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呜、喵呜!」
一声凄厉的哭喊吓得他立刻回过神来。雪牙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两只小手使力地想要把夹在尾巴的河蟹拔下来,但这样的举动只会让自己更痛,害她完全不知所措,急得又跳又哭。
「雪牙、雪牙,没事,我来了。」他先将雪牙揽进怀里,再轻弹开河蟹的大螯,好心放它一条生路。边安抚雪牙,边用术法治疗她的伤口,「好了,已经没事了,别哭啦。」
「呜呜……」雪牙紧紧地抓着他的脖子,「…不见了吗?」
「嗯,不见了。」他轻拍着她的背,抱着她起身到河旁拾起她的战利品,「很b"/>喔,抓了两条大鱼,今话真口无遮拦。
他没有挥开白虎的手,因为自那炙热的双手传来的温暖…源源不绝。
「小白,帮我和大家说一下…改得她好像很有经验。
他朝她一笑,「现在玄武身边可少不了小小的猫妖跟随。」
「小小的猫妖很快就会追上你了。」
是啊,总有一梦话的人。
到底是谁睡迷糊了?宝贝是在叫她吗?
「…晦?」
「嗯?我在这。」他本能地将她抱得更紧,然後继续睡。
纵欲过头大概就是这样吧?很疲累,但也很销魂。
「下雨了。」她试着提醒他。
「我听到了。」
「房子会有水。」再度告诉他某件大事。
「天晴了自然乾。」
「…会淹水喔,我们的家。」
说到这份上,晦才一脸哀怨、不满的起身,喃喃地道:「之後我一定要换个地方,对,就搬家好了。」
这样之後管他刮风下雨,再也不会打扰他办正事。
「晦、晦。」快速为自己整装完毕的雪牙,一口气递给他好几个锅碗瓢盆,「不够我再拿给你,漏水的情况好像比之前还糟。」
他微蹙着眉盯着雪牙看,惹来雪牙一身不自在。
「…怎麽了?不够吗?」为什麽用那种责怪的眼神看她?
「不是。唉……我们择日搬家吧。」
雪牙又惊又喜,「真的吗?为什麽那麽突然?」
「因为……」他弯腰啄了她的小脸颊一口,「我讨厌被打扰,尤其是和你交欢之时……」
她立刻炸红了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脸不红气不喘说出这话的人。
说到这个,他就忍不住回想起,「我的雪牙好可爱,每当我深深占有你时,你就会主动迎合我,然後一直唤我的名,唤得我好愉悦、好酥麻……让我好想一直疼爱你。」光是想像,就令他口乾舌燥、血脉贲张。
「……」这是谁啊啊啊?
小白叔叔g"/>本骗人,谁说晦是正人君子?现在站在她面前偷吃豆腐的人是谁?把床笫之事讲得那麽露骨的人是谁?
「雪牙。」
「嗯?」一时间她还无法回神过来。
「我这里需要…三个盆子,门边那我得捞点水出去才行。」他想了会,乾脆把她手中所有的器具全拿走,「雪牙,你先去准备午膳吧,我们应该饿了好几天了。」灿烂的微笑,带着浓浓的邪佞和煽情。
雪牙紧捂着心口,「我、我马上去……」不行再被受诱惑了,可怜的她已经饿得前a"/>贴後背了。
她俐落地准备一桌丰盛的午膳,多亏了在吃方面完全不在行的晦的关系,为了自己的肚皮和口福着想,她花了不少的时间去练习料理这门困难的学问,不仅晦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她自己也很乐在其中。
看着满桌的佳肴,晦忍不住赞叹:「雪牙宝贝,真是贤妻,有你掌厨,连饕餮都得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雪牙微张着嘴,再掏掏耳朵,疑惑方才的话是从眼前的男人口中说出。
突然间,晦竟用着满心期待的眼神瞧着她,「娘子啊娘子,为夫今日想让娘子喂饭,不知可否?」
下一秒,雪牙终於忍不住心中的担忧,立刻悲伤的泪流满面,「哇啊啊啊,怎麽办?晦病得好严重,怎麽办?叔叔、姐姐……」
「……这是我的本x"/>。」
「把晦还给我,你这个冒牌货!」
「……」压抑太久也有错?
「你承认你是冒牌货了吗?」
无奈之馀,他只有撂起一边的衣袖,露出一整条健壮的手臂,然後手臂上缓缓地布满黑色的蛇麟,那是一种黑得发亮,隐隐约约散发出微弱的祥光,是属於神兽的色泽。
他知道雪牙看过,而且还问过他原因。
「玄武的蛇麟……你是晦。」
「我的转变吓到你了吗?」
她点头如捣蒜,「吓到了,而且吓得很大。」
「不喜欢吗?」他开始有点不安。
她朝他甜甜一笑,「不会喔,只要是晦,我都喜欢。」
「…唉。」
「晦?」
他用着温热的额头抵着她,「我觉得我们还是搬家好了。」
正当雪牙还是疑惑之时,晦已经横抱起她,快步的走进寝房。
「咦咦?晦?」她还没吃饱啊!
「我要开动了。」
木门重重关上,贪婪的神兽开始享用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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