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从哪儿学来的。梁以庭虽感觉疼痛,但也觉得眼前景象新鲜。
海的眼睛兴奋到有些发红:“痛吗?”
梁以庭点了下头。
“我想让你更痛……”海盯着他的双眼,“转过身去,让我在你背上抽出一幅抽象画。”
“……”
“贱货,我让你转身!”海嘶吼,又一鞭子抽到他身上。
这回他使出了全力,那伤痕一抽下去就渗血。
梁以庭感觉他不太对劲,但仍是转了身,然后,在还未来得及准备接受下一鞭时,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海像是疯了,一下接一下地往他身上抽打,每一鞭子都抱着要让他皮开肉绽的目的,下手用尽了力气,狠到面目都开始狰狞。
梁以庭额头开始冒汗,一声未吭,脑海中一时纷乱,想到这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对他的恨意。
是啊,怎么可能忘得干干净净。
他知道他有多恨他,什么都可以忘,恨却根深蒂固,忘不了。
然而恨也好,爱也罢,忘不了他,他便满足。
他仍活着,已是最大恩赐,他没有怨言。
海丢下鞭子,吻他眼角泪痣,撤掉他的口塞,啃咬他的嘴唇。
梁以庭不知何时挣开了束缚,抱起他,将他往床上一丢,而后合身压住了他,分开他双腿,一点一点地进入了他。
海攀着他的肩背,在他肩上看到一枚牙印,张口合在那枚印记上,他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间充盈口腔,他舒服到浑身酥麻,闭着眼发出陶醉的呻吟。
梁以庭身体因为疼痛而有片刻的僵硬,随后擒着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海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律动不断晃动身体,两人拧成相互盘绕的藤蔓。
在微微睁开眼时,他看到床顶天花板竟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镜中梁以庭背脊布满了纵横的血红色鞭痕,肌理分明,蓄满了力量,而自己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一脸放浪痴态,活像个欲仙欲死的妓子。
这副景象让他在惊悸中愈发快活,盯着顶上镜子,他甚至伸手去抚摸他不断挺动的腰臀,感受着他操干自己的力道。
海被干得眼角泛红,嗓音沙哑,两人交缠的画面宛如最风流的春宫图。他的手又搂住他的脑袋,看到那鬓角的些许白发,带着欢愉激荡的绵绵爱意,撒娇地唤了他一声:“哥。”
梁以庭顶得他声音断续。
海不知何时已经滴滴答答地泄了,精液是淌着出来的,溢得股间全是黏腻汁水,他的声音满足得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喘息着软声道:“好舒服,和你做`爱,比飞叶子还舒服……”
毫无节制纵欲了一夜的后果是第二天差点就下不来床。
海清早轻手轻脚想去卫生间,脚刚一落地,整个人就踉跄了一下。梁以庭飞快下床扶了他一把,海诧异道:“你醒了?”
“嗯。”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昨夜都还那样疯,这时候却莫名有些难以面对。在意识到梁以庭会抱着他去解手时,海连忙拒绝:“我自己来就可以。”
梁以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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