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感到水新的目光正聚集在他脸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有些**,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和身体的碰触,尤其是左手指尖上一片柔嫩又微微发烫的嘴唇让水渐有些后悔这样唐突的行为。
他不自然地放开水新,向后退去,后背却撞在棚子上,棚子明显地震动了一下,水渐脸上有些热了。
比之于水渐,水新简直是君子坦荡荡。
他一脸纯洁地望着水渐:这算什么,你蛊毒发作咬我掐我的时候,可比这疼多了。
水渐:
第二天一早,水渐在近河近林处选了一块平坦的地方,用鹅卵石和泥土做了台基,水新给他运送材料,花了两个时辰,台基造好,两人坐在草地上休息,不交一语。
事实上,从昨天晚上水新那句话之后,水渐的内心斗争就非常强烈,强烈到他没有心思闲聊。
无论如何,他们两人都是师兄弟关系,绝对不可以有其它想法,那种事也是意料之外才会发生,再怎么想也没用水渐,你能不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我去捉鱼!水新坐了一会儿便坐不住,自己请命要去干活,他脸上仍带着亮晶晶的汗珠。
水渐有些意外,道:你不累吗?
水新道:可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想理我。
水渐被水新的坦率一噎:我不是不理你,我只是在想些事情。
水新撇嘴道:想什么事情?
水渐彻底噎住。
水新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我懂的,总有些事情,谁也不能说,只能自己想。
水渐有些发窘,暗运内力把脸上的烫劲儿逼了回去。
不是你想的那样。水渐道。
水新轻车熟路地捉了条鱼回来,放在锅里煮着,一边扯开干粮袋子,掰了一半馕饼递给水渐:什么?
水渐接过馕饼,郑重地解释道:你刚才说,我在想不能跟人说的事情,其实我并没有说出这句话,水渐感觉自己有点欲盖弥彰。
幸好水新正沉浸在牙齿和坚硬并充满韧性的馕饼对抗的快感中,没发现水渐的不自然,他艰难地把馕饼咽下去,开口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也在想啊。
水渐一怔。
水新竟然忧郁地叹了口气:可惜我不能跟人说,唉,简直憋死我了。
水渐鬼使神差问道:我是你师兄,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问出这句话,他又后悔了,明明知道水新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他还非得去问一下,万一引出了不得的话可怎么办?不行,如果水新真敢说出来的话,他一定要严肃地批评他,让他打消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那倒也是水新决定用他问曹柳儿的那话来问水渐,你觉得做一个快乐的傻子比较好,还是一个知道真相却不快乐的人好?
水渐干脆地答道:知道真相。
为什么?水新不明白,极其地不明白,瞪着疑惑的眼睛看着水渐,就算知道得再多,可还是不快乐啊,心里全是负担,还要时时恐惧,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啊?
水渐道:活着本来就不是为了一己之欲,还有很多责任。
水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问了也白问。
水渐道:温水煮青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为了保护身边的人不受伤害,也该努力去找到真相。
水新看看他,又看看锅里的鱼:嗯,好像有点道理。
傍晚时分,小茅屋已初具规模,里面能并排摆下三张小床,水渐把原来的小棚子拆了,重新做了一张小床,放进小茅屋,这么一摆设,看起来倒有几分住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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