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原本木质结构的床榻桌椅板凳统统换成了纯金锻造,欧阳陆一身雪色绸衫缓步走到金光灿灿的桌子前,抚摸着桌子上铺着的上好锦缎纹,露出了满意的笑,撩起衣衫坐在矮凳之上,金色的酒壶里倒出的佳酿透着异样的颜色,酒壶上的宝石闪着各色的光,在欧阳陆的手上,不安分的叫嚣着。
一杯酒饮尽,欧阳陆才走到那张精雕细刻的金碧辉煌的大床上,床上铺着云锦松软至极,欧阳陆合衣躺在上面,伸手将绯色的床幔拽下,在这金灿灿的卧室里,曾添了些旖旎的风光。欧阳陆躺在床上,半支着腿,或许是酒气或许是满心的躁动,他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此刻浮现了丝丝的红晕,将枕间放着的一件女子衣衫拽过来放在身下,欧阳陆抚摸着身下的光滑细腻,似乎是摸到了少女般的肌肤,让他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然后缓缓的闭山了眼睛,手下的动作由轻柔慢慢变成无法满足的激烈,良久之后便是剧烈的喘息声,丝毫不压抑的淫|词|浪|语,之后便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小娘们儿不识好歹,我金屋藏你,你都不愿意,非要赶着去寻死!”怨恨恼怒的声音带着不甘的耻辱,那件衣衫被人从床幔之中扔了出来,衣衫上沾染的白|浊脏了铺在地上的毯子,而那件衣衫赫然正是关家小姐贴身的衣物!
欧阳陆睁开眼,看着地上的衣衫,绯色的床幔将他的双眼染的通红,不过很快他便扯了扯嘴角,露出了晦涩不明的笑,眼底的贪婪的欲望一览无余!
而掩翠山上的连砚,此刻正沉溺在在美好的两人世界里,并不知道自己送出去寻求支援的信已经被欧阳陆的人截获,不知道她已经成了欧阳陆的猎物,不知道一场潜在的危机正在悄然来临。
“大小姐还没起吗?”连砚纳闷,看着眼神闪躲的花儿,忍不住摇头:“她干嘛又躲我?”不就昨天一时兴起,帮她画了眉,怎地今日就不见人了?她方才在隔壁明明就听见这丫头醒了,这会儿骗她多半是想躲着她。
“大小姐说让连夫子今日自己去忙,她想去看看大当家。”花儿如实传达了秦韵的话。
“哦。”连砚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那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花儿将信将疑的看着连砚,见她似乎没打算离开,只好自己先走了。只是她才刚刚绕过连砚,还没走两步,就听见一声轻响,扭脸就看见原本还守在门口的连夫子已经把门打开进了大小姐的闺房。
花儿挠了挠头,十分的疑惑,这连夫子是怎么进去的?方才大小姐明明在里面把门锁住的,她都听见了。难道是大小姐过来给连夫子开的门?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昨夜大小姐拉着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大半夜连夫子的坏话,但其实花儿心里明白,大小姐心里其实是很感谢连夫子的,那些所谓的坏话都是反话,连她都能听出来,大小姐其实是钦佩连夫子。
连砚晃悠着手上的匕首,笑吟吟的看着正在挑簪子的秦韵:“干嘛又躲我?”
秦韵手上动作一顿,假装漫不经心的说道:“谁躲你了?登徒子,你再撬我门,我就要告诉我爹了。”
“那你去告诉呗。”连砚满不在乎的走到秦韵跟前,看着妆台镜子里面若桃花的姑娘,一时间有些心旗摇曳:“你锁门干嘛?防着我?”
“谁防你了!”秦韵气哼哼的控诉连砚:“我正在换衣服,当然要锁门的。”上次就是没锁门,结果这家伙进来,幸亏她反应快,不然差点又被看光。
“哦,不是防我。”连砚假装恍然大悟的说道:“那就是心虚。说,昨夜说我什么坏话了?”
“什、什么坏话?”秦韵眼神闪躲,胡乱的翻着首饰盒。
这几天跟连砚朝夕相处,连砚顶着她夫子的名义,指导了她很多山寨上的事儿,还教她怎么跟大家伙说话,安抚山寨里乡亲的情绪,将掩翠山的心又重新凝聚在了一起,虽然秦简还病着,但掩翠山却比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好了太多。
说句心里话,秦韵是感激连砚的。
只是这种感激又跟别的感激不太一样。秦韵虽然不谙俗事,但她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连砚这次上山跟之前不一样,他们之间的相处也跟之前不一样,那种感觉秦韵说不出来,可她看到连砚就会有种心安的感觉,可心安之后又带了丝丝的期待和雀跃,几次三番下来,可把秦韵折腾的不轻。
身边并无亲近之人可以诉说,秦韵便只好拉着花儿絮絮叨叨的说些似真似假的心里话,把那些想夸连砚的话转了个方向变成了所谓的坏话,可秦韵心里明白,她那所谓的坏话缺点统统都是连砚身上让她移不开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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