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怎么到荒郊野外来了啊,我是去黎城。
你没看错,这就是你的路,谁让你不小心得罪了人呢,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马车停了下来,马夫转过头露出了凶狠无比的一张脸。
前面是悬崖,后面是追兵,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恐惧到了极点。
你你不要过来,我跪下来,求求你了,放过我,我把钱都给你
他什么也不要,但是可不可以放过他还有孩子?
你要怪就去怪苏小姐吧,谁让你得罪了她呢。瘦黑的男子捞起地上的包袱,步步紧逼。
走投无路,他站起来面朝这万丈深渊跳了下去,风轻轻地吹拂着他的脸颊,心里竟然是意外的释然,当初上官从悬崖上落下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这样,也好
春燕坐在茶楼里急的走来走去,她已经等了两个时辰,公子就算是去茅房也不能这么久吧!
疯子,公子到底去哪了?她拍着桌子,忍不住大吼了起来,人群全被这吼声吸引了过来,就连说书的先生也愣在了那里。
风九渊无视众人好奇的目光,淡然的开口:去茅房去了。不管问多少遍他都是这句话。
好,我自己去找。春燕丢下这句话,随手拉着一个男人就去了后院。
等到她气冲冲的出来去找风九渊时,那人早就溜得没有影了。
小生方旭,家中经营西门大街第一百零八号的那家棺材铺,今日对小姐一见钟情,敢问小姐芳名男子拦住春燕,滔滔不绝。
春燕一巴掌扇了过去。
傍晚,主楼,书房。
上官墨染气愤的踢开桌子,走上前去揪住风九渊的衣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风九渊,他到底去哪了?
风九渊一脸淡定:他走了。
你说,他去哪了?苏达这就要退兵,胜利就在眼前,他怎么就可以走了呢?他这几天也想了想,一定是他最近冷落了他,所以他才会狠心的说出从来没有爱过他的那些话,他不怪他。
我真的不知道,他想走还给我跪下你说我怎么办。推开他,风九渊坐在了唯一完整的椅子上。
从朋友的角度,他并不认为他们两个在一起是好事,阿福看起来柔弱实则坚韧,而小染为人过强以自我为中心,两强相遇必有一伤。
上官墨染颓然的坐在了地上,他明明都准备好了,只要两天、两天就好,可是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
风九渊抬起的手又垂了下来,想要说出口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就让那秘密随着阿福的离开而逝去吧。
寒历八年春,王爷上官墨染以雷厉风行之势挥兵直入皇城,苏达以谋反忤逆罪论处,王后苏静怡被贬冷宫,王子交由王夫代为抚养;苏侧妃被贬为庶民。
一时之间,苏家败落,仓皇度日。
寒历九年,王上亲自赐婚,上官墨染迎娶左相之女江雪为妃,后传闻上官墨染独宠府中公子,新王妃整日以泪洗面,独守空房。
继王爷之后,浔阳城内男色成风,遂风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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