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存,我想结婚了。”哥哥只是淡淡地说,“想要个安定的家庭。”
结婚结婚,结婚。阿存只觉得有股力量冲向喉头,可是被硬生生地压抑,好痛苦好难受。一纸婚书,法律不允许他们在一起。
“今天就搬吧,收拾好行李……”哥哥垂下了视线,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南存的面庞,“这么年轻,以后会幸福的……这样对大家都好,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再也玩不起,想要结婚的心情了……”
“玩?我们不是在玩啊!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结婚,我不会结婚,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了!”
“别蠢了!不结婚!”哥哥眼眶通红地吼了出来:“不结婚?!你是男人迟早都要结婚!说什么永远在一起?!现实么!你能生孩子吗?”哥哥的嘴角突然扯出一丝冷笑,“你要能生我们就不分开!”
南存蹬瞪大了眼睛,哆嗦着嘴唇面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现在还早,我8点要去接她,就这么办吧。”哥哥说完捣灭了烟,扯着被子翻了一个身,继续睡了下去。
南存恍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背影,努力地咽着气调试着呼吸,却仍然止不住战抖。
这个背影的主人,曾经强奸过自己,与自己欲海沉沦却始终若即若离,在自己怀中说出一大堆暧昧不清的话语让他以为终于可以抓住幸福的时候又将他的尊严血淋淋地剥扒下来。这个人太残忍,自私,冷酷无情,当南存终于明白自己是因为愤怒而浑身战抖的时候,他轻轻地向哥哥凑了过去。
那时候被撕裂的疼痛在脑海中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生动。玩?好聚好散。把自己当什么?女人要负责,男人就可以用过就扔?那么就用身体告诉他,自己是男人。南骆可以对他做的事情,他同样可以对南骆做到。
他伏下身来,鼻尖逡巡地感受着哥哥温和干燥的皮肤。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呢?他伸出手来在哥哥的皮肤上触碰着,不如女人的皮肤细腻,也没有让人流连的因素。指尖细密的触感,是了,颈部细密的淋巴下还长着男人的喉结,南存一口含住。
有些出乎意料地,哥哥没有把他推开。是想装睡着了么,清晨特有的空气充斥在周围,有那么短短一会让人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他的舌头不断推弄着南骆的喉结咧噬着,想要咬下去,磨咬舔弄间哥哥轻薄的喉结处皮肤已经又红又软了,他能感受到身下哥哥在某下咬动的时候拼命压抑的搐动,于是更加陶醉与亢奋,禁不住失声问道:“哥哥,你感觉得到吧!”
可是问出来的话没有回答。
如果说这么短的时间南骆其实已经睡着了,身体的反应是睡眠条件下的自然反应,那纯属放屁放屁!南存恼上心头,冷笑一声,抽出手就向南骆后庭探去,他不想做什么前奏了,现在只想明白告诉南骆的就是他要进去这个意思。
温热的手感一下子刺激了南存的大脑皮层,他也是个男人当然会有反应,他也知道进去不容易,南骆第一次难免两败俱伤,但是他也知道疼痛过后结合的癫狂与快感,所以越发地想进入,想进入哥哥的身体里面,被炙热地绞紧,深切地索求,共同攀越对方达到高潮,看到南骆迷乱的模样,进去进去,抵达到深处,占有他!让他呻吟地说不出什么分开什么结婚的屁话!想到这些南存已经忍不住地火热了起来,他又更加贴近南骆,用昂扬的分身在南骆的后庭上下地蹭着,这种舒缓着欲望的动作就像孩童亲密的细语,欢笑,赤裸裸地做着戏弄,宣告,威胁,爱与恨,却又温柔又亲昵,他一边蹭着一边含笑地撑着头看着哥哥。
而哥哥终于有了反应,哥哥开始发抖了。
南存一愣。他已经被欲望冲刷,如果南骆愤怒地爬起来他一定会用力气把他压回去,然后硬上;如果南骆勾住他回应,他就直接上,操死他,从今往后彻彻底底忘记南骆这个人和这一段荒唐的性爱。
可是哥哥没有爬起来,也没有勾住他,那个大男人躺在他身下,发起抖来。
他看他眼睛,又是红了眼角。南存只觉得一盆冷水浇下来,欲望的火烧得那么旺也被扑灭,嘶嘶湮灭的声音刺得他心痛。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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