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非要走呢?不知道原委的年若若,一度怀疑是不是官之砚在暗中作了手脚。
那天晚上,她亲耳听见ABC腔的男人问了官之砚一句,要不要防。防谁?当然是官夜骐。
依她观察官夜骐的样子,又不像是被人逼走的,至少考大学这事应该不是有人拿枪逼着他去的吧!于是她想,或许每个人做一件事情都会有自己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并非一定要人尽皆知。
官夜骐上台北那天,凭年若若卑微的身份是不太可能到机场送机的,但小太子爷指名钦点她去,便雀跃着赶快跳上车。
因为临时更改了登机时间,得到消息赶来送行的人并不多,长辈们不忍离别的场面没来机场,此刻出现在这里的除了四五个助理、司机和随行人员外,只有官之棠、官之砚和年若若三人。
官之棠一向对这小堂弟照顾有加,此次更亲自护送他上台北,会出现并不奇怪,怪的是,官之砚会来,看行色匆匆的样子,似乎是从公司特意赶来。
有没有这么兄友弟恭啊?好假惺惺喔!年若若在心里偷偷吐舌头,及揣摩他又打什么鬼主意,掌看着机场大厅里红红绿绿的字在液晶屏幕上快速翻跃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唯一的朋友真的要走了,鼻子一酸,开始掉眼泪。
大房和二房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在各自的领域为政,此时官之棠和官之砚碰面后,点头招呼一声后便一人站一边,相互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而中间站着一对年纪相妨的小儿女依依相别,看在路人眼里,还以为在上演相爱的小情侣被霸道的兄长活活拆开的戏码。
年若若哭鼻子的同时不忘对自己曾经的难兄难弟悉心交待:“阿骐,你要保重,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梦想成真。”
官夜骐则“嗯”了一声,两手插在牛仔裤里,俊美的脸上副痞痞的表情,“小年糕,记得,如果有人欺负你,就马上报上我的名号,看哪个家伙不知死活,我随时回来收拾。”
站在数公尺之外的两个成熟男子,听闻这还未脱稚气的话语,一个微微发笑,另一个冷眼旁观。
这块傻呼呼的小年糕,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庇护者究竟是谁,再说,他一旦盯上的东西,怎会轻易拱手于人。
从机场回去的路上,官之砚示意年若若上自己的车,心情低落的她本来很抗拒,可一看对方逐渐下沉的脸色,又很俗辣地乖乖上了他的保时捷。
舒适的车里,她戒备地贴着座椅坐,一副随时准备跳车的样子,引得一旁驾车的官之砚黯然发笑。
拿钥匙发动车子,他瞥了一眼双目发红的,足以媲美小兔子的小丫头,状似不经易地问:“你跟阿骐感情很好?”
“骐少爷是我的好朋友。”她谨慎地回话。
官夜骐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是个换女友如换衣服的花花公子,可他不仅没有瞧不起她,而且还经常故意考最后一名给她垫背,对她实在是很够义气。
“哦?你们算臭味相投吗?”他勾起唇角,出言便是嘲讽。
“才不是。”好难听的话哦!年若若压抑着怒斥,反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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