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师爷问你话呢?”
祁师爷能坐上捕头的位置,靠的是一身蛮横的武功,此时手劲又没有刻意控制,那一巴掌甩上去,连站在后尾的战栗都听的干净清脆,更别说切身感受的马长河。
疼,太特么疼了,接着就失去知觉了,半边脸颊立刻肿了起来。
嘴里冒出血腥的味道,马长河吐了一口鲜血,看着地上猩红的血渍,马成河顿时清醒过来,这是惹了大事了。
可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毕竟前几天还和祁师爷有过面谈,谈过生意,冲着这层关系,祁师爷应该也会给个面子。
马长河跪着爬行几步,试图爬到祁师爷面前,小声跟他求个情,事情也就这么算了。
可没想到,还没爬出几步,背后又突然遭受一记重踹,前行的身体硬是被侧踹出几步,摔的四脚朝天。
同时下跪的马家二老,有心帮儿子出头,替儿子喊喊怨,抱怨几句毕捕头不分青红找白的直接下手打人。
可是马家二老刚有爬起来的动静,腿刚离地半寸,就被马家三兄弟同时阻拦,一个拦,一个拽,一个托,让两人再重新跪好。
马长河这是看出来,马七这几天挥霍的银子绝对来路不正,这是被人告了。而且告人的肯定是个有权势的大人物,至少能让这么多捕快和衙役同时出动,绝对不会是什么平民百姓。
都说衙门两面开,有理无钱摸进来,普通人可没这大权力。
马成河压低声音说道,“老七这回是踢到铁板了,不知道得罪啥人了。你们都别瞎胡闹,这么多捕快、衙役都在,先等等看。”
战栗的身高不算矮,站到人群背后,透过人群靠肩之间的缝隙,依然能将事情看得很清楚。
她的嘴角始终带着微笑,很好,事情正如她预料的那样发展。
最终的是,她始终置身事外,成了一个看戏的看客。
毕安常看马长河向祁师爷爬过去,以为是对他不利,不等他靠近,直接将他踹飞,在马长河倒地重伤不起之后,又命令两个捕快将他拖到祁师爷面前。
祁师爷先是受惊,在看到马长河被踹飞之后,又变得气定神闲,因为心虚,故而将身体挺的更直。毕捕头这一记重踹,让他自尊心得到极大满意,简直享受到了县太爷的待遇。
以往只有县太爷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毕安常才会出这么重的手。
祁师爷向毕安常投去赞赏的目光,待得到毕安常的回应之后,又重新变得严肃、庄重,打着官腔问道,“底下跪的是何人?”
这是县太爷开堂审案的第一句。
马长河被两个捕快按着跪好,嘴角带着残血,很显然已经学得乖巧,不等两个捕快有所动作,就立刻主动回答问题。
“老爷饶命,小的长流村人士,名叫马长河。”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祁师爷再问道。
犯了什么罪,马长河是真不知道。
他看着被祁师爷按在手底的银袋,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也许是那银袋有问题,可是银袋能有啥问题。
再说了,那银子可是主动出现在他家里,又不是他偷抢来的。
在他家的东西自然就是他的,他当然有权利挥霍,这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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