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个男人会不会有主动的表现?他很想知道。箍在身上的手臂强劲有力,而身下不安份的手似乎在抽离方子青身上所有的力气,反抗变得越来越像是一种形式。他欲哭无泪,任凭脸色涨得通红,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得到这种非人的待遇。可是身体显然没有理解到他难堪的感情,兀自忠实地做出着自己的反应,他能感觉到无法自控的反应,欲避不能。 “看来没事啊,恭喜恭喜,一切正常哦。”罗椹终于在方子青没有把自己给憋死前放开了他,随即恶毒地吐一句几乎让人撞墙的话来,手在离开之前还恶意地轻捏了一下隆起的部位。 方子青的脸从通红过渡到惨白,身体在被放开之时,缓慢而沉重地跌倒在地上,弯着腰偻着背,耸起的肩胛轻微地颤动着。 “怎么啦,这有什么关系?你不必紧张,是男人都会有反应的。”罗椹看着他的举动,满不在乎地轻笑。 方子青没有吭声地蹲在地上,像个受到欺负而无力反抗的大孩子。这让罗椹颇觉奇怪,他从刚才起一直在猜这家伙会有什么反应,要么破口大骂,说不定还会扑上来拼命,可没有想到他会一声不吱,瘦削的双肩躲在凌乱的衬衫内耸动着,独自郁闷地承受痛苦。 突然涌上些不安,蹲下身体,罗椹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肩膀,柔声问着:“嗳,你没事吧?很难受吗?要不要……帮忙?” 没有得到理会。 “你不要这样吓我啊,我道歉,如果你觉得不快的话。” 话刚落,罗椹忽然觉得有一样东西重重地砸上自己的脸,来不及躲避,硬是被砸个正中,痛得他眼发花,整个人向后跌倒,头撞在桌脚上,鼻间有液体暖暖地爬下。手指捋过,温热殷红。对着手指头上的血迹,他懵了,抬眼见方子青怒不可遏的脸冲着自己大声叫嚷。“你这个变态色情狂,你他妈的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这张脸,滚!!” “没那么夸张吧……”这是罗椹对着这张痛苦的脸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你给我现在就滚!!”方子青不管他现在想什么,被男人抚着勃起的事实让他打击太大,几乎发狂,对刚才的暴力相向显然意犹未尽,这种方式似乎能让耻辱减轻,所以他又举起拳头挥向还跌倒在地上的人。罗椹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有责任让这个恼羞成怒的家伙消点火,但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如雨点般砸下的拳头。他可不想只为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剧把自己的命给赔上了。 “喂喂!适可而止吧!”架住拳头的攻击,罗椹费力地挽救自己可怜的头部,在火气上的方子青力气剧增下手恶狠。两人成了反抗和制暴的肉搏战,在面积不大的客厅内磕磕碰碰地干起架来。不过几个回合分出优劣,方子青被很难看地压制在地板上动弹不得,拳打脚踢地逞着威风但毫无作用的挣扎。 “我已经道了歉,你还想怎么样?!”忍耐到极限的罗椹大吼一声。 方子青怔忡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说不出话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愤怒,甚至动手打人,这可是他成年后再也没有做过的事。两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在屋内回荡,雨不知何时停止,使这声音显得格外的清晰,格外的让人在意起来。罗椹也回视着身下的人,愤怒让他觉得有点可笑,更多的却是无法释怀的怜悯,这个男人可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脆弱,像披着厚壳的贝,剥开保护即剩下经不得一碰的嫩脂。为什么姐姐会看上这么奇怪的一个人?罗椹眯起眼,兴致盎然起来。两人同时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开始还怒目对峙,时间长了渐感无趣又自觉收兵,依旧维持原状,心脏合着同一韵律地跳动,动静大得任谁都听得出,而且彼此的身体不动声色地升高着体温且有发热的迹象,相贴的部分被某种力量粘合了起来,不舍得分开,于是不自觉地越贴越近。首先发现这个变化的是罗椹,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害怕了,慌慌张张地从方子青身上爬起来,不过没有忘记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对不起……”他嗫嚅着,想替对方拍去衣服上的灰尘。 方子青没有理会,甩开他的手。 “你……还好吧?”罗椹可笑地发觉自己陪着温柔的小心。 “没事!”冷淡地回了一句,方子青出人意料地没有大发脾气,只是转过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然后关上门隔断了复杂的凝视。没有听到骂声,罗椹心里不免有些忐忑,他没想到这个三十岁的男人会稚嫩得令人发噱。其实并不想对他怎么样,下午的纵欲使身体已经被榨干,只是听到刻薄的话语就按捺不住想回击,不料选了个最糟糕的方式,却有效到令人吃惊。只是接下来就麻烦了,难以想象今后的日子那家伙会怎么提防自己。 不过,对于方子青正常逻辑推算下的可爱误会……罗椹自认为是奇迹般地庆幸,他不自觉抚摸起自己的嘴唇,蓦的面红耳赤起来,为口腔里残留的气味和回忆里粘腻的质感。开始只是想戏弄他,结果那嘴巴一张一喊,就鬼使神差的迎了下去。虽然对自己来说是只当吃甜点,但肯定让对方困扰不已。想着又不禁笑嘻嘻起来,转念想到在世的罗桑一直在烦心方子青没有性欲这件事,可刚才清楚地感受了他的欲望,不是很强烈但也绝非无动于衷。如此想来,罗桑还真是可怜。这样说去世的姐姐或许有点不敬,只是关于方子青的所有信息大多来自她之口,兴许是个错误,使得他从那时开始就很想见这个从没有见过面的差一点可以当姐夫的男人。 暑假才回家的罗桑常对弟弟谈论自己的男友,这不是奇怪的事,因为姊弟俩的感情向来是很好的。所谓爱屋及乌,罗椹对姐姐的男友也保有一份亲切,不过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去见他。如果没有罗桑的去世,他和他的交集也止于最终由联姻形成的亲眷关系吧?此刻想象自己一本正经地称刚才的男人为姐夫的模样,竟觉得不可思议起来,就好像想象不出这个男人和姐姐做爱的情景一般……罗椹为自己的下流思想而啧舌,随即笑容凝结。他没有忘掉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也永远无法忘却三年前的那一幕——数年前,替哭到嘶声力竭的母亲捧着罗桑的骨灰把她带回家乡埋葬。灿烂笑脸被压缩在薄薄的相纸上,青春明妍已成永恒,让人心酸无比。令他更怒不可遏的是,在所有送行的朋友中,本应出现的角色始终没有露面,通过姐姐的描述,已是活灵活现地生活在他和家人印象中的男人竟薄情寡义到从姐姐的死到火化甚至离开都保持无影无踪。整理姐姐的日记,惊讶于她最后几章的困惑和悲哀。她说:我是不是爱上了空气,他体贴你的需要却从不让你碰触到。他活在你的视线中,又游离在你的世界外,他有时像个纯真的孩子面对情爱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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