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你过去的故事。你说你很不喜欢那种被男生喜欢的感觉,过去曾被两个男生喜欢过,原本你跟他们都是很好的同学,但是在你的拒绝他们对你的告白之后,从原本的好朋友关系,反而变成了陌生人,甚至对方变得讨厌你。因為这两个人过去给你不好的心裡阴影,让你变得很抗拒被男生喜欢,你知道你可以把对方当朋友一样的喜欢,但是就是无法当成像女生一样的喜欢,你说那感觉有点噁心。更是不懂你只是跟那些人不同类,拒绝之后就连朋友都当不成,那种男生跟男生之间不舒服的感觉,让你现在会刻意迴避那种男生之间太过亲密的行為。
听了你说的这个故事,我原本想要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像被人噎住喉咙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过去在心裡曾经模拟过一百次、一千次与你告白的方式,却怎麼也没想过有今晚这种情形。準备说出口的话,被我吞回了肚裡,决定让我们之间就维持这样就好,或许我还没有準备好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你嘴裡说出的那句话。我曾经想过,跟你讲出我心裡对你的喜欢,思考过一百种、一千种你的答案,但我还是会害怕你说出口的,是那第一千零一种,我所没想到的那一种。
我只跟你说,谢谢你跟我说你的过去发生的事情,这段过去是你上大学之后最不想提起的过去,而你却愿意跟我说,在我心裡真的感激你跟我分享你的过去,让我觉得,似乎我又多瞭解你一点,多认识你一点,多贴近你一点。
在我心裡只能对你很抱歉,抱歉我无法对你坦白我的心情,对不起我只能用你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来取代我原本想说出口的话。但距离我眼前几公分的你,知道其实我在说出对你只是好朋友般的看待时,我的心其实是很痛很痛的吗?
那种说不出口的痛,如果有个可以看透人心的镜头,此时我的心,一定是佈满著眼泪。那个痛到我只能用我的手,捏紧我左胸口的衣服,忍住那个心痛的感觉。在我的心裡对你不断说著对不起,对不起我无法说出我最真实的心情,因為我不想跟你过去遇到的那些人一样,带给你不好的回忆。
我还想要跟你做朋友,我不想失去你这个这麼好的朋友,我知道是我配不上你,我只配当你的普通朋友而已。我不想跨过朋友的那条线,到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前进,反而会退到陌生的位置,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样子。我不想造成你心裡的困扰,不想让你又遇到跟过去一样的事情,所以我选择把这一切多餘的情绪收起来,跟你当最普通的朋友就好。
而老天似乎也在惩罚我的不诚实,心口不一的下场就是让我的心好痛,那种痛,是痛得让我无法忍住而落下眼泪,就像是有人用手,把我的心给紧紧捏紧,肉做的心,就像是被上天的手掌给紧紧捏住。关上灯的夜裡房间,我们两人平躺在床上的说著话,我故意语带平静的口吻跟你说著话,一切只為了掩饰我那激动的内心情绪。在这一夜,我深深体会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麼感觉,在你眼裡最靠近的他,你却不在他的眼裡。这一夜,我唯一的信念,就是不愿成為你过去那些让你不想再想起的人。
之后,我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升上三年级的我们,也因為系上的功课越来越重,只剩下偶尔许久一次的聚会才会碰到面,这一年的跨年,我也不再跟你一起跨过,身旁的人们换成了班上的同学,自此之后,我也不想再碰感情这件事。
三年级下学期的春天,我开始走进同志这个圈子裡,也开始会上网去约人做爱,一次次的欢愉中,我发现我把我的心关上不想谈感情,从这些来来去去的男孩与男人中,每一次的性爱,既可以发洩生活中的一些压力,又不需要感情的基础,从过去跟右右做爱过那次之后,在这一次次的约抱中,体会了Top与Btm之间不同的爽感。
一个个不同的人们从我身边擦身而过,一直到我考完试之后,纯粹想发洩的在网路上遇到了一个Top,那一夜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多P的快感,结束那夜之后,身边来来去去的人们,只剩下他而已。那个一直到我大四上结束,唯一跟我做爱的男人,就叫做Lucas,也让我渐渐忘记那个曾经爱上不该爱的痛。
大四下的春天,意外的与陈廷再次相遇之后,上课时片段的回想起那些过去的回忆,想到那一夜与他聊天的景象,意识到该停止对他多餘的感情,那样的心情让我想起了最近听到的一首歌,是郁可唯在电视剧「小资女孩向前衝」裡唱的一首插曲「好朋友只是朋友」*音乐连结,歌词裡唱著那种想爱却不能爱的心情,在此刻我的心裡来回晃荡著。
我记得歌词裡说著「听你说什么我都很快乐,接近你,连影子都微笑著。几千隻纸鹤你都耐心地陪著我折,却怎么都折不掉那道无形的隔阂。
越懂你陪著你就越寂寞,灵魂那么美我却碰不得。感觉再炽热也不能让飞蛾去扑火,靠近你的梦难道就能不是我。
好朋友只是朋友,还是朋友,不能够佔有。好朋友疯狂以后,就一个人走,无所求。好朋友只是朋友,只能保留一点点温柔,我知道什么时候回头,不打扰你的自由。
认识你也许我就足够了,缘分的深浅我都不管了,可能你感动也看不见我心如刀割,哪怕很痛过,至少就不算错过。
爱人不是最好的朋友,朋友再好也不能牵手,感情在天平两头,谁都怕太沉重。」
郁可唯的那首「好朋友只是朋友」就是这麼贴切的唱入了我的心裡,我跟你之间,就是这样熟悉,但是我必须要非常努力的克制不能表现出来。那段岁月,每一句跟你聊天的话,都让我那一天的心情非常开心,如今我也知道,此生可以遇见认识你,就是最棒的一件事情,而这样也就够了。
虽然,那是一首描写男女之间,只是同性好朋友之间的那种纯友谊,永远不能跨越过的那条界线,如今放到我跟你之间,却不可思议也如此的吻合。今天再找来听一次,心裡还是有一点点酸酸的感觉。
下课之后的我,不想这麼早回去,坐著捷运到信义区,走在那百货公司间的那些街道上,热闹的街道上,让我想起好久以前的我,曾经跟一个好喜欢的人,一起走在这裡,那一夜看到他的笑容,我就决定那是我要守护住的东西,為了那个男孩的笑容,不管要我做什麼,我一定愿意马上去做,就像当初那盒巧克力一样。
但是,心裡的人,总是这样来来去去,身边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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