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在彼此的口中交互进出,澜渊的手却摸上篱清的腰将他微微抬起无声无息地探到他的股间,吻到深处时,一指忽然进入他密闭的幽穴。
怀里的人顿时一僵,双手撑住他的肩,整个人俯趴在澜渊身上。金眼睁开,狠狠地咬上他的唇。
澜渊便放开了篱清,一手抓着他的腰,手指仍在他体内旋转摸索:「狐王既然愿赌也该服输吧?好好地放着花灯,怎么就刮风了呢?没吹走别人的,怎么就吹走了这一盏呢?你说怪不怪?」
「你嗯…你看见了?嗯……啊……」
澜渊又突然加了一根手指,篱清不得不大口喘气来减轻痛苦。
「你说呢?」澜渊细碎地吻着篱清,眼中的火苗早已燃成一片燎原大火,抽出手指,热硬的钝器对准穴口,手按着篱清的腰让他缓缓往下坐。
「既然你愿意在上面,那我也不介意。今夜还长得很呢,我的狐王……」
地上,是凌乱的衣衫,床上,一夜的神魂颠倒才方开始。
「告诉我,那个花灯……那个花灯上写的是谁?」意乱情迷时,他盯着他失神的眼紧紧追问。
「你……啊……你不是看见了吗?」他避开他的目光不愿回答。
「我没看清。」当时离得太远,想叫人帮着勾起来,却见他眸光一闪,那灯就被风吹得再也够不着。
「呵呵呵呵……」他只是笑,灿金瞳里一瞬间看不到任何情绪,又旋即被情欲覆盖,「那你便猜吧。」
登山看日出,临湖观游鱼,天桥上的板书、十八街的麻花……一一看过、听过、尝过。还不甘心,就雇了条船走水路回来,摇摇摆摆地在江上荡了十来天。
狐狸生性畏水,虽冷着脸不作声,一直紧握的拳还是泄漏了紧张的情绪。澜渊走到他身后环着他去握他冰凉的手:「腾云驾雾虽快,可有个什么意思?不如现在来得逍遥自在,你说呢?」
篱清扭头躲开他的唇,却任他抱着,相依相偎着看脚下的滔滔江水,归途倒也不觉得漫长。
回到狐王府时,澜渊的贴身小厮早已眼巴巴地候在门口,一见两人出现就赶忙跑过来对澜渊道:「太子,您可算回来了。大太子都找了您好几回了,狼王、酒仙他们也正找您喝酒呢。对了,北方的雪族今次又上贡了不少东西,还特地给您送来了几个天奴,都在宸安殿外等着您回去发落,里头有几个小的先自作主张给您放进了寝殿……」
还想往下说,澜渊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合,擅长察言观色的小厮一眼看见篱清还站在一旁,便识时务地闭了嘴。
「既然二太子事务缠身,篱清就不再打扰。」篱清的脸上云淡风轻,拱手行了一礼就头也不回地进了王府。
澜渊伸手要牵他的手,却被他袖子一摆,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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