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城兵马司都惊动了。
这是怎么着,有人要劫狱?
没听说诏狱里关了什么恶贼。
还是东厂和锦衣卫宿怨已久,终于要一决雌雄,群集斗殴?
知法犯法,是要翻天不成?
牟斌先一步赶到,控制住局面,并遣人给宫内的王岳和戴义送信。
“本官在此,一切安好。”
佥事应诺,不假他人,亲自飞身上马,疾驰向宫门。
安排好诸事,牟斌大马金刀的坐在诏狱大堂,校尉番子左右分立,看那架势,分明是决意为太子殿下守门。
一句话:朱厚照什么时候出来,牟指挥使什么时候走人。
署理诏狱的顾千户,此时也只能退到一旁,全由牟指挥使做主。
打探消息的各府家人不敢靠近,只能凭猜测上报。内容自然是五花八门,听着就不可信。
除了入值文渊阁的三位相公,隐约猜出些门道的马尚书,多数京官都蒙在鼓里,压根不晓得牟斌抽了什么风,锦衣卫和东厂又要做些什么。
囚室内,杨瓒对外界之事半点不知。
朱厚照坐在椅上,手边一盏温水,没有半点不自在。
“顾卿小气,竟连茶水都没有。”
“殿下,非是顾千户慢待,实因臣不能饮茶。”
“为何?”朱厚照瞪圆了眼睛,酒不能喝,连茶也不能饮了?
“殿下,臣不小心受了伤,正用药,不宜饮茶。”
朱厚照的表情忽然沉了下去。
“杨编修因何受伤?”
“此事一言难尽。”杨瓒道,“究其根本,还是臣大意,怪不得旁人。”
隐瞒实情,是出于什么原因,杨瓒不愿多想。
“父皇也不能饮茶。”朱厚照蹙紧眉头,担忧之情尽显,“自正月起,父皇染恙,药用了许多,断断续续一直不见好。孤想帮忙,却是帮不上。”
听着朱厚照的话,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心焦。
“殿下纯孝,定省温清,陛下每有所见,定然畅慰。”
朱厚照不傻,反而聪明绝顶。
知晓杨瓒只能听,不能多言,便不再多说弘治帝的病情,转而道:“孤此行,一为讲习《孝经》,二则是向杨编修问策。”
问策?
“太子有何事不能解?”
太子有问题,三位阁老,六部尚书,翰林院的两位学士,都能为太子解惑。何须找上一个小小编修?
“究其源头,实是同杨编修有关。”
“同臣有关?”
杨瓒更觉诧异。
仔细回想,除了弘文馆讲习,他同太子间丝毫没有联系。为何太子会向他问策,更言同他有关?
“谷伴伴。”
“奴婢在。”
谷大用做了半天门柱,终于有了表现机会。得朱厚照吩咐,当即捧出一篇抄录的文章,正是杨瓒交予谢丕,先后得谢阁老和李阁老赞誉的农商策论。
“此文可是杨编修所写?”
“回殿下,是臣拙笔。”
“孤在内阁观政,看到这篇文章。”朱厚照翻到第二页,指着上面一段道,“于此,孤有些许疑问。”
“殿下要问开中法?”这更说不通。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ushuwuy.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