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云被吴婆拦着,心火渐熄,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低微,不可再像以前那样胡闹任性。”
“无可奈何,只得应了那无耻地要求。”
采云叙述事情的经过,一句句将李瑜点了个通透。
她先前并不知道府里还有一道士。
现在线索里多了这么一个可疑地人,就多了一种假设。
如果将道士设为下毒者,采云定为受害者,那么先前的两件事就可以这么解释:道士来找采云,表面调戏,实则留下毒物,栽赃陷害;道士表面对采云纠缠不休,让她赠送香囊,实则另有谋划,香囊也另有他用。
或许正是用于下毒。
只是这样想的话,道士要成为下毒者,还需一个细节:
“道士除了这些,还说过什么,或者提过什么要求?”李瑜问采云。
采云低头思索,然后不确定地道:“夫人,还是关于香囊的事吗?”
李瑜点头。
“和刚才说的事比起来,这倒是更小的事了,也不算奇怪。”采云开口。
“我那时答应了做香囊,便问道士要什么样式的。”
“那道士对着样式簿子挑挑拣拣,翻了好一会也没有喜欢的。”采云脸上厌色甚浓,但转眼就淡了些,“采云本以为他一粗人,没享受过富贵荣华,便也识不出这些东西的好来,但没想到他眼光高的很,竟看上了少爷的东西。”
李瑜神色一凛,“看上的是不是那个新制好的香囊?”
采云道:“正是。”
“采云不知这道士身份,听他要与少爷一样的香囊,便急忙让他打住,识清自己的身份。”
“谁知吴婆说那道士是主人家的一房亲戚,少爷以表哥相称于他,故此举不算逾越。”采云面色无奈:“如此,采云只得给他做了与少爷一样的香囊。”
吴绣娘半天不说话,听到采云反复地提自己,干笑了两声。
李瑜沉思片刻。
她再问:“为何簿子上没有记载?”
采云不管簿子,只管做活,便答:“采云不知。”
吴绣娘及时凑上来解释:“这位远方亲戚是暂时住在府上的,不算入府内人,自然也不记在这府内的簿子上了。”
听完这一件事的始末,李瑜几乎确定了下毒者的真实身份。
道士的言行与要求看似是合理之中的巧合,但放在李瑜的假设里,却正是遮掩罪行的关键一环。
他要香囊去,必不是为了采云,也不是觊觎少爷的东西。
李瑜认定他这样的冒险,是为了下毒做准备。
不过要由此摸出他行事的下一环节,还需将思路收回到原点。
原点正是少爷。
道士要下毒,必会接近他,而李瑜要做的便是从少爷的身边着手,找出道士行为可疑的证据。
她心里有事,没注意到吴绣娘悄悄注视着她,眼里有一闪而过的阴狠。
李瑜离开绣院,一路疾走回到院里。她没急着进屋,而是使人找来了青竹。
在审问里,李瑜知晓他是随侍的小厮,所以着手点自然放在了他身上。
青竹被夫人突然叫来,有些不知所以,当先问她:“夫人,叫青竹来所为何事?”
“我要问你一些事情。”李瑜直接道。
青竹答:“夫人有何事要问?”
李瑜单刀直入:“府里的那位远方亲戚最近可有来找过子洲?”
青竹听到此问,心中有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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