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酥麻的感觉再次掠过他的中枢神经,令他欲罢不能……
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面传来了细碎的响声,由于房间里很安静,这声音就显得特别清晰,张莉仔细一听,很快发现是有人开门,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她老公回来了,连忙将那家伙从嘴里拿出来,从床上爬起来惊慌失措地说:“不好了,我老公回来了。”
“啊?”刘海瑞的第一反应就是从床上嗖的坐起来,抓起裤子穿上,抱着衣服跳下床掀开窗帘准备翻窗出去。
“你干吗,这是十七楼。”张莉连忙阻止他,情急之下说:“快进衣柜里躲一下。”
无奈之下,他只能光着膀子抱着衬衫钻进了衣柜蹲在里面,张莉从外面拉上衣橱门,又将床铺迅速收拾了一下,轻手轻脚快速的冲进卫生间里打开了水,佯装自己在洗澡。
张莉的老公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一进门就喊她,张莉平复了紧张的心情,用轻松的口吻在卫生间里回应他。
“在洗澡啊。”她老公问。
“嗯,老公,你刚回来啊,也进来冲一下吧。”张莉想借机将他支开,以便让刘海瑞有机可逃。
“不了,我晚上再冲吧。”她老公将皮包在茶几上一丢,准备去卧室休息。
情急之下张莉使出了之计,娇滴滴地在里面喊他:“老公,你进来嘛,人家想和你一起洗澡嘛,老婆想死你啦,想和你爱爱……”
哪个男人一听到老婆这样诱人的话不心动,虽然这个男人性能力近乎残缺,但被这么个风情万种的老婆一引诱,不免顿时产生了豪情壮志,想在卫生间那样的环境中尝试一下了,便转身满怀信心的冲进了卫生间里……
片刻,从里面传来张莉传达给刘海瑞的信息:“老公,你好久都不回来了,想死老婆了,让老婆给你按摩按摩,好好舒服一下……老公别急嘛,老婆给你亲亲,别急着出去嘛……”
机灵的刘海瑞立刻心领神会,来不及穿上衬衫,就轻手轻脚推开衣橱,将衬衫抱在怀里光着膀子鬼鬼祟祟的走出卧室,小心翼翼的从客厅里走过,蹑手蹑脚拉开门。
从张莉家里一出来,就直接大跑进了安全楼梯,一口气下了三层楼,才喘着气穿上衬衫,想起刚才差点被人家老公捉奸在床,感到惊魂动魄极了,从张莉家里出来回去的一路上一直惊魂未定。
回去的车上还心有余悸的回味了一下刚才的事情,才明白过来张莉叫他过去的目的并不是要帮他打听赵雪的下落,而是另有目的。虽然去的目的未达成,但搞人妻却是非比寻常的刺激,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在西京和苏晴呆的几天里他就一直没有消停过,原本回来想安安静静的办完离职手续就走,但在榆阳这几年赢得了无数女人的芳心,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的,尤其是在性这件美妙的事情上,不论男人女人,沉沦就在一瞬间,生性好色的刘海瑞怎么可能经得住投怀送抱的诱惑呢。
回到榆阳市这两天也没有如愿得到休息,刚才借着的效力在风骚少妇张莉身上又尽情的驰骋了三次,一回到家里双腿一软就躺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就死死睡去了。半夜电话响了无数遍也没有将他吵醒。
这些电话是任兰打来的,那天她和新任主管煤炭工作的于海平去酒店开房时刘海瑞给她打了电话。由于在那种情况下,她不方便接电话,只能摁掉。加之新任市长对煤炭行业有一套自己的主管方法,导致经营煤炭生意多年的任兰只能想尽办法靠近于海平打通他的关系。
商人和官员之间的沟通无非两种:一是财,二是色。
作为以煤炭为指支柱产业的榆阳市,大大小小的煤老板多如牛毛,财力雄厚足以打通官员关系的人不在少数。而作为女性的任兰具有其先天性优势,虽然年过女人最为黄金的年龄了,但身材和皮肤保养的很好,三十六七岁的女人了,还是拥有着让无数男人为之垂涎欲滴的容貌和身材,这得天独厚的优势再加上她的财力,是她用来在煤炭行业迅速崛起的资本。涉足榆阳市煤炭行业多年,任兰借助自己所具有的自身优势迅速让新茂矿业崛起,自然明白只有依靠自己的美貌和财力来拉拢和主管市委领导的关系。财色进攻这一招一直以来百试不爽。
自从余引良被调离榆阳市后,任兰就意识到自己的太平日子快要到头了,作为竞争对手的林氏矿业一直寻机翻身,于海平上任榆阳市主管煤炭工业的副市长后林大发方面就开始做工作。涉足煤业多年的任兰在这个时候只能依靠自己的财色来拉拢和于海平的关系,主动投怀送抱,获得他的青睐。
原来那天刘海瑞无意中看见她和于海平走进酒店的时候正是任兰主动联系了于海平,以谈一下煤炭工作的原由约他去酒店。对于她来说,和男人发生关系已经不算什么,毕竟这么多年,和她睡过觉的官员大大小小也有好几个人了。虽然一直对于无私帮助她的刘海瑞有一种特别的亲近感,但无奈年龄相差巨大,而且其中夹着一个让她难堪的女儿婷婷,所以对刘海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知道自己年龄大了,过几年就会人老珠黄,而年轻帅气的刘海瑞前途无量,要不了多久肯定就会对她产生厌烦感,何不趁现在还残存着几份姿色来将事业搞上去。女儿也快长大,任兰对感情也看得很淡,现在一心一意想要做的就是垄断榆阳市煤炭行业,将林氏矿业彻底打倒。“献身领导”对她来说也不是新媳妇上轿头一遭了。
那天当她给于海平发了一条充满暧昧含义的短信说想找他谈一下自己公司的事情,作为主管煤炭行业的领导,于海平很快就从短信中体会出了特别的意味,而且任兰的美色在榆阳市大大小小的煤老板中是众人皆知,作为煤业的市委直接领导,于海平便顺水推舟,欣然答应。
任兰开车去市委门口接了于海平,为了不招人耳目,任兰特意选了那家名气不大但档次挺高的酒店。那天她为了引于海平上钩,特意穿了一身时髦性感的衣服,上半身是一件紧身低胸褐色衬衫短袖,将身材包裹的紧俏极了,两团高耸更是被包裹的无比挺拔,领口自然敞开着两颗纽扣,微微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内衣的蕾丝花边,花边点缀在微微露出来的三分之一个雪白莲房上,显得性感无比,一条镶钻的项链不偏不倚的垂在乳沟间,实在惹人眼球。下身着一条黑色筒裙和渔网,将两条修长的衬托的诱人极了。
一坐上车,作为正常男人的于海平就经不住被她这身性感惹火的打扮给迷住了,一时失神一样,双目冒着绿光直勾勾的将目光落在她的胸上了。任兰见他色迷迷的样子,风情万种的浅浅妩媚一笑,主动和他搭话,以谈煤矿工作的事由约他出来,言语却和工作一点关系也扯不上边。
去酒店开房的车上,好色的于海平就已经给任兰勾去了魂,所以从车上下来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任兰的香兰轻轻揽住了。这就是刘海瑞那天看到的一幕了。
最近忙于公司的事情,任兰也一时忽略了刘海瑞的存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夜晚躺在别墅的床上突然就想起了他来。加之婷婷被她送到省会西京去上一个民办高校了,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别墅位于市郊,到了夜晚周围的环境会变得很安静,家里更是感觉清冷无比。
万籁俱静的环境让她突然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脑海里尽是刘海瑞帅气的脸,回想他在煤炭局这两年时间,借余引良副市长提出的煤炭改制契机为她吞掉了高虎虎的煤矿和搓了林氏矿业的锐气,的确是在她的复仇路上帮了不少忙,想到那天和于海平去酒店开房,任由他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发泄着兽欲的事情,突然就感觉有些对不住刘海瑞了。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了深夜,从床头拿起手机给他打了电话过去,谁知电话没关机,打了无数遍却一直没人接。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些年来任兰一直是靠着自我安慰才渡过了夜晚最为寂寞的时光。放下手机,
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和刘海瑞在一起快活时的情景,公司的办公室里、酒店的房间里、自己的奥迪车里……在太多的地方他们忘情的拥抱在一起,尽情的享受着女爱的快乐。刘海瑞的身体太过健壮,那东西又大又粗,和他在一起缠绵时的感觉是她活了三十多年感到最为享受和满足的。那力道十足的撞击让她源源不断的感觉到触电般的致命快感,那坠入云端时突然急速下坠的失重感让她回味无穷……
轻轻闭上了漂亮的眸子,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痒,皮肤上无缘无故的灼灼发热,两条雪白的微微蜷曲又展开,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情不自禁的慢慢摩擦,下面渐渐的有了轻微的酥麻感,丝丝开始从花瓣洞中缓缓流出来,一只白嫩的芊芊玉手沿着肚皮缓缓伸下去,抚摸过平滑的小腹,移动到了两腿之间……
次日一早醒来,发现手机有很多未接电话,都是任兰打来的,本想给她回过去,但一想到那天看到的一幕,又作罢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单位后刚坐下来,才准备将辞职报告从抽屉里拿出来上去找张淑芬,还没坐稳综合办的张晓燕就急匆匆的过来推开了安质科办公室门。正在各自忙活的苏静和刘海瑞同时抬头去看。
“哟,我当时谁呢,进来门也不敲一下,原来是小张啊,哦不对,应该称呼你张主任才对。张主任一大早上来有啥吩咐啊?”刘海瑞语气轻蔑的挖苦她,以平衡自己那天在一楼时被她甩了脸色的不悦。
张晓燕反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嘴角挤出一丝诡笑,机械地说:“马上去会议室开会,张局叫。”
苏静和刘海瑞一头雾水的对视了一眼,连忙追问:“张主任,我用不用去?”
说话间张晓燕已经转过了身,头也不回地道:“全部人员参加!”说完就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走了。
“一大早开什么会呀?”苏静不耐烦又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谁知道,走,上去吧。”刘海瑞起身从笔筒里抽了支笔,拿了黑皮笔记本叫上苏静一起出门去会议室了。
不知道是张晓燕故意给他们通知的晚了还是其他人来的早,来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刘海瑞才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会议桌一圈是各个部室领导,全部已经就位,只空着一张椅子,不言而喻,那是他的位子。
等他和苏静一走进会议室里,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里面安静的鸦雀无声,这气氛倒是让他莫名其妙感觉有点紧张了,轻手轻脚走过去拉开椅子刚刚一坐下来,张淑芬就板着一张臭脸开始发话了:“刘科长,你的架子还挺大的,大家都来会议室了,全局的职工都坐在这等你!”
连这次会议的主题是什么都还没搞清楚呢,自己就无缘无故挨了句批评,他当然就反驳一番,蹙着眉头一头雾水地说:“我一接到通知就赶紧过来了啊,张主任也是刚刚才通知我的啊。”
操她奶奶的,张晓燕这贱逼想让老子难堪,等着瞧!他用眼角的余光狠狠的瞪了一眼斜对面的张晓燕,心里给她攒上了一口怨气!
张淑芬瞥了他一眼缓和了一些语气道:“好了,以后注意点自己的工作态度就是了,开会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不要迟到了,浪费大家的时间——老王,你说一下今天会议的主题吧。”
王纯清抿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咳嗽了两声,面带微笑说:“是这样子的,今天这个会之所以开的这么紧急呢主要是昨天陪同市委领导下乡去矿上检查,发现了很多问题,按照上面领导的要求,有必要及时的召开一个全局会议说一下……”王纯清依旧语气平和的将昨天陪同市委领导下乡去矿上检查时发现的问题一一作了汇报性的说明,这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并没有将安全生产方面发现问题和隐患的责任直接归咎于安质科工作上的疏忽大意,反倒是他说完后张淑芬有针对性的特意点出来说昨天陪市里领导下乡去矿上检查发现了很多安全问题,被市委领导狠狠的批评了一通,最后将责任直接归咎于局主管安全生产的部门工作上不用心,“……我们煤炭局作为主管榆阳市煤炭产业的主管单位,特别是安全方面的问题市委领导三令五申要注意排查隐患,切实保证榆阳市煤炭产业的安全生产,虽然没发什么什么重大安全问题,但发现的这些问题足够引起我们单位重视,我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安全管理对口部门平时都忙于什么,为什么有些很明显的问题就能从眼皮底下溜过去呢?我们是怎么管理的呢?……”
张淑芬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大通,表面上看起来是将全部责任揽到了她这个一把手的头上,虽没有点名道姓的批评谁,但绵里藏针的言语之间还是让刘海瑞和坐在他身后的苏静感到她这是拐弯抹角的将矛头对准了安质科,更进一步确切的说是对准了刘海瑞。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会议室里全局职工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刘海瑞,搞的他一时有点手足无措,尴尬极了,脸上滚烫地低下了头。
虽然是即将要离开的人了,但为了能顺利的调离人事档案,从煤炭局全身而退,在离开前他还是做好了忍辱负重的打算,不准备和张淑芬针锋相对,所以低着头一言不发,听之任之的任由她将了一大串字字珠玑的话。
一大早就开了这么一次紧急会议,但时间并不长,让他觉得好像这个会议专门是张淑芬为他召开,要当着全局职工让他下不了台面,想法设法的想闭着他主动从安质科长的位子上下来一样。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刘海瑞坐下来点了一支烟相当郁闷的吸了起来,苏静跟进来将办公室门闭上,走上前来小声说:“刘科长,你感觉到没?这个会好像是专门来批评我们部门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只批评我们部门的工作,真是太让人觉得没面子了。”
刘海瑞抬起脸看了一眼苏静,只见她有些气不过的嘟着嘴,那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惹笑了他,无所谓地轻笑着说:“说归说,又吃不了咱们,再说她不是针对你的,而是针对我,看样子张局早都对我看不顺眼了,专门开这么个会来指桑骂槐的批评我,摆明了是想逼宫嘛,那正好啊,我也正好有借口辞职了嘛。”
“哎,真不知道你和张局之间产生了什么过节,仗着她是领导,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对付你。”苏静叹了口气替他感到不平。
“好啦,别生气了,赶紧坐回去好好工作吧。”刘海瑞轻笑着说。
苏静眨了一下眼睛,抿着嘴还有些气不过,但又无奈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了。刘海瑞掏出钥匙打开抽屉上的锁,拉开抽屉将写好的辞职报告从里面拿出来,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坐下来将辞职报告放在里面,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在键盘上快速的按着,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过了片刻,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连忙拿起手机,只见屏幕上显示着“白姐”,他连忙摁了确定键打开信息,屏幕显示出“张处长刚才打我电话了,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
刘海瑞回复了一条“那你就过去吧,估计是给你给钱,收到钱了给我发个信息过来,我就放心了。”
“嗯。”白玲回了一个字过来,低着头鬼鬼祟祟的绕过办公大楼,朝后面后勤处的地盘走去了。
想必张达那家伙胆小怕事,昨天既然答应了赔偿白玲十万块钱私了,也不会耍什么花样的,他心想,但为了确保白玲能够万无一失的拿到那笔钱,他还是打算先不去给张淑芬交辞职报告,等一会收到了白玲确定的信息后再去也不迟。于是他又将抽屉重新关上,靠在椅子上等起来。
过了会苏静发现刘海瑞坐的四平八稳,并不急于去找张局,就转过脸来不解地问他:“刘科长,你还不去找张局啊?”
“怎么?你急着赶我走,想坐我这把椅子啊?”刘海瑞开玩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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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苏静_了他一眼道:“哪里啊,你昨天不就急着要交辞职报告嘛,今天张局回来了,还当着那么多人批评你了,你怎么反倒一点也不心急了?”
“急什么呢,过会再说呗。”他若无其事地说着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叼进嘴里点燃,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苏静噢了一声,转过脸继续工作了。
白玲边走边慌慌张张的四处张望着,由于这件事心里有鬼,快到张达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心跳不免加速,紧张的要死。但为了那十万块钱,还是故作镇定的来到了张达办公室门口,犹豫再三,抬起手敲了三下门。
此时张达正站在办公桌前将用报纸包裹住的一厚沓百元大钞打开心疼的看着,一听到敲门声,连忙惊慌地一边用报纸重新包裹钱一边回头问:“谁呀?”
“张处长,是我,白玲。”白玲心里紧张,说话时声音有些瑟瑟发抖。
张达这才松了一口气,快步走过来拉开门朝四周张望了下,小声道:“快进来。”
白玲从门缝里进去,打眼就看见了摆在桌子上的一包东西,虽然被报纸包裹着,但方方正正的形状让她一下子就猜测出来里面包着什么东西,来之前还怕张达会食言,看见这包东西,一颗提心吊胆的心稍微放下了些,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只等张达说话。
张达将门关上,什么话不说,就直接走上前去将用报纸包裹住的十万块钱拿起来转身走到她面前塞进她怀里,翻着白眼冷冷道:“给你!老子惹不起你!你也别再来老子了!”
猛然被他将这一包钱塞进怀里,白玲感觉怀里顿时沉甸甸的,心跳加快了不少,好像抱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样紧张的要死。
见她拿到钱了还不动,张达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钱一份不会少你的!你赶紧给我滚蛋!”
白玲这才抱着这颗定时炸弹,腾出一只手拉开门“满载而归”的出去了。
身后张达办公室的门被他重重的摔上了。
“砰”一声吓得她差点将怀里的钱掉下去,连忙双手抱住,走了两步,又怕被人看到了,竟然将衣服掀开,将它塞进去藏了起来,这样子看起来活脱脱像是一个怀胎数月的孕妇,大着肚子,还真是有些好笑。
怀里藏着一包钱,紧张不安的加快步伐从局里出去,一来到大门口,她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家里。这是她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坐出租车,若不是怕身上藏着这么多钱不安全,她根本舍不得坐出租车的。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还以为她是个孕妇,不等她说要去的地方就关心地问:“大姐去哪家医院?”
白玲愣了一下,垂眼看了一下自己胀鼓鼓的小腹,突然明白过来出租车司机这句话的意思,不禁笑了起来。
司机一番好意却引来她仿佛嘲笑般的反应,回过头一头雾水地问:“大姐你笑啥?”
她这才连忙强忍住笑,抿了抿嘴小声说:“没……没啥,我不去医院,我回家里去。”给司机说了自己家的地址。
一直将这十万块钱安全的带回家里,来不及和自己瘫痪在床的男人分享这丰厚的成果,就连忙给刘海瑞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说张达已经把钱给她了。
收到信息,刘海瑞这才放心下来,从椅子上坐直身子,将辞职报告再次拿出来,起身径直去三楼找张淑芬。
他刚一上到三楼,刚分来不久的那个身体比他还健硕的小伙子从局长办公室鬼鬼祟祟的出来了。和他迎面走过去的时候可能由于做贼心虚的缘故,小伙子的耳根情不自禁的红了起来,给他打了个招呼,低着头就快速的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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