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上官遥就是飞头煞,怪不得当初薛莲一口咬定飞头煞出自神农庄,那时我在后山树林里看到的飞头就是他吗?
赵霁眼花神乱,黑暗中仿佛伸出无数双恶魔的爪子,捏紧他的脑袋、喉咙、内脏,尖锐的指甲刺进皮肉,带来生剥活刮般的悚切。
正在无所措手之际,窗外隐隐有影子晃动,赵霁历经奇险能够活命,就在于他的应急本能出众,一遇危险,身体先于脑子运作,忽地平滑至床底,四肢撑住床下的横格,悬空藏好,同时运起龟息功遮蔽气息。
窗棂格格抖动,流入一股冷风,赵霁明白进来的不止是风,脑门充血,耳朵嗡嗡直响。果然没过多久,墙角响起一声幽灵似的叹息,那静止的尸体开始?动弹,一步步靠近,轻轻坐上床沿,这下应该是有头的了。
可能是在运功调息,过了一盏茶时分上官遥才发出声息,赵霁听他伸了个懒腰,接着又是叹气,像有数不清的怨郁需要发泄。
“师兄,真是你做的吗?你为什么总在关键时刻跟我捣乱”
他乍然开口,赵霁两边太阳穴好似各挨了记蟹钳,险些失手跌下去。透支未来十年份的定力稳住心神,少时确认这人只是在自言自语。
“你以为你不做掌门我就没办法夺取神农堂么为了阻止我,你也算煞费苦心了。可是没用的,我的仇一定要报,就算你生气,我也要杀死仇人,你会因此恨我吗?”
上官遥语气哀怨,宛若一朵有毒的花在静夜里慢慢舒展花瓣,因为他的叹息,空气都变得苦涩了。
吐出一个比叹息更忧伤的轻笑后,他换上了撒娇的口吻。
“我知道你不会的,不管我做任何事你都不会真心怪我,你已经爱我爱到骨子里,没有我就活不下去,我也是啊……”
上官遥神神叨叨说着令人肉麻脸红的情话,声音愈来愈绵柔,像人在春梦中的呓语。等赵霁发现异常时,他已软软歪倒,衣裤尽数掉落在床边,看样子已赤身**。
头顶传来一阵阵暧昧的湿润的摩擦声,床也像一只发春的大老鼠,摇晃着吱吱作响,赵霁没料到这坏蛋刚做完死尸又化身艳鬼,又臊又怕,汗如雨下,好在汗水坠地的声响都被上方的动静遮住了。
不一会儿头上的水声变了个调,脱离赵霁的认知范畴。上官遥也更换姿势,床摇得更加剧烈,他大概舒坦得忘乎所以,念念有词地喘息起来。
“师兄……进来……快插到里面……用力……”
赵霁懂事再早,也不知道男人之间除了互摸还能玩出其他花样,因而搞不清这个“插”是用什么插,“里面”又是指哪里。只听出上官遥完全进入亢奋状态,似一朵正在绚丽燃放的烟花,仅凭娇喘就能把屋子点着,忘我的投入让人怀疑他在跟一个看不见的鬼魂缠绵,赵霁晕头打脑猜测莫松若是知道上官遥这般意淫他,会是什么感想。
他应该很高兴吧,照上官遥这骚浪劲儿分析,他俩早就好上了,怪说莫大哥一贯偏护他,酒乱性,色迷人,私情蒙头,道义是非全得靠边站。当年那个在神农庄后山树林解救飞头煞的黑衣人不消说就是他了。
想起莫松当时抱着人头陶醉亲吻的情景,时隔三年赵霁仍能恶心得吐出隔夜饭,对莫松的好感就此消失殆尽。
他能包庇飞头煞四处吸髓行凶,已经丧失起码的良知,以此类推,投靠不灭宗,用难民做试验也没什么可质疑的了。
神农堂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对恶鸳鸯,纪天久更是倒了八辈子霉,两个最钟爱的弟子狼狈为奸,劫持加害他,此番能否活命还是未知数。
上官遥犹在尽情发泄,从木床抖动的频率方式可以推测,他的身体时而痉挛扭摆,时而抽搐翻滚,间断低喊着“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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