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算盘就朝人扔去,可惜霍临秋早已抱着布匹跑出老远,只那串笑声还留在堂内,真真叫人抓狂。
那天霍临秋果真去了比以往长了不少的时间,刘珀因这小子之前故弄玄虚,反而没多少纠结。晚上摆着饭菜等着人回来吃饭,不想霍临秋回来时竟去酒肆买了壶酒和两碟下酒菜。刘珀搞不懂这小子在玩什么花样,只得陪着吃菜喝酒。
酒过饭饱已是不早,刘珀懒得挪动就想叫霍临秋收拾,不想小哥脸上浮着红晕,拿一双漂亮的眼看着他硬是不肯挪动。灯下看人,永远是比平常要美,刘珀被瞧得心头一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拿手指蹭了蹭霍临秋的脸,出口的声音都有些哑,“这点酒就把你灌醉了?”
霍临秋笑而不答,只说道,“方才我去那百花楼学了点东西,姨父想看么?”
“你去那学甚?”
“唔,一点小东西”霍临秋不意作答,之让刘珀等会。他独自回了寝室,也不知在捣腾什么,刘珀等了有半个时辰,甚至连碗筷都洗了放好,这才听小哥在屋里喊他。
这小子不会是找借口让我洗碗吧。
刘珀心里嘀咕不停,手上推了房门,一脚才跨进屋,却突然僵着不动了。
哦!
刘珀心里一声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如此重复了五六次,终于肯定屋里情形不是他的错觉。只见霍临秋换了身暗红深衣,正赤着脚椅在桌边,他正在绾发,一手的青丝三两下便被拧旋成了个松垮的螺髻,而后他寻了个木簪插上,那小髻便斜斜贴在了侧边。刘珀看得发愣,进屋时甚至被门槛绊了一下,霍临秋看他如此,反而放松不少。
他扯了扯衣上腰带,问刘珀说,“喜欢么?”
“你,你这是做什么?”刘珀有些不明所以。
“不是姨父说的,我若学了那些姐儿的调调,你就不再去吃花酒了?”
我本就没打算再去啊!刘珀嘴巴张了又合,实在不知要如何作答。
倒是霍临秋不再紧张也就能放得开,这会儿他将身上衣物扯松了些,又让刘珀去床上坐好。便退到房中央扶了扶发髻说,“我还学了首小曲,要听么?”
“好啊,我便赏脸听上一段。”
霍临秋朝他一笑,大方摆好了功架,不想刘珀突然打断说,“那啥,把衣服松开些,感觉有些紧,看着不舒服。”
这衣服是霍临秋问百花楼的妓子讨要来的,虽说深衣宽松,但女人的衣服他一男人穿还是有些紧巴,只是刘珀在这时候提议着实有些变味,霍临秋听出些许,这会笑意更深,他压低了嗓音回说,“我里面没穿呢,姨父……”
“哦,既然没穿,那索性全解了吧。”某人笑得有些坏,偏乖巧的小哥当真听话解了腰带的结,只松松打了个十字搭着。这层叠深衣随之也松了开来,虽晃荡看不真切,却要知这半掩半露最是引人遐想。
霍临秋挽了挽衣袖便开始唱,绮丽妩媚的小石调,一曲花名艳曲,且听他唱,“我与你月月红,寻欢寻乐;我与你夜夜合,休负良宵;我与你老少年,休使他人含笑……”
不似那日酒楼妓子的奔放轻盈,只慢慢屈了手臂转身,却哪知这声声吟唱都是情谊满载,刘珀只觉身体里起了一股热,冲得他头昏脑胀忘乎所以,但凡能想起的,都只有面前这个正悠悠看着他吟“便做道你使尽金钱也,情愿与你唱杨华同到老”的美人。
同到老——
吾辈何幸,方能与你同到老。
这方昏暗灯下的美人已唱罢解了发髻,乌发垂下,挡住了线条分明的脸颊,透着红晕的脸竟给人柔软的错觉。刘珀不觉朝霍临秋伸出了手,待人握住时将人拉到了床上。那套深衣已被他扯下不少,裹在里头的是结实有力的身躯——他此生最亲近又唯一亲近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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