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完备,开会时何式微脖子上挂着的牌子都是一个奇怪的建设公司的。此前何式微强抑着种种怒气去询问过,何展砚只皱着眉回了一句:
“你办的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公司,还真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丢的起那个人,我还是要脸的。”
……
雨下的越来越大了。何式微在车上稍稍的睡了一觉,回公寓换了套衣服,又匆匆的赶往一个典型的,他绝不喜欢的饭局——充斥着大量的酒,毫不环保的山珍海味,不上档次的笑话,和过于无掩饰的丑态。
何式微是抽烟的,柔和七星,大多时间只抽一半。这天晚上的应酬中,他来回的点烟,也被人塞了一支不知名的烟。点燃后吸的第一口,何式微就被那过重的焦油味呛的要咳嗽。他一边笑,一边拱手作揖,又是一轮酒喝下来。但似乎就是那一口不知名的烟,让他的肺一直难受着。
得了个空,他从烟雾缭绕的包间里退出来,穿过那毫无品位的、全然金色设计的走廊,一直躲进男厕所,把自己锁在隔间里。
他将马桶的盖子翻下来,坐在上面。然后他将头埋在双手里,疲惫的抹了一把脸。这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尼古丁的味道会令他感觉那么的难受。
他不想待在这里,不想。他只是有一个喜欢的人,有一个想去的地方。这不是一件复杂的事,但是他不能那么做。
在这个时间,他无比痛恨自己的软弱和无能。
——骆林打通他的电话是在几分钟之后。那个人用病好后还带着沙哑的嗓音对他说:
“何大哥,我出院了。让你担心了,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何式微闭上眼睛说,让声音里带上轻松的味道:
“……我很好。”
……骆林和他说话时,声音都会放得慢一些,听上去感觉尾音更轻了。骆林自己没有自觉,只笨拙的阐述着,医院里是怎么禁止使用手机,让何式微挂心又是多么的不好意思。何式微有的时候觉得奇怪,这个男人不是不能流畅的说话,偏偏隔了话筒,声音就会不自觉地犹豫。但是这不是什么惹人厌的地方,何式微认真的听着,一点点的将背脊抬起来,将眉头也舒展开。
骆林似乎是害怕冷场,讲了那种种住院时遇到的事情。明明只住了一天,朋友却带了花和病人其实不能吃的烤肋排过来——这样的事情,其实并不怎么好笑,男人却很认真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
至于哭泣和晕倒的原因,骆林如果不讲,那么就真的是不想讲了。何式微稍微的问了一句:
“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
原本以为骆林会温吞的笑着说没有,对方迟疑了一下,只回了一句:“……还是有一些的……不过我会努力地处理好的,稍微相信我一下吧。”
……这么说着的男人,语气还是很积极的。似乎是有改变的地方,那么究竟是在哪里呢。
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骆林他,正接触着自己没办法插手或者帮忙的事情。他正在一点点的前进着,而自己却难以获得一个自由行动的资格。
何式微将手机移远了,吸了一下鼻子,又将耳机拿回来:
“骆林,我想见你。”
骆林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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