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年之间,超过10年的数字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从窗口期直接跳到发病期的病例……这我是第一次看到。应该是先天就有免疫系统的问题吧。病历上没有记载,你知道些什么吗 ?”
阿尔弗雷德怔怔的听着这番话,没有反应,也没有回答。
医生看了他一眼:“这是病人住院的第二周,到现在为止,除你以外并没有人来看过他。你是他的……”
阿尔弗雷德低声道:“恋人。”
医生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起来:“抱歉,我应该更注意一下谈话的内容的。咳,如果像您所说的那样,你愿意成为他保险外医药费用的承担人,我们会从明天起将保守治疗转为鸡尾酒疗法……”
医生小心翼翼的看着阿尔弗雷德脸色。半晌对他提议道:
“你要不要去……和他说说话?”
阿尔弗雷德没能马上回答。他迟疑着,最终点了点头。
……
那个人躺在床上,脸色青白,脖颈肿起。和虚肿的颈部呈对比的是他消瘦的两颊——颧骨下有显见的阴影,颊侧有深浅不一的,猩红色的杂斑。
这模样怪异而丑陋,那人的眼神却很平静。没有什么恐惧的神色,也没有其他的情绪起伏。
阿尔弗雷德走到病床前,低下头,手慢慢地伸出去,想握住那人的手。那人将手收回去,藏在被子里。
两个人都是沉默。良久,阿尔弗雷德努力地让脸上带上笑容,自说自话的,艰难开了口: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说到这里,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艰涩。那个人侧过头看他,说:
“你不用说这种话。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阿尔弗雷德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很久才问: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那个人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你宁肯和别人睡觉赚钱,也不愿意回来找我?”
“你这样子……和Prostitute……”
阿尔弗雷德没再说下去。这样的指责太过尖刻,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残忍。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并不是自己,而那个人已经付出了可怕的代价。只是嫉妒和怨恨的情绪一旦萌芽便来势汹涌,让他的面目瞬间变得丑陋。
那个人有几秒钟并没有说话,身体却开始微微的颤抖。阿尔弗雷德想伸手去抱那个人的肩,对方却向后靠过去,缓慢而艰难地拒绝了这肢体接触。
那个瞬间,阿尔弗雷德忽然就觉得恐惧起来。然后他听到那个人哑声说——
“阿尔弗雷德。”
“请你,从我的生活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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