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修之意味深长说:“喜欢到连尸体也觉得美味可口?”
感觉他还敲了敲半夏的额头,轻轻的。
半夏气急:“你这是诅咒他死。”
“我哪敢呢。”袁修之吃吃的笑,“我只是被你吓到了。”
林先生第二天就到了。
他在我额头上摸了一圈,又掰开我的眼皮看了看,最后下结论:“他早就恢复意识了。”
终于有点了解我了,这一说我还觉得他有几分神医的天赋。
我想着想着,猛地后脑勺一个刺痛,我咬了咬牙齿。
我咬了咬牙齿?
我竟然咬了咬牙齿……
这么说来我差不多醒了,除了眼皮很沉,睁不开。
脊椎又是一痛,针尖在脊柱上轻轻刮动。这次的痛大不一样,简直是深入骨髓,一波接一波的抽痛。
“嗯……”我身影出声,眼睛被迫睁开。
半夏惊喜的看着我,眼里夹杂着悔意。
那分明是在说,早知道弄疼他就可以了,我就把他……
我必须回避自己知道他图谋不轨的想法,淡淡的看向别处。
这才看清林先生的相貌,与上次见面相差不多,只是长出了大把的胡子。胡须柔直下垂,打理的十分干净。
袁修之见我醒了,有些恨恨的说:“虞明。”
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虞明在这里?
我神速环顾一圈,恢复平静,有些不悦的说:“以后不要叫我这个。”
“炎柏殿下。”他不死心的叫。
“他现在也死了。”昏迷那么久,我在夜里也会思考一些事情,“过几天回南芷,我们举行一场葬礼。”
林先生对我们的行程没有太大的兴趣,收起银针告辞。
我想下床给他道句谢,有些不稳的倒在半夏怀里。
林先生说:“你不必谢我。”
他看向半夏:“我欠你一辈子的人情。”
这次换了半夏送林先生出门,袁修之往床沿一坐,随即笑起来:“你知道是什么人情吗?”
我当然只能摇头。
“那头白发可不是他心甘情愿长出来的。”
我轻描淡写的说道:“不是天生的。”
“纯粹是个小意外。他小的时候顶着一头白花花的头发也是受够了气,不过近期看来他对白发似乎是改观了。”
他的事最好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心里对他有些抵触,我说:“让他从这里搬出去。”
袁修之说:“这就是他的卧房。”
“是我该搬出去。”
弯腰找鞋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干脆赤着脚下地。
袁修之吩咐下人去拿鞋子,转头对我说:“我就知道他是单相思。”
我没有理会他,打断准备帮我穿鞋的侍女,自己动起手来。这种感觉真好,自己能够支配自己,每个动作都舒爽过头。
半夏进来之后一眼就看出我的想法,雀跃的表情冷淡下去,将手里的纸张叠好收起来。
袁修之不想插脚,对半夏说了句:“你了解他,帮忙收拾。“
袁修之出去之后,半夏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一直有感觉。”
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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