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谁的前妻,你也别以为我醉了,我清醒得很,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只管将来,不问过去。”他再一次地想吻她,她躲不开……
他的过去后,松开她,脱下自己的衣服为她披上,温柔地说:“像你这么好的女人,孟浪怎么舍得你走我是不会让你逃开的,一定会抓牢你!”
梅春儿一听那人的名字,幽幽地说:“你以为我是谁无往而不胜的战神”
月光下的那张脸惨白如月,穆白看见,心生不忍,想抱住她。
梅春儿拔了家中的电话线,不让那从八点多就响起的电话再响。
头很痛,很晕,自银沙滩回来后她一直是半梦半醒状态,想睡时睡不着,不想睡时又迷糊。
都是因为昨晚遇见了那个人。
写了几十篇爱情故事的她当然比别的女性更明白一个道理:爱的反面并不是恨,而是淡漠,是分手后再见面时的平静。
她不平静——
她还爱着他。
电话停了,手机倒是响起了,她烦躁得拿起一看是单位的电话显示,立刻就把手机关上。
她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长时间,直到门铃响起,她才起床到门前拿起对讲机,直觉是可能于飞回来忘带单元门的钥匙了。
竟然是母亲和大哥!原来是他们在杂志社打来的电话!
梅春儿穿着吊带睡衣和拖鞋就往楼下奔,正好母亲和大哥走到二楼,在见到他们的刹那间,梅春儿一步跨下四级楼梯,幸被雨辰扶住才不致跌倒。建军在女儿的搀扶下上了楼,她什么也不说,哥俩一问一答地说着话。
美月环视着女儿那装修简陋而充满情调的房间,长叹一声:“回家再说。”这是她在女儿那儿说的惟一一句话,梅春儿关心地问母亲这那的,她只是点头或者摇头,眼泪汪汪,倒是雨辰不住地打听妹妹一年多来的情况。
时间冲走了亲情之间的不愉快,带不走的是浓浓的血缘,能将复杂的生活过程化解为简单结果的只有血缘。
到了家,梅春儿觉得母亲轻松和快乐起来,父亲正在家中准备丰盛的晚餐,母亲一回来,立刻打着手势要父亲退下,自己动起手。
父母自始至终都没有谈起过去的事,既没有说一句歉意的话,也没有问女儿是怎么过来的。他们回避着语言,只是用行动来告诉女儿他们有错误,保持着作为长辈的尊严。比如他们开心地笑,母亲不停地埋怨父亲:“你怎么买的是花盖蟹而不是飞蟹,你不知道女儿爱吃飞蟹吗在家待了一天,还没有把女儿的房间收拾妥。告诉你老东西,我女儿要是今晚吃不好睡不好我就找你算账!”
父亲听到母亲一个批评,就赶紧能改的则改,嘴上硬着说:“现在我可不怕你,我女儿回家了,要是你还敢数落我,我就和女儿一起过,你和儿子一起过,谁怕谁呀!”
梅春儿知道是孟浪通知家里的,心里暗暗感激他的举动,这让她和亲人的见面有了合适的契机,从而知道了他们其实爱着她。美月对女儿一年不和家联系的行为只说了一句:“天下只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娘。”算是将所有的过去都翻走。
一家人正坐着聊得开心的当儿,叶琳打来电话说是要找美月谈点事。原来,颇有心计的谭惜第二天上午,就赶来孟家告诉孟母见到了梅春儿的事,她在试探叶琳的态度,叶琳沉默片刻,说:“小谭,我实话对你说,我儿子很爱她,可是我不喜欢她,从她进我孟家的门那天起我就看她不顺眼。认识孟浪时,她本来是有男朋友的,后来她和孟浪结了婚,似乎还忘不了她的男朋友,我觉得她有点水性杨花。你看看,结婚一年就离了婚,还和娘家关系搞得很僵,这说明她的个性比较古怪,人也飘。他们的事我不十分清楚。现在孟浪有了你,她有了男友。所以,你以前进我的家门该怎么做,今后还怎么做。”这明确的表白让谭惜心中有了底,她决定继续以叶琳为中心,如果情况有变,她会有人撑腰。
叶琳呢,坐在家里想这件事怎么想怎么觉得不是滋味,从为侄儿考虑的角度上讲,她是真的不希望侄儿和梅春儿复婚。她给侄儿打电话询问侄儿打算怎么办,孟浪说就按我们约定的办吧,她当时气结,放下电话想,不应该和侄儿生这个气,因为大家有言在先嘛。
她不想在侄儿的婚事上有什么反复。算算日子,到明年大年初二也就是小半年的时间,可别再穷折腾了。于是,她给美月打电话,先是为美月女儿失而复得说点客套话,然后暗示美月孟浪就要再婚了,二人感情如何如何的好,梅春儿也有男友了,彼此皆大欢喜。
精明的美月一听就明白了,她放下电话对全家讲了刚才的事,然后对女儿说:“梅春儿,以后不管你做什么事妈永远站在你这一边。姓孟的要再婚和我们说什么你觉得怎么对就怎么做,改天把你男朋友带回家给我们看一看,你喜欢的妈都喜欢,你不喜欢的妈连正眼都不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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