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爸对他的教育方针是:男子汉绝对不能打女人,虽然他很怀疑他爸到底是不是男子汉。
以上。
所以那天,柴立汶是被救护车载走的。柴月琳坐在一边,手上都是血,看著他那象征著生命的血液继续流,浑身冰冷,无法抑制地颤抖著。
“哥......”
那是她第一次叫他做哥哥,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他没想到一向倔强的妹妹会哭成那样。
“......哭个屁啊......我没这容易死的......”柴立汶抬手擦拭著妹妹的眼泪,用软绵绵的声线说,“我还要看著你这个男人婆嫁出去呢......”
“下次,换我来保护你......”柴月琳把柴立汶的手放在脸上,“如果有人敢打你,我去揍他!”
“你真肉麻。”柴立汶懒洋洋地笑,“再叫一声哥来听听?”
“......你啊!......”
那时,柴月琳脸上的笑容,柴立汶到现在都还记得。
蒙著一层泪水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
他的身体微微发著抖,慢慢往后靠去,贴上了钟天明的胸膛。
柴立汶打了个冷战,身体僵了一下,头脑终於清醒多了,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他妈到底在做什?中邪了?
大概真是中邪了。
归根究底,如果温扬没有拒绝他,他不会这反常。刚才那段时间,他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但又说不上来。
──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会弄伤你的。
──我们不是恋人。只有性的关系,我绝对不要。
倏地,脑子完全清醒了。
昨晚一阵兵荒马乱,都没来得及去消化温扬所说的话。现在想想,他到底要表达什?
由始至终,钟天明什也没有做,只是扶著他的腰,为他遮挡住莲蓬头射下的水,半跪著,镜片上都是水珠。
刚才那个吻很美妙,两人的吻技都挺不错,不会觉得恶心。
却也没有情欲。
还是没有办法做到。钟天明一直以来都是以柴立汶的保护者而存在,跟他做爱,有种监守自盗的感觉。
何况,他们都不能背叛柴月琳,她是他们最重要的女人。
即使知道对他是有那种感情,还是不可以。
错过了,就不能再挽留。
知道相交了二十多年的朋友是同性恋,而且喜欢的对象是自己,一开始就是震惊大於厌恶,然后就有些茫然,还有一些窃喜。他也挣扎过,只不过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但是现在看到对方的身体,他明白了一点,始终都是个男人,他没有办法跟一个男人做那种事。
“小明啊......”柴立汶有气无力地说,扶著自己的腰。
钟天明像是聋了,根本没有理会他,还在思考,应该怎样委婉地拒绝柴立汶才会不伤他的自尊。
柴立汶趴得膝盖都开始酸痛,咬咬牙,用手肘往后一顶,狠狠撞上钟天明的肚子:“喂!”
钟天明摔到一边,抚著肚子咳了一阵,皱眉看著他:“立汶,你干什......”透过朦的镜片,他看到柴立汶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笑眯眯地朝他招手。
“过来扶我啊,我昨晚闪到腰了~~”柴立汶说,跟平常的没两样。
钟天明小心把他拉起来,出了隔间,拿来两条浴巾,一条披在自己身上,一条给柴立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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