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车牌就知道是了。”李菲菲瞅了一眼说。
“黑河煤矿后天好像要开工奠基。”
“是啊,到时候得跟着张局大老远跑一趟了,烦死了!”
“就当是出去散散心,见见大场面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有什么好见的,每年到年底,几乎都要陪着张局他们下乡去检查,还有什么好新鲜的,无非就是下乡去吃吃喝喝的。”
李菲菲想到马上就要跟着张局再次下乡就头痛。一到年底,为了给上面汇报工作,给一年的工作抹上鲜亮的一笔,各个职能单位对于分管工作出奇用心,又是检查指导工作,又是开年终工作总结大会,各种会议不断。往往是检查单位的领导查完工作走后,被检查的下级单位还不知道要差的是什么。
到了刘海瑞家里,小区暖气烧得很热,屋子里暖烘烘的。
李菲菲说:“刘海瑞,你们小区的锅炉工真是尽职,暖气烧的这么热,你看看我们家,快冻死人了。”
刘海瑞见她的小脸红彤彤的,问:“热不热?”
“有点,热烘烘的。”李菲菲顺势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刘海瑞见她有点热,呢子大衣下那身躯是不是也很热啊?他嘴角挤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走过来坐在她旁边,一点也不介意地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说:“热的话把外套脱了吧,别热出毛病来了。”
“手拿开,我脱外套!”
李菲菲翻了一眼,将他的手拨开,起身脱了大衣,搭在沙发的扶手上。里面穿着紧身毛衣,衬托的她修长的身材玲珑丰盈,曼妙多姿。特别是那牛仔裤紧紧包裹下的臀部,翘翘的,连接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蹬着长筒靴,一副火辣霸道的绝美身材,性感撩人。
李菲菲重新坐下来,随意的撩了一把披肩长发,浓密黑亮,瀑布一般垂泻下来,这一抹的风情绰约多姿,妩媚动人。
刘海瑞直勾勾的将眼光落在她丰润性感的嘴唇上看了好一会,才不怀好意地说:“还热吗?热的话再脱一件吧。”
“你是想让我脱光吧?”
“你咋知道啊?”刘海瑞鬼笑着看着她。
“你什么人啊,我还不知道!”李菲菲轻蔑地撇撇嘴,靠在沙发上神色变得有点妩媚。
“毛衣也脱了吧。”
“和我在一起就只想干那个吗?”
“谁叫你身材这么霸道呢。”
“油嘴滑舌兼卑鄙下流!”
“那我就卑鄙下流给你看。”刘海瑞坏笑着一手揽住她的香肩,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滑到了灰色毛衣包裹下的高松山包上。
李菲菲没有一丝反对,而是斜睨着他,心如鹿撞,微微轻喘,双颊红润,“这样摸着舒服么?”
刘海瑞“嘿嘿”的笑着,用力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李菲菲“啊”叫了一声,撅嘴斥道:“小点力!捏疼我了!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刘海瑞把她当成了那几个成熟的少妇了,她们喜欢他用力捏咪咪,那样反应才强烈,看来年轻女孩和成熟少妇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成熟的女人在床上喜欢疯狂一点,粗暴一点,年轻姑娘喜欢温柔一点浪漫一点。
于是,刘海瑞温柔地抚摸起她,直到……直到李菲菲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气喘如兰,胸脯上下起伏,直到……直到刘海瑞的手从她的毛衣下塞进去,摸到了……摸到了那对的咪咪。
李菲菲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开始蠕动、起伏,感觉有无数蚂蚁在皮肤上隐隐爬动,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痒。那只玉洁白皙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游走到了刘海瑞的大腿根部,隔着他的牛仔裤胡乱的抚摸……
……
元旦假一收,又开始苦逼的上班了,一大早到了办公室里,刘海瑞先打开电暖器靠上去烤着取了一会暖,反而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跺着脚点了支烟抽起来。
“咚咚咚”有人在敲办公室门。
靠,一大早谁呀?他瞅了一眼办公室门,不耐烦地说:“进来!”
门拧开了,张晓燕出现在门口。
刘海瑞好奇她怎么一大早就来后勤处找他了,“晓燕同志,一上班就来后勤处,有什么指使呀?”刘海瑞故意一本正经地问她。
张晓燕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平淡无奇的表情,不咸不淡地说:“张局让你去一趟她办公室,有事找你?”
“张局让我去找她?”刘海瑞有点好奇。
“嗯,你快点,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张晓燕拉上门又走了。
元旦三天假,张局一直陪着从省里回榆阳家里的老公,她老公是不是那方面能力不行,满足不了她,要不然怎么上班第一天就叫他过去呢?
刘海瑞一想到凡是自己经手过的女人,无不被他威猛的身体所征服,脸上洋溢起自豪的笑容,得意洋洋的咂了一口烟,轻轻摇晃着脑袋吐着烟雾,疵灭了烟头,起身打开办公室门朝办公楼去了。
刘海瑞上楼时碰见了下楼的王纯清,两人面对面装上,他连忙恭敬地笑着打招呼:“领导,早啊,元旦快乐啊。”
“小刘,怎么不在后勤处呆着,跑办公楼来干什么?”
王纯清满是肥肉的脸上堆着习惯性的淫笑,绵里藏针地问他,手里握着公文包,一大早似乎就要去哪里一样。
“张局找我,去一下她办公室,领导您一大早就要出去啊?”
“嗯,下乡去一趟,参加个活动,你上去顺便也叫一下张局,她也得去一趟。”王纯清吩咐说。
“噢,好的。”刘海瑞恍然大悟,今天是林大发黑河煤矿开工奠基的日子,邀请了张局、王副局和市里相关领导过去参加。
上到三楼,来到张淑芬的局长办公室门口,刘海瑞轻轻叩了三下门,张淑芬在里面问:“哪个?”
“张局,我,刘海瑞。”
“进来。”张淑芬板着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放下手头的黑皮笔记本,挺着腰杆子正襟危坐在老板椅上,等他进来。
刘海瑞推开门进去,恭敬地问:“张局,您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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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对。”张淑芬点点头,十指相交于胸前,靠在老板椅上,问:“小刘,今天后勤处忙不忙?”
“没什么忙的啊。”刘海瑞应道,满腹疑惑她又要干什么,“李秘书怎么不在呀?”
“小李有点不舒服,请了一天假。”
“不是今天她说要跟您下乡去吗?”刘海瑞心想李菲菲是不是不想下乡去,故意装病请假呢。
“是啊,但她不舒服请假了,后勤处没什么事的话那你就跟我去一下神府县吧,怎么样?”张淑芬征求他的意见。
“可……可以啊。”刘海瑞有点喜出望外,他可不喜欢呆在后勤处那破办公室里,倒想出去散散心溜达溜达。
“那你去准备一下,在楼下等我,我马上下来。”张淑芬吩咐说。
“好的。”刘海瑞退出去,回到办公室收拾了皮包,装上黑皮笔记本和中性笔,锁上门,去敲开张达的办公室门给他打了声招呼,因为是张局叫他,张达屁也没放一个,笑眯眯说:“既然张局叫你去,那你就去吧。”
刘海瑞挎上包从后勤处去了前面办公楼下,司机已经备好车等着,他便站在车旁等张局。
“小刘,站在这干什么呢?张局还没下来吗?”王纯清从旁边一部奥迪里探出头来问他。
刘海瑞回头见是王纯清,对他不屑一顾的扫视着,他便笑呵呵回应:“张局马上下来了。”
“你也要出去?”王纯清眯着眼问。
“对,李秘书今天生病请假了,张局让我临时替代一下她。”
王纯清不冷不热地“哦”了一声,肥头大耳缩回车里,摇上了窗户。
张局还没下来,刘海瑞靠在车边摸了支烟叼进嘴里点起来吸了一口,一转向见张晓燕从办公楼里挎着包走出来了,两人目光刹那间对峙在一起一秒钟,张晓燕不知为何红了脸,低下了头,脚步匆匆走向王纯清所坐那辆车,打开后排位子钻了进去。
噢……刘海瑞嘴角挤出一丝诡笑,王纯清这老家伙,下乡参加林大发黑河煤矿的开工奠基还带着张晓燕,看来……看来有点想法啊,哼哼……
“小刘,你倒蛮悠闲的啊,一个人在诡笑什么呢?”
刘海瑞扭头一看,张淑芬朝他走来,面带微笑,一身修长的深灰色大一显得身材格外窈窕多姿,齐耳短发梳得整整齐齐,整个人看上去知性端庄,睿智中隐隐流露出丝丝高贵的风情。
“没,没笑啥,在等张局您呢,王副局在车里都有点等不及了。”他连带戳弄了一下王纯清,心里快感十足。
“是么?老王一向磨磨蹭蹭的,今天还心急了?”张淑芬斜睨了一眼王纯清的车,脸上的笑容有点冷。
张淑芬一走到车前,刘海瑞连忙打开车,用手扶着上沿,小心翼翼的送她上车后,自己才拉开后排门坐了上去。
“开车吧。”张淑芬对司机吩咐道,从皮包里拿出响起来的手机接上,立刻笑呵呵说:“余副市长啊,对……我和老王已经从局里出来了……正要去神府县呢……您也过去啊?……那好……那就在神府县上再见了……好的好的……”
张淑芬接完手机,自言自语地说:“余副市长今天也去参加老林黑河煤矿的开工奠基仪式,看来这老林面子还真不小,把余副市长都给请过去了。”
“张局,今天看来林大发把这个奠基仪式搞的蛮大的嘛。”
“老林那人一向就是这作风,他开了二十多年煤矿了,在榆阳市的名望不是一般的大啊,这家伙,年底了余副市长那么忙,竟然都会抽空过去……哎,不过余副市长主抓榆阳的煤炭产业,去参加黑河煤矿的奠基仪式是应该的,等黑河煤矿和小沟煤矿一投产,榆阳市的经济增速又会迈上一个新台阶,这也是余副市长的一项政绩。”
“张局,您说这余副市长算不算个好官呢?”刘海瑞装作傻乎乎的样子问她。
他这有点傻的问题还真让张淑芬觉得这个小伙子有点单纯,回过头笑呵呵看着他,说:“小刘,你和余副市长也有几面之缘,也打过一两次交道,你觉得余副市长这个人怎么样啊?”
刘海瑞翻着眼珠,扬起眼睑,想了想,说:“我觉得余副市长一定是一个清官、好官,两袖清风的那种,就像张局一样,办事刚直不阿、雷厉风行。”
刘海瑞一番话将张淑芬恭维的心里暖烘烘的,笑呵呵说:“你这家伙,真是油嘴滑舌,换了哪个领导都喜欢。”
“张局,是直接去黑河煤矿还是要去别的地方啊?”
“先去神府县,那边县政府领导要陪同余副市长一起下乡去。”
“噢……对了,这李菲菲咋又生病了?她好像体质很差啊?”刘海瑞心里还挺关心她的,前天还和她一起在自己家里放纵了一个下午呢,这才隔了一天,就生病了。
“小李的身体素质不行吧,怎么,小刘,你是不是对小李有意思啊?”张局回过头来鬼笑着看着他。
刘海瑞都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矢口否认:“哪里啊,没有的事儿。”他和眼前这个局里一把手保持着不正当关系,虽说她年近五十,有个在省委做组织部副部长的老公,但女人的占有欲和嫉妒心他可是深有体会,千万不能让张局知道他和那么多女人有关系。
“小刘,今年多大了?”
“过了年二十四,还小,不急着谈那些事,先想着好好工作吧,听从领导您的安排。”说着句话时他的表情很诡异,脸上挂着一种只有张淑芬才能明白的笑容。
张淑芬回头睨了一眼,嘴角蠕动了几下,付之一个鬼魅的笑容,转过脸说:“小刘,你还是很明事理啊,现在趁着年轻,在局里好好干,一定很有前程的,我和老王的位子迟早是让退让给你们这些年轻人的。现在局里年轻人也多,竞争激烈,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哦。”
“那是那是,还得张局您多多关照一下才是,有啥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张局您可要多多指教一下啊。”
“没有,你目前表现的很好,也入党了吧?元旦晚会也表现的很好,在局里的老同志老领导心里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继续表现,机会一定有你的。”
“一定铭记领导您的教诲。”
“行了,在我面前就被这么客套了!”张淑芬回头妩媚的瞥了他一眼,转过了脸,靠在椅子上闭起了眼睛,“还有近两个小时才到神府,在车上休息一下吧。”
刘海瑞明白张局是想闭目养神一会,就不再说话打扰,自己也靠在位子上闭起眼睛睡起觉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热闹的声响,感觉进了城,睁开眼朝外面看,发现到了一个县城,元旦后的街上热闹喧嚣,卖灯笼卖对联的
小摊沿街摆了两行。
张淑芬也睁开了眼睛,朝对面打量了一眼,问司机:“到神府县了吧?”
“张局,到了。”
“先去县政府吧。”张局吩咐。
“好的。”司机转方向直接朝县政府开去。
不一会就到了神府县县委县政府大院外,院子里并排停着四辆车,人大和党委各两辆,准备陪同余副市长一同下乡去黑河村。
车在县委县政府门口停下来,外面天气太严寒,张淑芬说:“开着暖气吧,不下去了,就在车里等下一余副市长过来,会合了就直接去白水镇黑河村了。”
榆阳市煤炭局隶属榆阳市国资委下属事业单位,张淑芬按职位划分属于正局级干部,县委书记也才属于正厅级干部,最多和张淑芬平起平坐,但张淑芬再怎么说也是市里职能部门的领导,按规矩稍微高那么一点。
所以当神府县县长和一行人从办公楼里出来准备迎接与副市长时看见门口已经停了一辆奥迪车,就知道上级领导莅临了,一行人浩浩荡荡恭恭敬敬迎上了上来。
张淑芬随即摇下窗户,县长上来一看是煤炭局张局,依旧笑呵呵的,说:“张局,怎么下来了也不进来做一下呀?坐在车里干吗呢,快下来进去坐坐吧。”
“不了,余副市长马上就到了吧,在车上等一下,等他到了,就直接去黑河村了。”
“张局下来坐坐吧,进去喝口水暖和暖和,余副市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呢。”
正说着,只见一辆暗黄色考斯特缓缓的从街头驶过来了,看状况就知道是大人物来了,一行人齐刷刷的看着那辆考斯特朝这边驶来。
张淑芬从倒车镜里看见了那辆考斯特,笑着对县长说:“看余副市长这不是来了吗?”说着打开车门,一行人恭恭敬敬的迎了上去。
那辆考斯特缓缓驶到县委县政府大门口稳稳的停下来,玻璃窗是黑色,从外看不到里面去。一行人按职位大小在车门前自觉地站成了两行迎接余副市长。
车门打开了,余副市长一脸随和的从车上走下来,说:“让大家久等了啊。”
“余副市长辛苦了,快进去坐坐吧。”县长迎上来握余引良的手满脸堆笑,请他进县政府去坐。
“坐就不坐了,去黑河村还得一个多小时吧?”余引良问。
“差不多,余副市长先进去歇会脚吧,赶了两个小时路了,歇会再过去吧?”
“不歇了,今天参加完林大发的黑河煤矿奠基仪式后还得赶回市政府去,市长要主持一个年终工作会议,再歇就赶不上时间了。你们车在前面带路,咱们现在就走吧。”余引良吩咐说。
“那好,那好。”县长笑呵呵说,和一行随从进院子里分在在四辆车上,前后驶出县委大院在前面带路。
“老张,你是坐我的车还是?”余引良平和地笑问张淑芬。
“不了,我还是坐局里的车吧。”张淑芬笑道,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绝对不会刻意去抢着坐上级领导的车。
“好,那行。”他看了一眼这五六辆小车,半开玩笑说:“你看这下来就参加一个奠基仪式,就这么多车,可有点太大动干戈了啊——那行,上车走吧。”余引良说完上了考斯特。
张淑芬回到自己的专车上,吩咐司机开车跟在考斯特后面,五辆小车,中间护着余引良乘坐的考斯特,浩浩荡荡开往白水镇黑河村。
余引良还不知道,白水镇王镇长和镇里一些领导还有三辆车在镇里迎接他。
一行车驶到了白水镇并没做停留,而是县长通知王镇长他们坐车跟在车队后面,六辆车一下子变成了九辆车,声势浩大地朝黑河村而去。途经之处,在这穷乡僻壤,一下子出现这么多好车,路边的人无比驻足观望。
这种领导下乡视察的声势还算寒酸,余引良并不是一个喜欢大张声势的人,相比一些职位低他一等的官员,往往下乡时前呼后拥,乱七八糟的各级政府和部分随从人员数百,车辆数十辆,浩浩荡荡,声势浩大,这只能算小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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