。听了名字,洪琉与谢程朱少不得视线交换,心中暗想,这便是怀信少主了。
怕被看出端倪,两人俱是普通见礼,过后便说起喻怀仁的去向来。当日拜访、突遇袭击、事态平息,一一说来。
俞不言先前便已抱怨过,此时也忍不住又发泄一通:那姓宁的太过分!好歹也算是共过患难了,既然脱险,总该回来招呼一声;竟然只打发个下属来领走家人,说了两句便走。竟一面都不舍得让我与弟弟见!
弟弟?洪琉与谢程朱不由得吃了一惊。
师弟与喻二庄主一见如故,已认了兄弟。李阳秋忙解释。
虽如此说,扶摇二殿主疑窦自然不能全消。当下不是问话时候,只好暂且按下。
谢程朱见俞不言犹自愤懑,安慰两句:或许是有急事,才不及亲自来看你们。
能有什么急事?俞不言撇嘴,忽然想起一事,不会是弟弟受伤,所以来不了罢!
这喻二庄主吉人天相,想必无事。
洪琉不理会师兄在一边宽慰小孩子,问南离子:观主,劫走喻二庄主那人的样貌,看得可真切?
南离子捻着胡须道:老道年岁虽然大了,眼神可不差。
听罢洪琉娇斥一声:商钟离那杂碎,居然还敢来生事!
李阳秋点头:我这师弟也认了出来。不想上次在卢府外动手未成,他竟还敢再次发难。魔教余孽再现,于武林恐怕是祸非福。
哼!洪琉冷哼一声,李道长放心,商钟鸣自有我们料理。
李阳秋见她话语中含着怒气,点头道:扶摇派一向匡扶正义,在下自然信得过。另有,这宁道淙虽自称商贾,却来历不明底细不清,身手亦不是寻常人。如今离去,我等竟然无迹可寻,总觉得可疑。
依小弟之见,谢程朱回过神来听到,颇有些凝重,这义云寨也来得蹊跷。以往不曾听说便了,竟然敢劫堂堂正一道派的地面。更诡谲的是,李兄近日驻守这里,可能不晓得,如今京城百姓都赞颂义云寨菩萨心肠、义薄云天。
哦?标榜劫富济贫,能得一点薄名也不稀奇。
奇的是,这名声却不是劫富济贫来的;反是因为治病救人。义云寨开了个义堂,时疫患众,免费救治;重病的均可入住,不取分毫;还送药粥到灾民手中,以作预防。若不是相信李道长众位定不会虚言,小弟怕怎么也不信这义云寨竟背后做的这等勾当。
时疫?李阳秋这几日虽不曾到京中去,却也听到风声说时疫之患已显,于灾民头上是雪上加霜不说,在京人心中亦是惶惶自危。却不想义云寨异军突起,竟得了这样名声。
俞不言忽道,时疫?说起这事当日喻怀仁与宁某人言及此事,他也听到了,只不曾往心里去。当下转而告之。
李阳秋皱眉责怪:你该早点与我说。
那天风波甚多,小道长一时疏忽也是有的。谢程朱圆场道,喻二庄主也是灵性天生,竟这么早便察觉了端倪。
若果他们早做准备,这疫病便早该被掐灭;如今病气播散开来,反而是便宜义云寨,趁机邀买人心。李阳秋摇头,内中蹊跷太多,不易厘清。
洪琉颦着细眉:这义云寨虽然不地道,现在到底也是做了件善事。且不去管它。如今找寻喻二庄主才是头等要事。
其他人均称是。
俞不言眼中一亮:姓商的一心要报仇,竟两次找到弟弟,莫非有什么特殊法子?
有理,现今毫无头绪,不妨也朝这一线追查。谢程朱点头道。
既然如此俞小道长忽然作了个揖,我有个不情之请。
李阳秋心头一颤,只觉眼皮猛跳。只听这小师弟笑嘻嘻说道:你们前去追查,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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