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扬我猛地拍了下大腿宣布:“就这么定了。”
明亮的烛火动了动,又动了动,然后彻底熄灭。
周遭只剩一片黑暗。
感觉被人抱上了床,那人步子很大却很平稳抱着自己没什么压力,黑暗中耳边似乎有沉重的呼吸声。
呼吸声很重……很重……
猎鹰嘶鸣,震破苍穹,也震破了我的美梦。
眼睛一开一合间看见个人影,起初那人影不算清晰,我使劲撩了撩浮肿的眼皮又瞧了瞧。
我天!
叱罗月站在我榻前一副笑靥生花的模样。
昨夜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元邑的营帐内,到处看看,没错是自己的营帐。
可是,叱罗月是怎么回事?
叱罗月见我醒了走上前来将我的手一把握住,声音中是难掩欣喜:“太师醒了?”
正要回答,帐帘一掀一个冤家走了进来:“有才醒了?”
曾樊进来后叱罗月还是一动不动抓着我的手,她抬起眼皮随意看了他一眼:“你来了?”
气氛有几分干巴,我冲曾樊笑笑站起身来:“你们怎的来了?”
曾樊上前要拉叱罗月的手叱罗月略一侧身不着痕迹躲开来,曾樊自讨没趣摸了摸脑袋干声笑道:“匈奴鲜卑本就靠得不远,听闻太师前些日子被匈奴抓了后来随二殿下回了边关,这不我们就来看你了。”
“哈哈,你们来了,甚好,甚好。”
拉着两人聊了些日常琐事顺便跟他们说了下本太师近来在朝中的处境,叱罗月越往后听眉头皱得越紧:“太师当时若是同意了同鲜卑的联姻处境就不会是这样。”
曾樊大大咧咧打断叱罗月的话:“公主又不是不知道,有才他喜欢男人,若他真跟公主回了鲜卑怕是会将鲜卑搅得暗无天日,你说是不是有才?”
给了曾樊一个大大的白眼我转头看向叱罗月:“公主此次和曾樊出来可汗可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曾樊大笑一声:“自然是知道的。”
这笑声太过浮夸,我回头意味深长瞧了曾樊一眼:“是么?”
浮夸的笑僵在脸上,曾樊眼神有些躲闪:“那个,那个,不曾。”
“不曾!?”
好吧,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叱罗月的侍女无意间听闻本太师被匈奴押入大牢的事,回去以后在叱罗月面前那么一说她就坐不住了。
本来是只身一人跑出来不巧跑到宫门口被上朝回来的曾樊撞了个正着,正常夫君都会劝自己妻子回去,曾樊倒好非但不劝反而也跟着叱罗月跑了出来,给出的理由还很实在,他管不了叱罗月。
也是,叱罗月的性子,谁又能管得了。
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曾樊一口酸溜溜的语气分明就是个醋坛子打翻的小怨妇儿,对于他这一反应我表示很能理解。
晚些时候元邑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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