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政策的,哎呀呀,这一来不等于是在向我宣战吗?听说有些妖孽为了不让高僧收服自己,会化作美女引诱凡人结婚,让高僧投鼠忌器。这筱铜锤引诱我侄子,是不是也用了这一招呢?
贾文凭的爸爸,也就是贾通政的弟弟——贾通监,是桃花山监狱的一名监狱长,工作之中轻松监管数千犯人,工作之余费力监管一个儿子,和当校长的贾通政的迂腐不同,贾通监的思想观念非常开明。他接到弟弟的电话,立刻匆匆赶到学校来。虽然他早料到有这么一天,但他以为儿子犯的错误会是打架,或者甚至是更加严重的偷窃抢劫之类的,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因为早恋这种不痛不痒的事而违纪,这和他以前的劣迹斑斑比起来,实在是小KS。想想,曾经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如今只不过偷了一棵桃子,就要再把他压到五指山下?贾监狱长觉得,这与其说是犯错,不如说是变乖了啊,因此他十分期待见到儿子改过自新后的模样。
筱妈妈万分的不理解呀,她并没仨女儿在读书呀,只有俩女儿呀,为什么自己竟会为了俩女儿早恋的事儿三度进宫呀。她家锤儿实在有种,太有种了,上一学年是跟那何尔萌谈了,后来被她给说分了后,她还很担心她无法走出情伤,结果她不但恢复很彻底,而且这么快就又投入到了一段新恋情中。唉,算了,这回她反倒是看开了,女儿长大了,爱飞爱跳,天性是很难束缚的,随她们自己去折腾,自己拴也拴不住。
依旧是在校长办公室里,贾通政拿出分手协议书,贾爸爸和筱妈妈面对面坐着,面前各放着一杯茶。贾文凭和筱铜锤都像犯人受审一样垂着头站在一边,怀着的心思却各不相同:贾文凭,是动了真感情,下定决心无论长辈怎么威逼,自己绝对不签这份协议,并且他觉得锤儿也会这么做。筱铜锤却完全不这么想,她决定等贾通政一说教,自己马上在他的“威逼”之下,“无奈”地签下协议。一旦签了,接下来的一切就是贾氏一家人之间的家丑、不关筱妈妈什么事了。她早就很想看贾文凭宁死不从、贾通政立场坚定,叔侄口舌之争愈演愈烈,像要咬死一个人的争吵局面。如今,这个局面中还加入了一个性格尚不清晰的贾通监,不知道他会站在哪一边。如果他站在贾通政这边,那这场戏就可以看出贾文凭有多倔;相反,如果他帮贾文凭,那就能看出贾通政有多迂腐;如果他一会支持这个,一会支持那个,局面就充满不确定性,将更有悬念也更加精彩。
“今天叫二位前来的原因,我已经在电话里说明了。接下来,为了孩子们的未来,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做才好,说说看你们的意见吧。”贾通政简短地开了个话头,说。
贾通监先一脸着急地问:“通政呀,你实话告诉我,学历,啊不,文凭是不是和人打架了?”贾通监一共有两个儿子,一个叫文凭,一个叫学历,贾学历是个爱学习的乖宝宝,不劳父亲的操心,贾通监每天将贾文凭挂在叹息的空气里,将贾学历扔在自由的空气里,如果不是实在急破了头,是不可能把大儿子的名字不小心叫做小儿子的。
“不是,我没见过他打架,也不相信他会做这种事。”在贾通政的印象中,贾文凭是一个性格腼腆的小男生,即使这次他走上早恋的歧途,也是出乎他意料的。
“那他是不是又搞了什么破坏,比如把活老鼠绑在讲台上,害老师不敢进教室讲课?或是考试时嫌老师出的题目太愚蠢,把卷子撕成一条条的形状,粘在自己的额头上装僵尸?”贾通监回忆儿子从前的劣迹斑斑,说。
“怎么可能?那些都是他上小学时候的事了。”贾文凭皱了皱眉,颇不理解为何哥哥要把他的侄子说得那么像一名兔崽子。
“难道他犯下了偷窃抢劫杀人放火贩毒这类罪不可恕的勾当了吗?”贾通监对儿子还是很不信任,因为贾文凭的顽劣童年在他痛心的回忆里留下了可怕的阴影。他管理的监狱里有一间特别阴湿的单间,许多犯人申请他都不舍得给,就是特地为儿子留着的,不知道是一年、三年,还是十年以后,父子会在监狱里会面。
“老哥啊,你说得好像我们家文凭是个无药可救、无院可医的坏胚子一样,我告诉你,他什么罪也没犯,我之所以叫你来,就是因为他和女生一起吃饭,不是我们平常所吃的那种米饭哦,而是那种甜腻腻的蛋糕,然后,吃完他还喝红酒。这是多可怕的一件事啊。”贾通政一想起早恋的人是自己的亲侄子,而不是路人甲,就感到无比痛心。
“他真的只是早恋而已?”贾通监觉得很不可思议。
“真的。”贾通政十分肯定地点头。
贾通监顿时松了一口气,他露出欣喜的眼神,说:“哎呦喂,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完全改正了呀。看来,你这个校长管起学生来,手段比我管犯人还要严格。要不然文凭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这么乖。”
“爸,那是因为恋爱让我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美好,激发了我天性里的温柔,让我自然而然地收敛了我火爆的脾气。”贾文凭趁机对父亲说,从某一方面陈述早恋的好处,增加自己谈判的筹码。
贾通监觉得儿子不杀人放火就已经算是有菩萨收,他对儿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着筱妈妈,说:“我没什么要说的了,接下来全部由你来问吧。”
筱妈妈从进门起就一直在看着大女儿筱铜锤发呆,此刻突然叫她问问题,她也不知道要问什么。实际上她觉得说什么也不会有用,不过,她又担心什么也不说会让女儿误会自己不关心她,于是打算随便地敷衍两句,说:“锤儿,我知道你长大了,樱儿也长大了,我明白——”
出乎她的意料,筱铜锤刚听到这里,立刻打断她的话,含着泪眼看着她,说:“妈米,你不要再说了,我懂,我全都懂,对不起,我让你这么伤心,我知错了,以后无论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筱铜锤表现得无比难过,她的肩膀不停地抖,喉咙里发出抽泣一样的声音,她的难过表情充分表明:这孩子极其孝顺,孝顺的她不忍让妈妈为自己伤心。
筱妈妈感到十分意外,她还记得筱铜锤第一次和何尔萌恋爱被劝分时,她和她死磕了老半天,性格倔得像牛,怎么这回那么快就屈服了呢?
她迅速扫了贾文凭一眼,断定是他的魅力不够。
贾通政也感到大惑不解,他本来还以为以筱铜锤的个性,一定会咬牙不放。
贾文凭是最伤心的那个人,他除了感到有些意外,还体会到了焦仲卿对刘兰芝感情动摇的那种痛心和埋怨,他以为他们俩的感情是“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但是眼前的情况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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