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还以为他这是有愧意，但是后来向南终于发现不是。
因为莫扬接下来那几天像是食髓知味了，老是突然吻上他，只要他反抗，莫扬就会马上退开，然后心虚地看着他，看他有没有生气。
这样的莫扬，让向南无力。
向南很想快点找到工作然后搬离莫扬的公寓，无奈这天又再应聘失败了。
他非常地气馁。
莫扬看他这般，说要给他买喝的，便进了一家饼店。
向南在外面等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他往前一个趔趄，回头，看到了一个老人家。
老人家看上去已经六十多岁了。
双手架着一个大箱子，貌似很重。
他看撞到向南，连忙道歉，向南看他拿得辛苦，出手帮忙，两人一同把那重物搬到路边的垃圾桶旁边放着了。
“你在找工作吗？”
那个老人家看到向南帮他搬东西时放到纸箱上的那沓纸，上面圈住了很多的地址，还划了很多的××。
向南不好意思笑笑，拿起了那沓东西，点头：“是，但是一直都找不到……”
老人家打量了他一番。
“要不你上我的饼店来试试怎么样？”
老人家的话让向南眼睛一下睁大。
“可以吗？”向南是惊又是喜，他不敢确定，问：“您真的愿意请我？”
听到向南用敬语，老人家笑了。
老人家觉得向南这人不错。
“我那里刚走了个年轻人，现在正在招人呢。平时也就是搬搬抬抬，再有就是忙时帮忙照看一下店面。工资不低的，一个月是这个数。”老人家比出了手指，说：“你要是真愿意在我这里做，那你明天早上八点钟过来，如何？”
“好。好。我一定准时。”
向南连连点头。
莫扬出来了，看向南和老人家聊得正欢便走了来，当知道向南找到工作了，莫扬的反应很奇怪，并没有为此而高兴。
“这工作辛苦吗？难吗？您真的觉得他合适吗？”
莫扬问。
老伯听莫扬这么一问，看他挽上了向南的手臂，不禁眉头微簇。
“这是你的弟弟吗？”
“是的。”
向南点点头。
老人家觉得眼前这年轻人对向南有很强的占有欲。
老伯对莫扬道：“其实没什么，只是搬搬东西，忙的时候帮帮店面而已。我这是小店，不需要什么学历文化，只要四肢健全，人勤奋，就能胜任，不会太辛苦的。”
既然老伯都这么说了，看向南又这么高兴，莫扬也不再说什么了。
回到公寓里莫扬一晚下来闷闷不乐，就连吃饭，都没怎么吱声。
向南不知道他怎么了。
问他，他又不理人。
向南吃不准他是不是在生气，也不管他，收拾了碗筷，洗澡去了。
向南洗澡出来莫扬依旧是那样。
他开着电视，又不看，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像是在发呆又似只是在生闷气。
向南在他身旁坐下了。
“莫扬，你怎么了？”
向南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挑动了莫扬的神经。
他转头，看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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