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漏了的补上:“音标学了没有?”
“什么是音标啊?”覃松雪上课压根没听。
陈恪之:“……”
陈恪之花了整整一下午终于让覃松雪把音标给读顺了,还把他妈妈的那本教材翻了出来,让他背了几个固定发音的字母组合。
“别让我发现你在单词下面写中文读音。”
覃松雪看到陈恪之面无表情的样子,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拿橡皮把“摸你”、“盆锁”之类的字迹给擦掉了。
这时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覃松雪立马把橡皮扔桌上了,陈恪之俯身接住才没让橡皮掉下去。
“爸爸!”覃松雪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声。
然而覃父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开玩笑,问他近况如何。
“妈妈在屋里不?”
“不在,妈妈今天值班,我和蝈蝈在屋里咧。”覃松雪以为他爸有事找他妈。
“球球,你好好听妈妈的话,莫惹她生气,跟妈妈讲工作莫太辛苦,多注意休息……字也要好生练着,莫要偷懒,晓得不?”覃父嗓子有些哑,说得很慢,语气听起来有些怪异。
“爸爸我晓得咧,我平时最最最听话啦!”覃松雪抱着听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不通他爸爸为什么又说让他听话。
“球球啊,爸爸爱你……”
“爸爸你怎么啦?你是不是喝醉啦?”覃松雪疑惑地问道。
座机听筒声音很大,陈恪之站在覃松雪后面,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覃父的话。覃松雪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陈恪之可是一清二楚。
师父那边铁定出事了。
“话筒给我吧,球球,我跟师父说两句。”
“哦……”覃松雪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
陈恪之捂住话筒:“球球,你先回房间把课本擦完。”
“你要跟爸爸讲秘密我不可以听吗?”覃松雪嘟嘴,特别委屈。
陈恪之无奈地点头,哄他走了。
电话那头换了陈恪之,覃父说话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简明扼要道:“小恪,我人没有事,是宿舍楼这边马上封楼了,以后联系不会那么方便……现在还不晓得情况会怎么样,这几天球球就托你照顾了。”
“放心吧师父,我会的。”陈恪之郑重道。
新闻上滚动的报道刷新死亡人数,即使播报中不断强调**的死亡率低于百分之二十并且已有治愈病例,但在普通民众心里染上了这个病无异于与死亡划上了等号。
专家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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