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就拿板子或军棍打屁股。轻的,要被打得几日起不了床;重的,能把人打死。
鹤林刚到营部当文书,就见到一次打杀逃兵。
那一次,全营集合在一个大操场上,被抓回的两名逃兵押上来后,他们被剥光身体后,分别被按倒绑在两条长凳上,随后,营长宣布:每人责打500下板子!
“啪、啪、啪.......”,掌刑的士兵开始抽打那两个逃兵的屁股。
鹤林发现,军队打人的板子很厉害,500下没有打完,两个逃兵都已经死过去几次了,死过去了就用烟熏醒,醒来后再继续体罚。一个体质差点的逃兵,500下打完就几乎已经没有气了,过了一晚上就死了。
鹤林所在的部队没有投降日本人,但也没有打过什么大仗,到处乱窜转移,这天部队移防到一个小县城,营部设在当地一个大户人家的家里,这天王营长突然发现自己藏在箱子里的两根金条不在了,丢了。他怀疑的第一个人,就是行影不离跟随自己、执鞭坠镫都要侍候自己的鹤林,他一把揪住鹤林的衣领厉声喝问:“是不是你偷的金条?”
鹤林一听,吓得面如土灰,嘴唇发白,像半截木头戳在那里,僵僵地站在营长面前好一阵子,委屈地说:“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
“我的东西只有你知道放在哪儿,不是你偷的怎么不见了?你个吃里爬外忘恩负义的东西!”王营长气得揎拳捋袖,“啪、啪”两耳光扇了过去。
“在老百姓家里住着,我也不能天天给你看着箱子!”鹤林这样想,但绝对不敢这样说。小当兵的,几时有过说话的自由?越辩,越挨打!
鹤林捂着火辣辣的面颊,抽抽噎噎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是谁偷的。”
两根金条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产,王营长把它看得比士兵的性命还重。见问不出个什么名堂,王营长索性喊人把鹤林拖下去,关了起来。
当天晚上,王营长来到禁闭室,再次问鹤林:“小王,你到底见到我的金条没有?你要不说老实话,我就打死你!”
鹤林暗暗吃惊,面色显的很激动,他站起身,良久,才轻声地嘟囔了一句:“打死我我也没有偷,我真不知道你的金条那里去了!”
两个兵抬了一个长条凳来到紧闭室,还带进两块竹板子。鹤林知道自己大难临头,要挨打了。
“王成耀,自己把衣服裤子脱了!”营长命令他。他让那两个兵出去,让他们关好紧闭室的门,毕竟是自己的勤务兵,他想还是自己亲自来体罚勤务兵比较好。
鹤林默默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营长一下就发现了他身上原来受刑后留下的疤痕。
“你受过刑?”营长走近鹤林,抚摸他身上的还很明显的鞭痕和烫伤。
“嗯!”
“为了什么?”
“贴抗日传单,被抓住后打的!”
“真的?”
“营长,我不说假话!”
“受刑很重啊!身上留下那么多疤痕!”
“嗯!”
“好了,穿上衣服吧!我不打你了!他妈的,算我倒霉!”
“营长!”鹤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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