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怎么跟你这么个又·色·又变·态的老男人好了四年?”贺达咂咂嘴,一脸匪夷所思,他扑过去拽元修齐的内·裤,“快让我看看松了没?”
老男人三个字掉在头顶,还又·色·又变·态,元修齐差点砸了酒杯,他怒骂,“*,松没松你不知道?”
贺达·舔·了一下元修齐的嘴唇,狠狠掐·住他的屁·股,笑的暧昧猥琐,“你那张嘴要比你这张嘴香多了。”
元修齐被掐的一个激灵,将还没咽下去的红酒灌入贺达口中,在醇香里纠·缠了一会,两人靠在一起沉默了下来。
似乎默契的想到了同一件事,同一个人上面。
“夏攸在x国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贺达起身去举起哑铃,摆了个超风·骚的姿势在那秀来秀去。
元修齐冷笑,被人卖了还想着替别人数钱,一点也不输给那个傻瓜。
他眯起眼睛,隔着那层透亮的玻璃望向如洗的天空,夏攸,等你回来,我这里有一比旧账要好好跟你算算。
x国,xxx医院
七楼一间病房,窗台上的那盆长春藤翠绿鲜活,垂落的叶子随着微风轻轻窑摆,斜斜透进来的阳台洒了一地,也落满了病床上面容安详的男人一身。
病房里的一桌一椅整洁的有点死气沉沉。
双鬓银白的妇人端着一盆水进来,她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叹了口气,拧干湿毛巾擦拭男人的手,“攸儿,都四年了,你怎么还不醒来?”
你爸情况又差了,你要是再不醒,妈就真熬不下去了,夏母擦擦通红的眼角,认真的将儿子的十根手指全都捏了一遍,又去按·摩他的肖腿激肉。
“你大哥这些年忙于应酬,前几天查出胃癌早期,知绮身体一直不好,病倒的次数越来越多,这个家就全指望你了,攸儿,妈当初不该让你和白茴见面,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些事……”
江余处于一个诡异的状态,他进不去原主的身体,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这几年一直在跟000待在封闭的空间。
那场事故伤的虽然是原主的身体,他的灵魂也感觉到了痛,尤其是眼睛,他经常下意识去碰。
清脆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响起,“叮,江先生,你该回去了。”
“任务二到底是什么?”江余问。
“叮,这是我能为江先生争取的最大权利,也是唯一一次,时候到了,你就会清楚任务二是什么,到那时,你会明白,早知道不如永远不知道。”000说出了有史以来最长也最文艺的一句。
然而江余没有听到系统给出的那个答案,灵魂仿佛被什么力量硬拉扯住,拖进某个地方。
病床上的男人的眼睫颤了一下。
“攸儿?”夏母睁大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轻唤。
男人垂搭的两扇睫毛颤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平坦的眉心出现一道皱·痕,合在一起的眼皮掀开。
“医生,医生!”夏母激动的跑出去。
江余转动着干涩的眼球,凹陷下去的脸上出现迷茫之色,随着脑中缠在一起的片段,渐渐明朗起来。
他推开雷湑,身子被车撞飞出去,眼睛好像被什么利器刺·穿了,唯一感觉到的就是痛。
想到这里,江余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眼睛,手心下的触·感都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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