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泄出来,甚至会沉沦一段,但不久他就会在某种契机之中站起来,这种契机很多时候看似外界给予的,其实还是自己寻找的,因为,在骨子中他对自己还存着希望。那种他一直坚持着的价值还在吸引着他,这使他确信自己可以以痛苦为动力,而使人生重新开花,这是一种男人的自信,他相信自己一直有。但这次似乎有些不同,看到秦枫的性爱录像后,他没有大喊大叫,甚至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但是他的内心有一种深深的悲哀,这种悲哀就像一条条恶心的蛆虫,使他讨厌自己的同时,还使他厌世。这才是真正让安铁恐惧的,他宁肯选择做一个理想主义的愤青,也不愿意做一个貌似超然的悲观的厌世者。
此时的安铁觉得,自己被什么切底瓦解了。他觉得自己是破碎的,这种破碎导致自己全身轻松,那种虚脱的轻松,鸿毛一样轻的轻松。看起来安铁好像有不少出口,跟柳如月的倾诉给了安铁一个出口,与白飞飞的相处也是安铁一个可能的出口,作为朋友的李海军的归来引起的振奋甚至也是一个出口,但是,现在安铁才体会到,根本没有出口,出口也许有,也许就在眼前,但安铁却无法发现。爱的伤害有时候是致命的,不仅会刺瞎你的眼睛,也会击垮你的体力,哪怕出口就在你眼前的一步之遥,你也没有力气跨出这一步。
多日来一直绷紧的神经一下子彻底松了,如同一个拉得过份的弹簧,要想再回到本来面目,看来已经不可能了。
一连两天,这种虚无的情绪一直笼罩着安铁,上班也是去点个卯然后就借故离开单位回家,在沙发上一坐半天,把电视打开,让那些言情剧的主角们在那里大喊大叫,自己一直嘲讽地笑着,什么也不想。对面阳台上的少*妇这两天还是在不停地洗衣服,频繁地换着各种颜色鲜艳的睡衣。安铁漠然地注视着那个美丽少*妇的举动,内心里感觉这个少*妇是那么熟悉,就像自己青梅竹马的情人一样。一边独自喝着啤酒,一边看看少*妇,看看电视,又看看空荡荡的房间,这房间有点大了,安铁想。
这一天傍晚,安铁又在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少*妇穿着鲜艳的睡衣在阳台上走来走去,如同一朵寂寞的火烧云,用血做燃料,煎熬这生命中不可琢磨的无人发现的黄昏中的一个时刻。安铁越喝越多,最后居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安铁在梦里,梦见了与少*妇一起在阳台上做*爱,安铁像个婴孩一样亲吻着少*妇饱满的**,和散发着隐秘气息的下体,周围一片漆黑,安铁感觉自己就像个刚刚找到妈妈的迷失的孩子趴在少*妇的**和下体轻轻哭泣着,最后少*妇变成了一个少女,少*妇的脸突然换成了瞳瞳的脸,然后,安铁紧紧把赤裸的瞳瞳抱在怀里,瞳瞳的嘴里不停地喊着:“叔叔!叔叔!”,安铁也不停地说:“瞳瞳,我在这里!瞳瞳,我在这里!”
当安铁意识到,自己要对瞳瞳有进一步侵犯瞳瞳的想法时候,安铁猛然一惊,猛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当安铁觉得自己已经醒了的时候,耳边还是听见瞳瞳再说:“叔叔!叔叔!”然后,就看见瞳瞳朦胧地站在自己的对面。
“瞳瞳,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安铁问。
“叔叔,是我呀,你是不是喝醉了?还睡着了,到床上去睡吧。”说着,瞳瞳走过来就要扶安铁。
安铁使劲摇了摇头,确定自己真的已经醒了,然后安铁有点歉意地说:“丫头,回来了?考完试啦?白姐姐没去接你啊?”
瞳瞳轻松地说:“彻底考完了,这下轻松了,白姐姐把我送到楼下就走了,让我跟你说一声她还有事就不上来了。”
“哦,那好,你先歇着吧,今天不用做饭,一会我带你出去吃。”安铁笑了笑说。
“好吧。对了,卓玛回来了吗?”瞳瞳有点担心地看着安铁问。
“还没呐。”安铁话音刚落,就听见了敲门声。
“谁呀?”瞳瞳隔着门问了一声。
“是我们。”是卓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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