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疼痛从下肢传来,凌晨咬住嘴唇,忍到全身绷紧。直到冷汗流下来,凌晨才叫曾杰:“曾杰!”
曾杰迷迷糊糊地起身:“喝水?”
凌晨笑一声:“不是,我腿痛!”
曾杰还不明白:“哪里痛?”
凌晨悲喜交加,又疼痛难忍,终于流下泪来:“腿痛。”
曾杰呆站在当地,半晌,才过去狠狠拥抱凌晨一下,然后按铃叫医生。
凌晨的腿终于有了知觉,他的痛苦人生也终于开始了。
曾杰逼着他做完所有康复课程,凌晨常怒气冲冲连滚带爬地坐到他的轮椅上,然后死死抓住轮椅不放,拒绝配合那些让他疲惫痛苦不堪忍受的课程。
曾杰一边象拔章鱼一样往下拔,一边暴骂:“快滚下来,你这只猪。”
凌晨有时嚎叫着被揪下来,有时干脆咬曾杰一口。
曾杰骇笑:“凌晨,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凌晨坐在轮椅上,眼睛里有一点胆怯,有一点倔强,有一点象小孩子看大人脸色似的表情。曾杰骇笑着:“我该拿你怎么办?”
凌晨机灵地:“我对刚刚发生的不幸很遗憾!”
曾杰笑:“这就是你的道歉?”
凌晨笑。
曾杰再把凌晨从轮椅上揪下来,凌晨坐在地上不肯起来。
曾杰俯身过去威胁:“小子,你再需赖,我就当众打你屁股了。”
凌晨仰头笑,灿若春花。
曾杰苦笑。
对着这种笑脸,忍着不去吻他,真的很难。
曾杰蹲在凌晨面前,板下脸:“不要开玩笑,凌晨,这关系到你将来能不站起来,你不可以一时软弱,导致终身残疾。”
凌晨伸手在他脸上推了一下子,曾杰坐倒在地。,凌晨大笑,曾杰先是气,然后也笑了。
一个月后,凌晨终于可以独自站立了,虽然走路还不行,但是医生认为,只要如常用药,可能回家继续做康复治疗了。
夜里,凌晨问曾杰:“我们回去后还有饭吃吗?你的公司没破产吧?”
曾杰捏捏他脸:“闭嘴,臭小子。”
凌晨问:“你有洗澡吗?”
曾杰奇怪了:“洗了,怎么?”
凌晨说:“我想替你口淫。”
曾杰呆了一会儿,才明白那两个字的意思,他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然后全身都着了火,他张口结舌地,看都不敢看凌晨一眼。
凌晨说:“你过来!”
曾杰咽一下:“不,不不!”曾杰骂自己,***,怎么会说不不不呢?应该是是是是啊!高兴过度,大脑短路了?
凌晨的脸也慢慢红了,那个孩子,坚强地说出那种恶心的请求,然后被拒绝了,再想张嘴,才发觉整个人足有四十度的高温,连声音都变了调。
曾杰躺上床上,背对着凌晨,不敢出声,不敢看凌晨,心里暴骂:“白痴!蠢货!天字第一号猪头!竟白白错过这个机会!竟然拒绝了凌晨,竟然拒绝了!”曾杰恨不能给自己两记大耳光,如果不是凌晨就在旁边的话,他一定左右开弓狂扇自己一顿。
凌晨呢?
凌晨半掩着自己的嘴,很想很想去刷牙。
这张嘴竟然能说出那种话来,真想去好好刷一刷。
二十八,床戏
凌晨倚在饭厅的门上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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