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打量着李虎,似想找出他身上的破绽,道:“你这话骗谁呢?我这院里植满了五月香藻,房四周又点着特殊香料,这两种香混在一起,若没解药,不论你内功如何高强,也是闻着即倒,非过两个时辰不能醒转,若你追着贼人进来,又怎么没晕倒过去?”
李虎一愣自己已经修炼到金钟罩神功第十层,全身罡气护体,万毒不侵,而且他被金蛇咬后,毒药不但不能够伤害她,甚至还可以化为内力,这二年多来他光是砒霜就吃了上百斤了,不过这等机密自然不能够说出来只道:
“那个……我真的没……好吧,既然你都不想信,我就告诉你实话吧。”
李虎心中狠,暗道:说实话你不相信,我就胡编一个理由。当下道:
“我是白天的时侯看到你进门,当时便愣住了,心想,天哪,世上怎么还有一个女长得这么美?不行,我坚绝不相信世上还有比我老婆还漂亮的女,所以,我要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把你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放过一根汗毛,怎么也得从你身上找出几个缺点,证明你没有我老婆长得那么好看……哎呀!”
那女气得浑身抖,一声怒喝,一把牛毛细针飞射而出。那针比毛还细,颜色乌黑,在黑夜中根本看不清,而且射出时声音甚小,李虎根本不知如何闪避,只得以双手护住两只眼睛,那针出哧哧声响,刺透衣物,钉在他的身体上,却出叮叮声响。
那女心中惊疑,脚下不停,林空跃起,右掌拍来,李虎识得风声,侧身避过,那女右掌一扫,李虎右手挡住,她右腿抬起,李虎左手一捞,玉足入手滑腻,绵若无骨,不由道:“好香!”眼睛一瞄,又道:“啊,看到了!”
那女大愤,右腿压在李虎手上借力,左腿踢起,李虎一个不察,下巴被踢中,身形向后仰倒,连退三步。而那女觉得自己如同踢中一块钢板,玉足竟然微微麻,不由得又惊又怒:
“你到底是什么人?”
心中不停地过虑记忆中的武林高手,但无论哪个都无法凭护身功夫便挡住她射出的牛毛细针。
若说有人穿了宝甲,戴了护套,或许能挡一下暗器,但下巴也如此坚硬……武林中可没听过有专门保护下巴的防具。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追着贼人过来的。”李虎说:“如果你不相信,就当我是窥视你的美色,总成了吧,不过说真的,你没有我老婆漂亮,就算我想偷看也不会偷看你,而是去陪我老……唉呀,又来?”
那女气得半疯了,几把牛毛针射向李虎,转身扑向里屋,她在屋中藏有一件宝剑,她不信那等神兵还对付不了这怪人。正当她飞身到门口时,那大门居然自己打开了,里面窜出一个穿夜行衣的人,只不过这人与林风之前追的那个飞贼的背影不同,看来不像是同一个人,但林风心想:还是先祸水东移为妙,当场大叫:“啊,我就说有贼人进去嘛,这回你信了吧。”
说着,身形窜过去,一拳击出,那黑衣人身形一转,但林风速度比她更快,随手便是一拳轰去。只是那人武功高绝,竟轻轻松松地躲过林风的拳脚,林风心下恼怒,不过却故意不露出功夫,只是简单的拳头速乱打一通,虽然这拳脚实在不怎么样,简直是错漏百出,但他拳速奇快,对方明明知道怎么破解,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那机会,只能堪堪避过,狼狈已极。
那穿红绫的女见得两人缠斗,飞快窜进里屋,听得外面还有打斗声,干脆先披上一件外衣,拿了一把宝剑,那女飞窜出来,正好见到李虎右臂臂刃挑起,那黑衣人的面巾划开,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这女人秀飘逸,如花露娇美的粉脸,面如满月,雍容华丽,娇媚之态,现于眉目,皮肤,娇躯,嫩滑揉润,圆大,几乎要裂衣而出,举手投足都能引来它的一阵微颤,修长,更加显趁她高挑的身材,充满弹性的诱惑力。从身材和容貌来看,这个女人风韵味十足美人儿,简直就是天生的。
李虎呆住了,想不到一下就见到两个不分上下的绝世美人!刚洗澡的女不由得惊呼一声:
“是你?”
李虎停下攻击,心中疑惑:怎么这个蒙面人也是女的?又道:
“怎么,两位原来认识?”
两人不理会他,那刚洗澡的女道:“你怎么会在这?”
穿黑衣的女道:“你是知道的,把东西交出来。”
洗澡的女笑了:“师姐还是你厉害,这里已经是我教的地盘了,你也敢追来?”
穿黑衣的女冷哼一声:“为什么不敢来,你认为凭你的手下,能伤到我吗?”说着,右手五指挥出,五根三寸长的指甲伸了出来,那洗澡的女右手持剑一扫,一道剑罡挥射而出,黑衣女五指连连抖动,竟是五道指劲激射,与剑气撞在一起,轰的一声,气浪四溢,将那洗澡女的外衣高高吹起。
李虎叹了口气,道:“唉,差一点又能看到了。”
那女气极,李虎不理会,心中却暗凛,眼前两女的武功之高,远出他意料。两人激斗间,拳脚交加,剑气掌劲四溢,两者对轰产生的气流,如阵阵狂风,刮得李虎衣衫猎猎作响,那用剑女的剑气劈去,若是黑衣女不挡而避,剑气劈在墙壁,墙穿石烂,剑气劈在房门,房门炸碎,木屑四溅,而黑衣女的掌劲指风也非常凡响,不一时,已有一座假山被其轰成碎渣,一颗镇院中的古树也被其拦腰打断,那伤口内,纤维扭曲断裂,若常人挨上一掌,必五脏六腑尽碎而亡。这时候黑衣女右手两根手指头夹住对方剑尖,一扭,将那把剑弯成个半圆形,中指一弹,叮的一声,那剑尖弹了回去。那用剑的女持剑不稳,身形连连后退,黑衣女趁势前冲,左手五指一探,利爪插向对方,那用剑的女只得将前半身后仰避开,谁知黑衣女却趁机来了个“海底捞月”,右腿扫中对方的下盘。
李虎心想:站得稳不稳主要看的是能在地面借多少力,如果无处借力,那就是单凭体重了。这女重不过十斤,上身后仰,难以借力,而那黑衣女一脚怕能踢爆大石,若是我被扫中,怕要跌倒了。
只是,那用剑的女竟未被扫中,因为她居然能在前半身后仰九十度角的情形下施展了一个后空翻,跃身上了屋顶。黑衣女正要追上,却被其一剑逼退。李虎见状,鼓掌道:“厉害厉害,两位姑娘果然不愧是女中豪杰,一身功夫出神入化,委实令在下佩服。”
黑衣女哼了一声:“天下豪杰多是欺名盗世之辈,我可不屑与之齐名。”说着,抬头朝用剑女道:“你到底交不交出来,师傅她老人家师傅生气,你应该知道,如果她亲自下山,等待你的是什么后果!”
红绫女笑道:
“师傅她三十年一次的功劫到了,那里有时间管我,等她老人家出关后我会向她解释的,我想师傅那么疼我,一定不会怪我的。”
黑衣女十分生气道:
“那门武功损人利己,你得道的不过是不完全的,只会害人害己。”
红衣女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说过等我报完仇后,我会向师傅请罪的。”
红衣女忽然扔出一样东西,黑衣女吃了一惊,黑衣女动了,她的身形朝左一侧,在半秒钟内向右一晃,玉足一点,身形便朝三姑娘飞窜过去。轰!!巨大的爆炸想起,眼目弥漫,李虎一时失神竟然被炸的飞了起来,全身衣服全部破碎,虽然丝毫不伤,但是却狼狈不已,等他回过神后,两个女人都消失不见。
李虎气极,但这时候四周渐见人声鼎沸,狗叫声,人声,孩哭声,女人哄孩的声音,接着又有阵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四周陆续有几处火光亮起,隐约间,可见城中有几个火把在移动,想是巡夜的兵丁和捕头捕快门出动了。更令李虎想不到的是,黑夜中竟有十几道黑影在楼顶上窜起,横阳城中何时多了这么多轻功高手?李虎摇摇头,借着黑暗赶回威远镖局。
到了镖局外数百步,便见一俏影跑过,李虎一怔,连忙拉开头罩,跑过去拦住:“嫣儿,你怎么出来了?”
此人正是林紫嫣,她身上也换了一袭夜行衣,正奇怪地看着李虎:“你,你怎么也在这?”
李虎道:“刚才有贼人光顾镖局,我便追了出去。”
“那贼人竟来到了镖局?”林紫嫣吃了一惊:“怎么,抓到了吗?”
“没有。”李虎道:“那贼人有高手掩护,幸好没偷什么东西。对了,你怎么也出来了?”
林紫嫣道:“刚才听到有人喊抓飞贼,师娘便追了出去,我不放心……”
李虎道:“嫣儿,如果我没猜错,你师娘应该是让你在房中呆着吧。”
林紫嫣吱吱唔唔道:“唔,可,可是我听到城中有巨响,像是霹雳的火器爆炸,怕师娘有危险,所以就……所以就……”
李虎心道原来是霹雳的霹雳火弹,也就是最原始的手榴弹,难怪威力如此强,当下摇摇头:“嫣儿~你……”看到林紫嫣低着头惴惴不安的样,不觉心头一软,道:“好了,师娘不会有危险的,我刚才看过了,不是什么霹雳的人,你还是先跟我回去吧。”
“可是……”林紫嫣正要说什么,李虎又道:“刚才那巨响把守城的兵丁和衙门里的捕快都惊醒了,现在出去说不定会被误当贼人抓起来,还是先回去吧。”走了两步,李虎忽然停下脚步,道:“嫣儿,如果我没记错,自你我相识以来,嫣儿只有在第一次见面时称我为‘夫’吧,之后便不再听过了。”
林紫嫣猛然想起,李虎一直称她为“嫣儿”,她却一直称李虎为“你”,确是大不敬,当即慌了起来。李虎微笑道:“别急,相公可没说不高兴,相公知道,嫣儿一直在心里把我当成你丈夫的,只是脸皮儿薄,不好意思说出口。”
林紫嫣愧然低头,道:“嫣儿……嫣儿知错了。”
李虎道:“嫣儿只是脸皮薄,何错之有?”
林紫嫣急道:“我,后,一定,一定称相公做相公。”说着,脸又是一红。
李虎听得这话说得有点矛盾,心中好笑,却不敢表露出来,只道:“嗯,好吧,本来今天晚上嫣儿不顾自己危险乱跑出来,让相公我心里一阵担心后怕,本来要回去打屁股的,不过嫣儿这般乖巧,那就算了。不过,嫣儿你可要记得自己说的,日后与相公我说话之前,尽量先叫一声相公,嗯?”
林紫嫣羞红着脸点了点头,李虎又笑道:“不过,嫣儿不喜欢叫相公也可以,叫亲亲好老公,夫,亲爱的之类,相公心里也欢喜。”林紫嫣大窘,手足无措。这时四周隐隐见人声传来,李虎便笑着,半扶半抱地搂着她回到威远镖局,待入了厢房,林紫嫣双脸早红透了顶,娇艳欲滴,心儿更是扑通扑通地乱跳。虽说她也曾被李虎抱过,但当时是与劫匪作战,危机重重,心中自无绮念。而此刻夜深人静,两人如此亲密地半搂着,气息相闻,不由得让她不耳红心赤,全身的力气好像都没了,只软软地靠在李虎身上,慌乱不知所措。
进了闺房,掩上门,将之抱到床边放下,林紫嫣忽然现房中只剩两人,又正坐床边,娇躯不觉僵硬起来,两手更是紧张地抓着李虎的衣襟不放。而李虎抱着温香软玉行了片刻,心下也是绮念顿生,不觉心生调笑之意。将嘴巴凑到对方耳边,轻呼了一口气:“嫣儿,你怎么了?”
林紫嫣只觉耳边一痒,身又软了下去,呼吸也急促起来,只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
李虎笑道:“莫非,嫣儿是怕为夫把你给……吃了?”
“啊……”林紫嫣吃了一惊,猛地挣扎着挪开身。但见李虎目光灼灼,不觉红着脸低着头,只胡乱地道:“没,没有!”
那声音直鼻蚊还低,李虎却是听到了,便道:“没有?哦,嫣儿说没有,那便是不怕,定是希望为夫把你给……那个喽,那好,为夫恭敬不如从命。”说着,将之轻轻放躺下。
林紫嫣吓得挣扎着坐了起来退开两步,靠着床头,与李虎相距最多不过两尺之遥,她道:“相……相公,不,不行的。”
李虎前半个身前移,将两人距离拉近一尺,呼吸间,相互可闻,微笑着问道:“为什么不行?你我不是夫妻吗?”
林紫嫣心中紧张万分,吞吞吐吐道:“嗯,师,师娘就快要回来了,让,让她看到不好。”
“也对。”李虎点点头:“那到为夫房中也一样,来,相公抱你过去。”
“啊……不,不要……”林紫嫣紧张地抓着李虎的胸口,一张小脸煞白。
李虎问:“哦,又怎么了?”
“相公,师娘回来,会,会找我的。”林紫嫣道:“而且……而且嫣儿希望,希望把自己……自己的完璧之身……留,留到洞,洞房花烛夜,再,再交给……相,相公。”说完,一张脸早就红得不成样了,脑袋低得差点到了。
半晌不见李虎出声,以为他生气,林紫嫣心下紧张,暗暗考虑,如果李虎真的强来怎么办,是不是就这样把自己的女儿身交出去,可是,自己还没准备好,这样轻易交出身,便不便被他轻视?想着,心中又觉委屈,双眼不觉红润起来。
“傻丫头,怎么了?”林紫嫣听得,抬起头,却见李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怜爱地用手指头刮了一下她娇挺的俏鼻:“慌什么,相公逗你玩的。”
林紫嫣大窘,娇嗔不依地捶打李虎胸口:“你坏你坏你坏,相公坏死了,就会欺负嫣儿。”这副小女儿姿态出现,李虎看着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忍住心中悸动,似笑非笑地道:“嫣儿是我的好妻,相公不欺负你欺负谁来着,若是相公去欺负别的女孩,怕嫣儿要吃醋喽。”
“谁……谁会吃醋了?”
“不会?”李虎笑着,右手食轻轻刮了一下林紫嫣娇俏红脸,见到她急得眼珠都差点红了,不由得心头一软,一股柔情由心底而,当真 是又怜又爱,不由得强抑冲动,怕自己真会忍不住。
直起身,长吸了口气,李虎道:“好了好了,刚刚是相公不对,相公欺负嫣儿了,是相公不好,嫣儿愿谅相公好不好?嗯,嫣儿先好生歇息,什么都不理,明天相公陪你去逛街,你看到什么喜欢就买什么,当作赔罪,行不?”
林紫嫣红着脸轻轻点头:“嫣儿又没责怪相公,哪要什么赔罪,只要,只要相公在身边,不欺负嫣儿,嫣儿就心满意足了。”
李虎心中一颤,道:“嫣儿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两人相对无声,心中各有感怀,片晌,李虎柔声道:“好了,天很晚了,你休息吧,明天一早相公跟你去醉香楼吃早点。”说着,将林紫嫣靴褪下,又让她躺好,才帮她盖了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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