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扬没有答应他，而是：“你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向南还真的想了想。
莫扬在向南耳边报出了农历，向南微微一愣。
莫扬笑开来了。
向南每年的生日都是莫扬在提醒他。
向南的生日，莫扬原本计划晚上过了十二点给向南一个惊喜的。
但是，现在向南说不再回他那里。
他只好把惊喜化作了算计。
“晚上回我那里吧，我明天为你庆生。”
莫扬心里盘算，要把向南拐回去，困起来。
他觉得果然是不能放任向南出来的。
稍不留神，向南就想飞了。
“我不回去了。”
向南不知道莫扬的打算，说：“今天店里会忙得很晚，我实在不想跑来跑去……”
向南完全没有觉察莫扬眼中现出暗涌，问他：“要不……我明天在宿舍里等你，你过来找我，好不好？”
向南的邀约一下让莫扬眼中汹涌的情绪沉寂下去了。
“你明天在宿舍里等我？”
“嗯。”
“哪里都不去？”
“嗯。”向南点头后问他：“你明天想吃什么？”
“吃你。”
莫扬的话让向南眼底起了红晕。
“我是说认真的！”
向南斥他，莫扬看向南脸颊绯绯，笑开来了，说：“我也是认真的。”
莫扬抓起向南伤痕累累的两只手：“你都伤成这样了，你明天还能为我做什么？”
想来也是。
向南蹙起的眉头被莫扬的手指抚平了。
“向南，你明天一定要在宿舍里等我。”莫扬退一步，一字一字要向南清楚，说：“明天我买东西过去给你包饺子，下长寿面，煮鸡蛋，你明天哪里都不能去，一定要在宿舍里等我，知道吗？”
莫扬的话语里饱含着命令与专制，向南听着，心里有些不舒服，末了，他微微挣开莫扬的束缚，说：“你还是先回去吧，明天我在宿舍里等你过来。”
莫扬点头。
莫扬走出休息室时被程南看见了。
程南眉头一簇，看向南从休息室出来马上别开了视线。
他心里有火，看向南往吧台里来立马起身往聚堆的那些人走了去。
“可以了。”小蓝把弄好的一杯鸡尾酒举起，一抬头：“人呢？”
小蓝看程南已经往原位去了，颇有意见地把那杯酒往满是饮品的托盘上大力一放：“催命似的，弄好了又不急了？”
向南凑过来：“怎么了？”
“对了，正好。”小蓝对程南那一桌一指，把托盘推到向南面前：“这个，你送到那边去吧，全是刚才程南要的。”
向南一听是程南要的不jin眉头微蹙。
他瞥向那边，聊着天的那堆人里卉老板也在。
程南走回去，卉老板看他两手空空地便问了他几句，随即程南往吧台这边示意，卉老板瞥向吧台，正好与小蓝视线对上，小蓝对托盘上满满的饮品一指，卉老板示意向南送过去，向南勉强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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