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我终于意识到根本没什么树蜂,刚刚估计是我乱动被父亲制住了而已。
但在恢复意识的同时,昨夜疯狂的记忆和骨头像是被人拆了一遍的疼痛感也同时袭来……难以置信,我居然真的这么干了——和一个男人——尤其那个人还叫voldemort——他还是我父亲——而且我们两个现在还光溜溜的而且他正压在我身上!
一睁眼就看见voldemort睁着他颜色古怪——我承认这种颜色其实挺好看,但的确很奇怪——的红眼睛和我对视着是一种极度怪异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睛里居然没有多少戒备而是关心——是的,我知道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他一直这样,但是在真正理解他曾经有多么期待把我先钻心剜骨再阿瓦达再钻心剜骨再阿瓦达之后,我的确觉得他这个表情很有违和感。这感觉就像我亲眼见证了他和和气气的和邓布利多坐下来吃圣诞大餐一样。
“父亲……?”我试探着叫道,第一次发觉这么叫他的名字有点别扭——在经过那么多年的相互谋杀之后我们居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躺在一张床上,用最亲昵的语气相互交谈……不得不说这让人尴尬同时也让人奋,同时还有温暖——没错,温暖,不过如果你不是个从小被人无视和虐待的孤儿你大概不会理解这种感觉。
“你的睡相怎么一直那么差?”他半真半假的抱怨着并且把我放开,同时不知是刻意还是自然的伸手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的睡相——你还把我压得做噩梦呢!”我忍不住反驳他的指责。昨晚被他上了多少次我先不说,居然连做梦都能梦见被一只匈牙利树蜂压制得动弹不得……这罪魁祸首还敢指责我!
“哦?”他看上去兴致勃勃,脸颊肌肉微微放松露出一个笑容并做出“惊讶”的模样意外的性感迷人,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有兴趣告诉我是什么噩梦吗?”
“我梦见被一只匈牙利树蜂压得翻不了身,它还一个劲儿在我身上乱踩乱抓,压得我都快散架了……不过还好它没喷火……”
说到这里,我突然发现他露出了莫名其妙的得意笑容。
他笑个什么!我耐心的等他得意完了,才面无表情的加上最后一句:“而且那还是一只正在抱蛋的半疯的母龙……”
果然,他脸上那丝得意的笑容立马消失了。
但是我的思维已经不在这里了。半疯……这个词让我想到一个问题……他把自己的灵魂切得乱七八糟的,貌似都有神经衰弱的症状了,不会真出什么问题吧……说起来他的瞳孔原来不是纵长的么,现在都不长了——你看都圆了。如果是正常人圆形的瞳孔倒是很正常,但以那个被切得乱七八糟的身体状况可没个准儿。
我忍不往他脸上摸了摸。魂器这玩意儿果然有其独到的一面,看看,都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了,居然保养得像是三十出头……他长得真不错,皮肤也好,嘴巴粉嫩粉嫩的好想亲一口……打住!我是要检查他的精神问题不是要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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