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勾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先母乃是赫罗族贵族。我已问过村长,也许这普天之下,能是黑红两色的,赫罗族只有我一人而已。”
林见秋双腿一盘,仍复坐下,悠悠地道:“这便是赫罗族秘密所在,也是我们令人一心向往的原因之一。你既已把话说开,我也就不必再隐瞒。你迫我违背心意,承欢于你身下,那是决无可能之事。我现下穴道被封,若被那些奴隶随意玩弄糟蹋,也是无可奈何。”
他眼角上挑,仍是那三分挑衅的神色:“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自是任你宰割。只是……”他顿了顿,低声续道:“你可别后悔。”
这一句竟带了几分幽怨,单无咎心中一动。林见秋现下手无缚鸡之力,毁了他真是易如反掌。单无咎看了看林见秋,他目光望向别处,仍是一脸莫然,似乎无论侮辱还是死亡,均与他无干。身上诡异的蔓夕花文绣,在烛光的映射下,竟现出一种诱惑的美。这样的景致若不能只显于自己身下,实是毕生憾事。但就这么放过他,单无咎又觉心有不甘。
单无咎左思右想,口中却笑道:“你以为朕会舍不得?”林见秋偏过脸来,望向单无咎,双眸微张,眉眼之间竟带了一丝媚意,笑道:“我就赌你舍不得。”
单无咎不再出声。眼前这个少年,机智果敢,心狠手辣,偏又美丽妩媚,风情万种。这样的人,单无咎以前从未遇到过,想来以后也不会再遇到。天下再大,林见秋却只有一个。就算没有这一身象征极品的蔓夕花文绣,难道自己就会舍得?
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林见秋身上的水气渐渐干了,文绣消失无踪。只是头发上偶有水珠,滴到胸前,慢慢滑落,划出一道或黑或红的痕迹,又慢慢隐去。
单无咎叹了口气,听见自己说:“林见秋,你赢了。”林见秋也是忐忑不安,若单无咎狠下心来,自己断无幸理。听了这话,一块石头落了地,不由笑道:“多谢陛下手下留情。”
单无咎道:“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的丝绢在朕的手上,不能轻易还给你。”抬眼见林见秋一立眉毛,便要发作,忙道:“你陪在朕身边三个月,三个月后朕将丝绢原封不动地送还。朕答允你,无你同意,绝不碰你一个手指头。”
林见秋不料他有此一说,皱眉思索。单无咎又道:“但你也不能夺回丝绢,否则一旦让朕发觉,不能毁了你,毁个丝绢还是绰绰有余。”
林见秋暗忖,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草原是他的天下,自己以寡敌众,怕是得不了好。更何况丝绢又在他手上。左右不过三个月,又有何难?于是点头应允。
单无咎一伸手,道:“拿来。”林见秋一怔,反问:“什么?”单无咎见他明知故问,心中不快,冷声道:“自然是解药。”林见秋又是一怔,随即笑道:“你中的是软麻散,再过一时半刻,药性也就该消了,哪用什么解药。”
单无咎气极,早知道……他狠瞪了林见秋一眼,见他仍是漫不在乎地笑,心下一软,叹了口气。罢,罢,正是一物降一物,自己驰骋草原近二十年,算是栽在这小狐狸手上了。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单无咎身上药性果然消退。他功力一恢复,便助林见秋解了穴道。林见秋却不见如何高兴,单无咎无奈地道:“你又怎么了?”林见秋笑嘻嘻地道:“我饿了,要吃饭。”
单无咎命人为林见秋备饭,又抬了水来让他沐浴。自己换了衣服出去巡营。回来之后发现林见秋堂而皇之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裹着毛毡,睡得正香。一条手臂露在毛毡外,身上竟是什么也没穿。
这小子,有时是谨慎得可怕,有时却又大方得可恨。这样有恃无恐,看样子是算准自己不能怎么怎么他了。转念一想,自己似乎也确实不能怎么他,唯有心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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