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闻言愣了愣,愣完了又自个儿瞎臭美,怎么想怎么觉着他这话是在撒娇,一时心中无比受用,赶紧就坡下驴地回抱住他,调戏了句:“早知道二少喝多了这么招人疼……”
“…………”沈凉生嫌他胡言乱语,直接把人压到床上吻了上去。秦敬在他口中尝到一点酒精和烟草的味道,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舌头,觉出他舔回来,便再舔回去。
两条舌头你来我往地腻乎了半天,眼见再这么亲下去就真刹不住车了,秦敬才推了推他,小声道:“你还下不下去了?晚上再说。”
“现在不就挺晚了。”沈凉生也不是真要做什么,撤开身子平了平呼吸,却还要拿话逗他。
“也是,”秦敬坐起来,抬手看了看表,“要不我先睡了。”
“…………”沈凉生站起身,边整平衣服边瞥了他一眼。
“想我等你一块儿睡就直说,白我丄干吗?”秦敬毫不客气地点破沈凉生的心思,揶揄地笑着看他,见衬衫领口系的温莎结有些歪了,便也站起身,抬手为他理了理。
沈凉生垂眼看着他为自己整理领带,听着从楼下隐隐约约传上来的乐声,突又伸手环住他的腰,带着他转了半圈,转出没什么节奏的舞步。
房内暖水汀烧得热,秦敬穿着衬衫西裤,脚上却只趿着双丝毛拖鞋。沈凉生倒是穿得齐整,跟第二回与秦敬偶遇时一样,全套雪白西装衬得头发格外黑,眼睛也格外幽深。
秦敬先头还笑着,任他环着自己缓慢摇摆,心说越是这种平日看着严肃正经的主儿,偶然浪漫起来才越让人招架不住。但笑着笑着,却也蓦然觉得有些恍惚,跟自己也喝醉了似的,面上的笑意便逐渐褪去了。
秦敬望着沈凉生深不见底的眼,恍惚觉着一切的人声与乐声都慢慢远了。只剩下那一双眼,深邃得像口古井。井底沉着千年的岁月,静默地等着一个汲水的人。
他忍不住微微仰头吻上他,浓稠热烈地吻着,渴水般纠缠着他的舌头,吞咽下他的津液,心心念念地想做成那个汲水的人。
沈凉生被他吻得脑子嗡地一声,酒意合着方才强按下的性欲一起轰轰烈烈地反烧上来,边同他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边急不可耐地去解自己的皮带,把长裤合着内丄裤褪下几分,就势坐到床边,扯着秦敬跪在自己身前,暗声吩咐道:“含住了,往深里含。”
秦敬被他扯着跪在地板上,埋头吞进他的阳物,深深地含进去,感到耻毛刺痒地扎着自己的脸面,鼻间充斥着他的气息,耳中听到他低声压抑的呻吟,不由更加用力地吮吸,心中极想听到他不能自控地放声叫出来,想到胯下涨得发疼,贴着阳物顶端的布料已被欲水浸得粘湿。
沈凉生在床上多半是自持的,不管把秦敬折腾成什么样,自己都不肯失了最后那点方寸。只是今夜兴许真是喝醉了,沈浸在刺丄激快丄感中的心神悠悠荡荡地飘回到早前一个春夜,他第一次见着他那天,当夜也是喝多了些,带着酒意做了十分过瘾的绮梦。
而现在梦中人正跪在自己身前,卖力地含着自己的阳物吸丄吮,直吮出啧啧的水声──那种绮梦成真的满足与兴奋后知后觉地拍击着脑中的堤防,澎湃磅礴地冲垮了禁锢,终于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只觉身下那话儿像要化在对方嘴里似的,滑热的口腔与柔韧的舌头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自己的物事,照顾到每一处敏丄感所在,终于耐不住地遂了秦敬的意,肆意地呻吟出声。
沈凉生有一把好声音,低沈冷清,像加了冰块的琥珀色的洋酒,没什么温度偏又能够醉人。秦敬用舌面抵住口中的物事,顺着茎身慢慢用力舔下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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