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都没有他有些惶恐地看向伊万,也顾不得最近他们两个越发僵化的关系,我是不是冷漠过头了?这是怎么回事
伊万看着他,在昨天夜里发出电报以后,他就在想象保尔接到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他最终认为保尔的心情应当类比当年彼得死后自己的感受那种国家意志的理智中裹挟的巨大悲怆,是国家意志身为人的情感在起作用。毕竟,他想,约瑟夫对于保尔来说,应当和彼得对于自己来说差不多重要吧。
然而此时保尔的表现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表现得由内而外的平静,而且理智。他像看着一个与己无关的人死去,弥漫在国民心中的强大悲伤根本没对他造成影响。伊万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但仍然感到很诡异。当然,在本来就对自己有所怀疑的苏维埃面前,这些他都不能表现出来。
您并没有,他安抚地拍了拍保尔的肩,大概身为国家理想的您,感受不到国民的任何情绪、从而也不会被影响吧。
这是好事。因为约瑟夫走得突然,留下了一堆问题要我们解决。
的确是这样的。原因无他,只因为约瑟夫没有明确指定的继承人。这个时候,代表最高权力的中央委员会主/席团由十个人组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马/林/科/夫首先接替了约瑟夫,但由于贝/利/亚的权力过大又和他政见不和,他的第一把交椅坐得并不踏实。三个月后,尼基塔-赫/鲁/晓/夫联合了其他人敲掉了贝/利/亚,一连串惩罚残酷得让人心惊。当年9月,尼基塔当选为最高领导人,局势恢复稳定。
伊万是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支持尼基塔的。约瑟夫主政时,尼基塔是他各项决定的坚定拥护者,也是一员得力干将,伊万觉得,尼基塔虽然才能不及约瑟夫,但正因为如此,他恰好适合做一个继任者。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维护局势稳定,遵循旧道的忠犬显然比踌躇满志的改革家要好得多。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新政/府面临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向王耀建/国五周/年表示祝贺。伊万对此并不太重视,因为与王耀的关系毕竟不是保尔最重要的外交关系,想着以前怎么弄还怎么弄就是了;没想到节日临近,外/交/部的人竟然走投无路地跑到他这儿来诉苦。
那次聚餐环境优雅安静,然而这位第一远/东司的同志显然铁了心要破坏气氛,在伊万耳边喋喋不休:俄/罗/斯先生,我们实在没办法,只有拜托您了!
怎么了?
那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边摇头边说:别提了,是苏维埃让我们重新起草的庆典方案。您知道吗简直不可思议!
比起这位戏剧演员一样的同僚,伊万显得淡定得多:他让你们写了什么?他晃着杯子里剩下的酒,漫不经心地问。
那人立刻如数家珍地跟他掰上了手指头:他说要帮着中/国修铁路,要增加贷/款还要出/售合营公司的股份哦,还要从旅/顺港撤军
伊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微微皱起眉头:旅/顺?
那人露出一脸夸张的讥讽:这可是他特别强调的!
这个问题明显触到了伊万的逆鳞,他搁下酒杯,当即表示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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