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感到耳垂一点酥麻,然后便觉对方的舌尖细细舔过上颚,又调头勾起自己的舌头,甚有技巧地缠弄舔舐。
“我……”秦敬回过神来,撤开半步,刚要说话,又被对方一手扣进怀里,重吻上来,吻得更深,舌尖探到他的舌根,轻轻地,一点一点舔弄,再重卷起他的舌头,辗转吸吮。
及到此步,便是有千般话该说,秦敬也不想说了。他闭起眼,夕阳溜进两人面颊间的缝隙,轻擦着眼皮,眼前便一片红彤。浓烈热吻似百年美酒,熏然醉人。
秦敬想要回吻过去,对方却全然不给他这个机会,一反片刻前的旖旎缠绵,猛然粗暴起来,一气攻城略地,只让人觉得一张嘴似已换了主家,几乎找不到自己的舌头在哪儿,只如暴风骤雨中一叶扁舟,随着波涛来回摇摆。
秦敬被吻得稀里糊涂,半天才想起用鼻子换了口气,脑中回复两分清明,便觉对方也慢下节奏,舌尖却突地深入,抵至自己喉间,仿似欢好时挺送律动,一下一下反复摩擦。
秦敬被他撩拨得喉口酥痒,津液充盈,想吞咽又咽不下,合着支吾呻吟慢慢溢出嘴角。
两人贴得极近,长吻未歇,秦敬胯下之物已然颤颤巍巍抬头,半软半硬地抵在对方大腿上。
他挪了挪身子,半硬阳物隔着几层衣衫在对方腿上轻轻挨蹭,似求渴,也似挑逗。
沈凉生却也从善如流,手指滑下他的耳垂,滑过脊背,手掌包住他的臀,按向自己,手底时轻时重地揉捏。
迷糊间一吻终于了结,沈凉生离了他的唇,转而吻住他的耳垂,轻咬两下,便整个含了进去,舌尖划过耳廓,钻进耳内,细细舔得濡湿。
秦敬只觉浑身一怔,腰间一酸,竟有些站不住,方晓得自己的耳朵竟然这么经不得碰。
沈凉生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自是知他得趣,愈发不依不饶,含着他的耳朵里外舔弄。
“嗯……”唇上没了堵头,呻吟便更加清晰。秦敬只觉耳中不是人的舌头,却似一条活蛇。舌尖所过之处一片酥麻,而对方口中火热气息更有如灵蛇入洞,一直钻向深处,带出的痒意顺着耳道一直钻进心里,又顺着心血流遍全身,四肢百骸每一寸都如猫抓虫爬般难受。
他本能地挣动身体,皮肤蹭着衣衫,柔软衣料此时却成了刑具,不能解痒,反而雪上加霜,只恨不得干脆脱掉,少了这一层折磨。
裤中阳具已然全硬,顶端一片濡湿,他想伸手去摸,却只摸到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寻不到一丝空隙容他伸手进去做点什么,只得攀上对方的背,用力抱住他,如溺水之人抱住一根浮木,口中不住呻吟喘息。
沈凉生却仍好整以暇,任由对方抱着自己,口中继续深入浅出地舔弄,听得对方吐息愈来愈急,突然怀中身子哆嗦了两下,想是竟就这么碰都没碰地泄了。
“秦敬,”沈凉生放开他,面容冷若冰雪,气息丝毫不乱,不似两人刚刚唇齿交接,耳鬓厮磨,倒似战场之上,阵前对谈,“贪念,心魔,方不下,便只有受着。”
“沈护法这是在警告我了?”秦敬缓过气来,仍是那般无所谓的样子,眼角瞟去对方并无一丝反应的下身,口中谑道,“我是放不下,你是起不来,我们也算扯平了。”
“秦大夫,”沈凉生被开了如此玩笑也不见怒色,只平淡地点了点头,续道,“无妨,夜还长。”
八
秋阳落得快,夜色一分一分漫上来,恰似身前人的啄吻。
沈凉生执起秦敬的左手,自指尖吻起,一寸寸,一分分地吻上去。
秦大夫惯做文士装扮,舒袍缓袖,倒是方便对方捋起自己的袖子,柔绵衣料层层叠叠挂在肘弯,露出光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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