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那担着她有什么好怕的,真要东窗事发,受罚也轮不到
9、离歌...
她头上!”我吞不下那一口恶气,一把翻了托盘,叫了声“滚!”,便头也不抬的继续写起字来。
我尧是不吃不喝,到作好二十篇也已日暮西沉。另外用白纸写了张“王八蛋”,夹到文章中间,便让人给二哥送去,也算报了半个仇吧。
我舔了舔杯中余了的几滴茶水,看着那一室空荡,想着他的眼,他的眉,他的笑,心中那抹惨戚陡然扩大,让我心中绞痛,方趴在桌上嚎哭起来。吼了一阵,嗓子干涩难忍,想是今天下人看我连平常最宠的贴身丫环都骂出去了,便不敢进来添茶,我不想叫人打扰,傻傻的咳了一会,越发觉得自己可怜,回头又继续哭泣。就这样哭一阵,咳一阵的,昏昏沉沉渐熟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间,似觉有人抱我回床,帮我捂手,掐我鼻子,仿佛又回到初见璧哥哥的时候。我咕哝着叫了他一声,那人却停了手,我也觉着璧哥哥不是早走了吗,肯定是梦境而已,皱了皱眉,便又睡了过去。
梦中依稀见自己爬到了元宵灯楼之上。璧哥哥看我淘气便自顾走了,听到我唤也不停步。我急得不行,直接从高塔上跳了下来,七窍流血之际,却被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兄弟们压在地上,我不顾阻挡,用那最后一丝力气去想扯住璧哥哥的衣袖,却被他厌恶的甩开了,怨我不去送他,说以后也不要见我。我觉得委屈,便从梦中哭了出来,呜咽着叫,“不要走。”
忽觉一只凉凉的指头逆着泪痕抹了我的泪珠,点到我的唇上,既咸又苦。耳边有人糯糯的说:“我在。”
我被那一言惊醒,只见璧哥哥同我一道躺在床上,将那湿湿的指头复又印在自己唇上,吧嗒了几下,道:“你平常总笑得那么甜,叫我以为你是蜜糖做的呢,怎么泪水那么苦呢?”
我这才真正反应过来,他是回来了,为我。看他那微弱的烛火在脸上覆了一层阴影,却将那点漆的黑瞳称得越发明亮,笑意盎然。反驳道:“不是说苦么?那你还尝什么?”
他认真的想了想,方道:“我在国定门前等了你好久,从天亮等到天黑,都不见你来,支了李离来打探,才听你贴身丫鬟说你要罚字,不能离府,还熬了夜,生气得都哭了,我听了心窝儿生痛生痛的。可是刚刚看你半枕在床上,居然睡着都会流泪,一滴一滴的淌下来,嘴里还在叫我的名字,顿时就觉得很好看,想这泪就是那岭南的荔枝蜜,不料吃着却是苦的,”看我拧眉,又改口,“其实也不苦,就是咸咸的,也蛮好吃,以后我渴了就吃你的泪,别的什么也不吃。”
我拿他的衣袖蹭干了泪,破涕为笑:“你倒便宜,口渴了便要叫我流泪么?”
他呵呵
9、离歌...
笑说:“那我死也不说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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