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闫大哥跟了你,算他倒霉。”
瓦莱除去盛产宝石黄金外,骏马也是享誉内外,一家三口去赛马场畅快地玩乐了一个下午,晚上赵海倾又带著云天和孩子来到了瓦莱最著名的一家酒坊。
劫火才三岁,自然是不能喝酒,不过这酒坊酿造的果汁倒是合了他的口味,外酥里香的肉饼也是一大享受,因此云天和赵海倾一杯接一杯地碰酒,他也没觉得自己受了冷落。
瓦莱的舞姬狂野而魅惑,赵海倾和云天穿著富贵,又是异域人士,难免会被多送几道秋波。
酒坊本就是享乐之地,难免有些喝多了的客人会搂著舞姬做出些放浪形骸之举。赵海倾这些年受够了寂寞之苦,现下爱人就在身边,他也禁不住心思活络起来。
在这种蛊惑人心的气氛下,云天也难免察觉到了赵海倾炙热眼神中的含义。
他二人相逢时间虽短,但云天并非矫情之人。既然本是夫妻,那趁著这机会做些香豔之事,倒也未尝不可……
小孩子入眠早,劫火早已趴在云天肩头熟睡过去,连喧闹的乐曲声也没能让他皱一下眉。赵海倾道:“在这里睡觉怕是会著凉,不如我们……回房吧?”
他低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天只觉得心跳顿了一拍,轻轻点头。
重逢之後,赵海倾一直待他温和有礼,虽亲密却不狎昵,云天怎麽也没想到,这家夥脱了衣服以後,竟然会活脱脱化为一只禽兽。
房间布置的金碧辉煌,红纱帐里铺了一张巨大的长毛地毯,云天此刻就衣衫半解地躺在这地毯上,享受著赵海倾的“伺候”。
他将赵海倾忘了三年,赵海倾却将他念了三年,难免会有些急躁冲动。他吞吐著云天胯间的欲望,仿佛在品尝一件美味之物,舔弄得啧啧有声。那淫靡的声音在纱帐里回旋,云天脸上仿佛浇了一壶滚烫的水,烧得几乎发疼。
“海倾,你小点声……当心火儿听到……”
赵海倾微微抬眼,闷声笑道:“他睡著了。”
他嘴里还含著云天的东西,这一说话,齿列就轻轻刮过了敏感的茎柱,云天“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毛毯。
赵海倾将云天的欲望吐出,以两指夹住茎身上下捋动,舌尖顶入两只囊袋中间,淫亵无比地戳刺舔舐。就在云天受不住刺激溢出一串呻吟时,赵海倾忽然张开嘴,将其中一只小球含入口中,用火热的口腔吮吸起来。
“啊……啊啊……海倾,不要……我……唔……!”
云天羞愧难当地掩住双眼,一股白精喷射而出,尽数落在他小腹上。
自己用双手安慰,与被人伺候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後者显然要痛快百倍千倍。云天这一发泄便失神了良久,等他回过神来时,又被赵海倾温柔地吻住了唇瓣,整个身子也被他拥紧,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赵海倾身下那物早已硬挺昂扬蓄势待发,云天的欲望刚刚疲软,被他用胯下一蹭,便又立了起来。
刚才被人那般尽心地抚慰过,云天不“回礼”总归说不过去。於是略带羞赧地握住赵海倾的下身,慢慢将嘴凑了上去。
他们相处虽只有半个月,可赵海倾待他如何,云天是心知肚明的。他对赵海倾的感情从最初的陌生到现在的急速升温,也并不是毫无缘由。
这个人,是用真心在爱他。
赵海倾原本担心云天只是出於歉疚才会这麽做,可看到云天将他的炙热含入口中时,脸上并无厌恶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云天的技巧比起当年几乎称得上生疏,就像初经人事的少年一般。可云天为他吹箫,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赵海倾热血沸腾,云天还没花费多少力气,就感觉口中的巨物一阵跳动,接著一股火热的液体洒进了他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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