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听到一个很大的声音,自自己左耳传至右耳,又倒回来,弄得他耳边隆隆响,那声音说的是:
怎么办?!怎么办?
他来了,怎么办?!
主席台上那张脸,还在笑,正在说些什么,温文尔雅的。林笕看到的却是另外一张脸,听的是另一个声音。
看吧,多美,你说是不是?
……那人的声音永远都那么温和,温和得叫他不敢相信做这事的人竟是他本人。
来……再张开点……对,对,就这样……
不要……伯父……我是男的啊……我是小笕啊……
知道啊……男人的呼吸声加剧,气息直扑上男孩嘴唇,直叫男孩浑身僵硬……就因为是小笕伯父才这么做的,明白了么……
不要!!!
男人笑,却使身下的人眼泪都出来了……小笕要听话,不乖的话伯父会告诉你妈妈哦,我记得小笕是孝顺的孩子,绝对不会让住院的妈妈知道小笕不听伯父的话的,是不是?
身下的人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完全发不出声音,只摇了头,眼泪挥得到处都是,冰凉凉的,落到哪疼到哪。
然后,是剧痛。无休止的。
男孩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不知在什么时候半醒过来时,那个被他尊敬了十来年的伯父还在他身上起伏,那人的喘气,像鞭子,抽得他痛,那人赤红的眼珠子,还有疯狂的呢喃。
小笕,你是我的,我的女人。
从此,“女人”这个词,对男孩而言,就是个禁语。
(注:弁天:创造之神(也行破坏之事)大梵天(Brahma)之妻。很多时候也指老大的妻子。)
(八)
(八)
林笕醒来,发现又是夕阳西下了,正想叹气叫一声,MD,怎么最近老是在傍晚时分醒过来。
就听到一个声音,“醒了?”
林笕发誓自己这辈子从没这么丢脸过,惊得一屁股坐起来,往墙壁上靠,就像……
“跟个要被强暴的闺女似的,”那人笑道,“没必要吧。”
就是这么回事。
其实也不能怪他。连翼跟周歇不在很正常,这个时候是他们出门去店子的时间,所以,怪倒该怪那此刻莫名出现在这里的家伙。
章虚也不知他为何会在此处,上午开会,他没兴趣看那群白痴中年男捣鼓来捣鼓去,正好章幻那小子打电话来叫他到ZGC玩玩。从铁栏杆围成的校围墙经过时,无意看到了林笕,被人揽着,晃来晃去,状甚无聊。透过铁栏杆,看得一清二楚,连同不一会儿像骨牌似的倾斜的场景。
他愣了一会儿,章幻那小子又打电话过来催人,接了电话让章幻一人去。跟了连翼二人到1038门口。
那两人觉察到他人时,连翼面无表情,另一人倒拿了暧昧的眼神上下扫他一眼,要笑不笑的,一边开了门,一边对连翼道,“我敢打赌,如果我们的主席大人是纯‘直’的话,我把脑袋拧下来当世界杯足球用。”
“闭嘴吧你。”连翼笑,“世界杯结束几个月了。再者,我也买你那边,这赌怎么打?”把昏过去的林笕扔到床上放好,两人这才坐定了,对着章虚。
章虚早自己找了地靠了,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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