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娇嗔地说:“老公你不是没关系也照样去了嘛。”
夏剑笑眯眯地说:“还不是老婆你的功劳啊,要不是你给我们郑主任说情,恐怕现在得意的人是那个小刘呢。他表姐据说是河西省组织部部长,那关系可是硬的跟金刚石一样,要不是老婆你帮我说情,这机会哪能落到我的头上呢。”
阿芳说:“你要是早几年能攀上个关系,现在早都是个领导了。不过这一次人家郑主任的确是顶着很大的压力来帮你的。”
夏剑笑嘿嘿说:“现在也不晚嘛,这次去党校学习的人是我,只要单位上面有空位,领导肯定是第一个考虑我的。”
阿芳娇滴滴说:“那我可就等着你当领导呢,让我也享受一下领导夫人的待遇。”
夏剑鬼笑着说:“人家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毕竟有一个伟大的女人,老婆,只要你助我一臂之力,有什么好事就替我向我们郑主任说说情,你说的比我说的要管用,我想只要单位有空位子,我肯定是有机会上去的。”
阿芳便趁机说:“那你说人家郑主任这次顶着得罪小刘他表姐的风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得好好感谢一下人家呢。”
中国自古就是个人情社会,官场上更是讲究礼尚往来。老婆的提醒让夏剑觉得真是得找个时间好好的感谢一下郑主任,至于怎么感谢,他第一个想到的当然就是送钱财了。这是官场上礼尚往来最常用的手段。于是夏剑点了点头,所有所思的想了一会,扭过脸问阿芳:“老婆,你说咱们给郑主任给多少比较合适一点?太多的咱也没有,太少的话又太没面子了。”
阿芳佯装一边思索一边说:“老公,我觉得还是不要送钱什么的了。你想想看,人家郑主任那么大的领导,你们单位又是和房地产公司打交道多,人家那些房地产老板肯定都是出手狠阔绰的。你说你要是想送多的,咱家你工作了这些年买了套房子,存折上就七八万块钱,总不能全送出去吧,咱们还得给孩子攒奶粉钱呢。你要你要是送个一两万块钱,人家郑主任那么大的官,你也拿不出手呀。”
既然送钱这门道行不通,这可就把夏剑给为难住了,微微皱着眉头,一脸为难地说:“老婆,那你说怎么办?总得表示一下吧?”
“人家郑主任冒那么大风险让你去党校学习,这个情意肯定是要还的。”阿芳说。
夏剑斜过脸,一筹莫展的看着阿芳,问:“那这个情意怎么还啊?”
阿芳故意佯装想了想,说:“老公,我觉得倒不如请郑主任来家里吃一次饭实在。”
夏剑不解地说:“不是已经吃过一次饭了吗?”
“那是你去党校之前,现在你回来了,还得吃一次,有始有终嘛。”阿芳能言会道地说。
夏剑想了想,说:“什么时候请啊?”
阿芳不假思索地说:“就今天晚上吧,你今天回来了,刚好请郑主任来吃顿饭,顺便说说党校学习的事,兴许还能加深对你的好印象呢。”
夏剑想了想,绝对老婆说得对,于是就拍板说:“好的,老婆,就按你说的,请郑主任再来家里吃顿饭。”
阿芳温柔的笑了笑说:“那你现在就给人家郑主任打电话,看人家今晚能不能抽出时间来,如果人家来的话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嗯。”夏剑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找到郑秃驴的号码拨了过去。
此时此刻,郑秃驴正在夏剑家所在小区外不远处的车里坐着抽烟等“消息”,手机就在皮包里奏起了音乐。郑秃驴就知道有戏了,在那粒伟哥强劲的药效下,这会那家伙已经蠢蠢欲动的抬起了头。欣喜的将手机从皮包里掏出接通,里面就传来了夏剑热情的声音:“郑主任,您好。”
“小夏啊,怎么啦?”郑秃驴故作镇定地问道。
“郑主任,我今天从党校学习完回家了,我想请您来家里吃顿饭,不知道您能不能抽得出时间来。”
“这样啊?让我想一想。”郑秃驴故作为难的停顿了片刻,笑呵呵说:“今天晚上好像没什么应酬,那行吧,是在你家里吗?”
“对对对,在我家里。”夏剑讪笑说,“阿芳说在外面吃的饭菜怕不干净,想在家里给郑主任您亲手做点菜吃。”
郑秃驴脸上闪过一抹狡猾的笑,笑呵呵说:“阿芳还真是有心啊,哈哈……那行吧,我呆会就直接去你家里吧。阿芳怀孕着,小夏你可得帮着她做饭哦!”
靠!知道我老婆怀孕着你还搞!夏剑暗自咒骂,低声下气的讪笑着说:“郑主任我会的。”
“那行,小夏,你先忙吧,呆会过来了慢慢聊。”郑秃驴吸着烟说道。
“好的,郑主任那我等您啊。”
挂了电话,郑秃驴就坐在车里吸着烟,准备等上二十分钟再进小区。
阿芳见夏剑打完了电话,就有点焦急地问:“郑主任怎么说的?有时间吗?”
夏剑一边放下手机一边说:“有,郑主任说他一会就过来啦。说你怀孕着,让我帮你做饭呢,郑主任还挺关心你的嘛。”
阿芳浅浅一笑说:“人家郑主任这叫怜香惜玉,你也学一下人家郑主任,多关心我一下,我可是怀着你的骨肉呢。”说着阿芳起身准备去厨房做饭,夏剑就笑呵呵的双手按住她的肩让她坐下来说:“老婆,你今天休息,今天我掌勺。”
阿芳_了他一眼说:“说你两句这么快就想表现啦?不过你那手艺还是别丢人了,今天可是郑主任来吃饭,就你做的菜好意思让人家郑主任动筷子嘛?还是我来吧,你帮我洗下菜就行了。”
阿芳说着又起身朝厨房去了,夏剑就跟在后面一同去了厨房。阿芳掌勺,夏剑在一旁打下手帮忙。在郑秃驴前来之前已经炒好了七八道菜摆在了餐桌上。在做最后一道红烧鲈鱼的时候夏剑家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老公,去看看是不是郑主任来啦。”阿芳一边忙碌一边吩咐一旁准备碗筷的夏剑。阿芳是个特别喜欢刺激的女人,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郑秃驴当着灌醉的夏剑干那事,尝试一下那种另类的刺激了。
“嗯。”夏剑停下了手里的活,就转身直接来到门口,打开猫眼看了一下,见郑秃驴在外面,于是就立刻打开了门,热情的笑着说:“郑主任,快进来快进来。”
郑秃驴一边走进来一边打量着他说:“小夏,这去党校学习了半个月看上去气色都不一样了啊。”
夏剑微微弓着腰讪笑说:“郑主任您过奖啦,快来坐。”说着就小跑着过去拉开了餐桌旁的椅子,招呼他过去坐下。
房子里开着暖气,郑秃驴本来就因为伟哥的作用而全身在发热,这一进到暖气房就直冒汗。“你们这小区的锅炉工真尽职啊,暖气烧的这么热。”郑秃驴开着玩笑一边走进来一边将灰色呢子大衣脱了下来,夏剑立刻就迎上去双手接住说:“郑主任我帮您挂着。”
郑秃驴将大
衣随手交给了夏剑,在椅子上坐下来,扭头朝厨房里看去,就见阿芳正在忙碌着,还是穿着那条加棉睡衣,两条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显得细嫩极了。在伟哥的作用下,郑秃驴极其迫不及待的就想拔掉她的睡衣,直接开干。仅仅是看见睡衣包裹下阿芳那曼妙的身姿就已经血脉喷张,下面的东西很快就硬了起来。“阿芳,还在做啊,少做几道菜吧,你看这桌子都摆满啦。”郑秃驴笑呵呵的对阿芳打招呼。
阿芳回头来心照不宣的笑着说:“就剩下一道菜啦,郑主任您稍等一下,马上就好啦。”
夏剑将郑秃驴上万块钱的大衣小心翼翼的挂在衣架上,走过来在一旁拉开椅子坐下来,掏出那包在建委对面商店里买来的中华烟,抽出两支,双手恭敬的递了一支过去:“郑主任抽烟。”
郑秃驴接住烟看了看,显得很惊讶的笑道:“哟,小夏档次挺高嘛,都抽中华啦。”说着叼进了嘴里。
夏剑的打火机就立刻迎了上来,一边点烟一边讪笑说:“专门招待郑主任您的。”
郑秃驴听着这样的话心里很是受用,吸了一口烟笑呵呵的问他:“小夏去党校学习了半个月,有什么收获呀?”
“收获不小,学到了很多东西。”夏剑毕恭毕敬地说。
郑秃驴吸着烟点点头说:“能学到东西就好。”
这时候阿芳端着一盘红烧鲈鱼过来摆在桌子上,一边坐下来一边笑盈盈说:“郑主任,家里条件有限,就这几道菜,您别介意啊。”
“已经很丰盛啦。”郑秃驴笑呵呵说。
阿芳娇媚的一笑,招呼说:“郑主任您吃菜,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郑秃驴色迷迷的看了阿芳一眼,就拿起筷子随便尝了一口,点头赞不绝口的说:“阿芳的手艺真不错,比外面大饭店的菜味道还好。小夏,你可真是有福气啊,娶了阿芳这么个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婆啊,你可得好好对阿芳啊。”
夏剑笑呵呵看了老婆一眼,对郑秃驴点头说:“是是。”
阿芳娇笑着说:“今天夏剑从党校学习回来啦,我就想着请郑主任您过来吃顿家常便饭。要不是郑主任您,夏剑哪还有机会去党校学习呢。”
郑秃驴面带笑容看了一眼阿芳,眼神中闪过一道色光,呵呵说:“要不是阿芳向我说这个事啊,我还真没想让小夏去培训呢,为什么呢,小夏应该也知道吧?我有压力啊,小刘的表姐是咱们省委组织部部长,知道有这个机会,就想给小刘争取,还专门给我打电话交代了的。但我最后还是顶住压力让小夏你过去啦。”
阿芳对夏剑说:“你看人家郑主任为了你的事情都差点得罪了组织部长,你还不好好感谢一下人家郑主任啊。”
夏剑点头呵呵说:“是是,郑主任,这次太感谢您给我这么好的机会让我去党校学习。”
阿芳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起身从一旁的酒柜上拿了一瓶本地产的凤香型西凤十六年酒过来,一边坐下来一边说:“今天郑主任人家肯百忙之中来咱们家吃这个饭,你好好陪郑主任喝点酒吧。”
“小夏,你看你这个小伙子,人不错,就是没阿芳有眼色哦。”郑秃驴笑呵呵地说,“那我就喝两杯吧。”
夏剑讪笑着从阿芳手里拿过酒瓶,给郑秃驴和自己在玻璃杯中倒了满满一杯,每一杯足足有四两之多,倒了两杯后酒瓶里就所剩无几了。
放下酒瓶,夏剑就端起了酒杯迎上去说:“郑主任,您这么器重我,我敬您一杯。”
看着满满一大杯的酒,郑秃驴显得很惊讶地说:“小夏,一口喝完啊?”
夏剑的酒量不行,一听说一口喝完,立刻就软了下来,讪笑说:“郑主任,咱慢点喝吧。”
坐在对面的阿芳给郑秃驴使了个眼色,郑秃驴立刻就领会了她的意图,心想看来不光自己已经心急了,就连阿芳也想让他尽快将夏剑灌醉,以方便接下来的美妙之旅。于是郑秃驴板起脸说:“咿!小夏,你看你这小伙子,酒桌上的规矩怎么都不懂呢,你端起了一杯酒敬人家,怎么还能不喝完呢?是不是?”
既然领导都这么说了,夏剑哪有不一口喝完的道理,便讪笑着说:“那……那郑主任,我敬您,咱们一口喝完吧。”
郑秃驴不动声色的瞥了阿芳一眼,见她漂亮的脸蛋上闪过了一抹媚笑。“来,小夏,咱们这杯酒庆祝一下你从党校学习满载而归,来。”郑秃驴这个领导此时此刻显得特别亲民,端起酒杯举上去,和夏剑的酒杯轻轻一碰,凭借自己多年来在官场养成喝酒的海量,举起杯子一点也不介意的就昂起头咕噜咕噜跟喝白开水一样不一会就喝完了满满一玻璃杯的白酒。
夏剑看着看手中这杯满的摇晃的白酒,皱了皱眉,硬着头皮,屏住呼吸,举起酒杯往嘴里灌。这一杯酒似乎怎么灌都灌不完,一直喝了好一阵子杯子才终于见底了。放下杯子,夏剑的脸就逐渐的红了起来,看上去痛苦极了。
郑秃驴想要的就是这立竿见影的效果,趁着他还没醉倒,就显得语重心长的教导他说:“小夏,咱们中国的规矩很多,这喝酒呢也是一种规矩。在官场上呢,喝酒更是一门学问,你说你要敬人家领导酒,你哪有不喝完的道理呢?你也在建委上班有些年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能不懂呢,是不是?今天咱们是在你家里,私底下,我给你说一下,你说万一你在大场合,你和别的领导喝酒,你要是像今天这样子啊,我恐怕小夏你将来肯定是没什么作为了啊。”
夏剑已经被一大杯白酒灌的有些懵,只感觉有一股似乎有麻药一样的东西直往脑子里灌,嗡嗡的作响。也没听清楚郑秃驴在说什么,只是强忍着火烧火燎一般滚烫的胃强笑着点头。
阿芳接着郑秃驴的话茬教训他说:“你说你怎么这么不长眼色呢,和人家郑主任喝酒还不想干了?你也工作那么多年了,这点道理都不懂,还要人家郑主任叫你。”
郑秃驴看见阿芳这出戏演的还真是逼真,也就继续演着双簧显得很亲民的笑着说:“阿芳,这么对小夏说话可就不对了噢,女人温柔点才是嘛。再说反正今天这也不是啥正式场合,我给小夏讲一下酒场上的规矩,下一次在正式场合喝酒他就知道了。”
酒精在一点一点发挥着作用,夏剑感觉头里面好像在灌铅一样,越来越重,越来越沉,脖子似乎都快要支撑不住了,就用手托着额头,胳膊肘支撑在桌子上,面色火红,一脸醉态,强作镇定的讪笑着说:“郑主任,谢……谢您的教导,我……我下次一定注……注意……”
“这处处留心皆学问啊,以后等你慢慢上去以后,就会逐渐懂啦。”郑秃驴慈祥的说着,拿起酒瓶将剩余的一点酒分了,举起杯子说:“小刘,来,就剩这点酒啦,我敬你一个,感谢你邀请我来你家里做客。”
面对领导敬过来的酒,夏剑就算喝死也得喝,硬撑着端起酒杯,和郑秃驴轻轻一碰,有些东倒西歪的将酒杯送到嘴边,将一两多的酒灌了下去。
阿芳在一旁见一瓶酒喝完了,怕一瓶酒摆不平老公,就笑盈盈说:“郑主任,您今天和夏剑喝的这么高兴,我再去给你们拿一瓶酒。”
郑秃驴面色微微红润,笑呵呵说:“行,今天和小夏的确和的很尽兴啊,再多喝点无所谓啦。”
 
于是阿芳心照不宣的媚眼看了一眼郑秃驴,就起身去酒柜又拿了一瓶同样的酒过来,谁知刚把酒放在桌子上,就听“噗通”一声,只见夏剑就趴在了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醉啦?”郑秃驴小声问阿芳。
阿芳娇媚的冲郑秃驴浅浅一笑,趴在夏剑跟前一边摇晃他一边叫:“老公,老公,你没事吧?”
夏剑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哼哧着,应也不应她一声。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郑秃驴又用很严肃的声音大声叫他:“小夏,小夏,你不会这么快就喝醉了吧?我还没和你喝进行呢,小夏,小夏。”
夏剑趴在桌子上只是喘着气哼哧,似乎耳朵失聪一样听不见他们的话。
阿芳发现老公夏剑是真的喝醉了,便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看了一眼郑秃驴,起身就朝卧室里走去了。
老家伙在伟哥的作用下早已经是欲火难耐,激动万分了,下面的宝贝更是已经硬邦邦的将裤子撑得老高。看见阿芳的举动,老家伙就欣喜若狂的拉开椅子跟着她进入了房间。
阿芳已经站在床边将身上的睡衣脱下来丢到了一边,媚眼如丝的凝视着欲火焚身的郑秃驴,弯下腰将包裹住神秘地带的小裤衩就从腿上退了下来,上了床侧卧着,一脸渴望的看着他,伸出柔软的香舌舔自己火红的嘴唇。
阿芳这副发浪的样子彻底让郑秃驴热血,迫不及待的解开了皮带就冲了上去,压在阿芳一丝不挂的曼妙玉体上激情万丈的在她的香肌玉肤上啃了起来,一边喘着粗气啃,一边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裤子,举着滚烫坚硬的家伙就朝阿芳的花瓣洞里塞。虽然阿芳下面已经流水了,但郑秃驴的家伙由于滚热的烫手,周身的皮肤有点干燥,进去就有点困难,同时让阿芳感觉有点疼,就娇喘地说:“郑主任,疼。”
郑秃驴也感觉进入不太容易,渴望地看着她说:“那咋办?”
阿芳双颊潮红,一脸骚媚的看着他说:“我帮郑主任亲一下。”说着就爬起来,将脸埋向他的小腹下,凑了嘴过去,小心翼翼的吞没了那根红肿坚硬的宝贝,滋润了一会,感觉润滑的差不多了,才重新躺下来,渴望的看着老家伙说:“郑主任,来。”
郑秃驴便热情似火的爬上去,将宝贝刚一放到花瓣洞口,似乎有一种吸力一样,将它就下子连根吞没了。与此同时阿芳发出痛快的“呃”声。老家伙在伟哥的刺激下,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趴在阿芳的身上卖力的驰骋着……
卧室里老家伙粗重的喘气声和阿芳快活醉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卧室外的餐桌上,夏剑像熟睡的死猪一样趴在上面哼哧不已……
夏剑烂醉如泥,一直趴在桌子上睡到了晚上八点多才醒来,感觉头晕脑胀,回想着醉之前的清醒,发现客厅里已经没人了,卧室的门虚掩着,从里面传来灯光。于是就挣扎着站起来,顶着一颗胀痛欲裂的脑袋摇摇晃晃走到门口朝里面,若是看见郑秃驴和自己老婆在里面享乐的话他就打算继续去趴在桌子上装醉。朝里面一看,才发现郑秃驴并没有在里面,老婆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小裤衩在床上躺着,面色潮红,好像在回味什么很让她陶醉的事情一样。
夏剑回头看了一下衣架上,发现郑秃驴的大衣已经不见了,就知道他已经离开了。这才推门进去,一直走到了阿芳跟前,她还没发现夏剑过来。
“阿芳。”夏剑揉着鬓角叫了她一声。
阿芳这才回过神,有些惊慌的从床上坐起来,又浅笑着说:“老公你醒啦。”
“嗯,郑主任呢?”夏剑问的时候看了一眼床头柜下的垃圾篓,见里面堆满了一团一团的卫生纸,空气里还飘散着浓浓的腥味。
阿芳说:“人家郑主任看你喝醉了,就走了。”
夏剑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哦了一声,不经意间看见老婆的另一只雪峰上又印了一小块吻痕,就显得很惊讶的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胸说:“老婆,你这只咪咪怎么又红了一大片啊?是不是床不干净有虫子啊?”
这样一说阿芳立刻就有了台阶下,显得很迷惑地说:“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感觉有点痒,挠成这样了。”
夏剑哦了一声,感觉头还疼得厉害,倒在床上又开始睡了。
阿芳看着窝囊的夏剑,回想起刚才和郑秃驴当着自己喝醉酒的老公激情万丈的场面,下面又逐渐的蔓延起痒痒的感觉。郑秃驴已走,没人满足自己,于是就趁着夏剑睡着,轻手轻脚的去拉开了他的拉链……
郑秃驴这几日通过官场交往百试不爽的财色手段拉近了和李长平与人事厅朱厅长的关系,作为礼尚往来,此二人也算是有诚信,答应帮郑秃驴尽量摆平那件事。二人下午回到单位后就开始行动,给苏晴教训郑秃驴无形中产生了一定的阻力。如果没有这两个人暗中扶持郑秃驴,作为省委组织部部长苏晴,想要搞定一个郑秃驴,说困难其实也简单。但是这两个人暗中给她的行动形成了一定的阻力,特别是从组织上的制度和人事上的规定来说,苏晴的确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铲除他。要从组织的人事关系上来铲除郑秃驴,苏晴就必须和人事厅处理好关系,但是当她再向朱厅长阐明自己的意图时,朱厅长的态度就有些模棱两可,透露出来郑秃驴的人事关系不太好调动。这些年郑秃驴通过与各房地产老板的亲密关系的确让西京市的城市建设在短时间内就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功劳也算有苦劳。而且有了李长平的暗中行动,组织部内部对苏晴的想法也持有很大不同的意见。
作为河西省常委中唯一的女性常委,一直有一些人总在暗中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的位子,而且其他几大常委也对苏晴这个女性常委暗地里有一定的看法。组织部内部不同的声音以及来自省人事厅方面的阻力,结合自己所处的位置,苏晴渐渐感觉到这件事不太好办了,必须从长计议。
下班回去,刘海瑞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过了一会门就响了,只见苏姐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刘海瑞就极其有眼色的走上前去笑眯眯的接住她的皮包说:“苏姐累坏了吧。”
苏晴淡淡笑了笑,走到沙发前去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开始脱衣服。不一会就脱得一丝不挂,曼妙玉体印入了刘海瑞的眼帘。搞的处在青春燃烧年纪的刘海瑞很快就有了一丝兴奋,色迷迷的盯着苏晴一对雪白饱满的肉包子流口水。
看见刘海瑞这幅饿狼一样的样子,苏晴却没有像往日那样露出妩媚的笑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刘海瑞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的就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用嘴开始在她的耳垂上亲吻。
“海瑞,别闹了。”苏晴将他推开,看上去今天没什么兴趣,这让刘海瑞有些迷茫,心想或许苏姐今天太累了吧,于是就没说什么。
看见刘海瑞那有些迷茫的样子,苏晴既没有像平常一样上前来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也没有说什么,就淡然的瞥了他一眼,走进了卫生间。片刻从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刘海瑞在沙发上坐下来,一时一头雾水,很不明白苏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带着惑然不解的神情扭头看了一眼卫生间。雾化玻璃内苏晴正在仰着头,一手将淋浴器头高高的举在头上朝下浇淋,一头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纤腰翘臀,站在里面一动不动,看上去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一样。
刘海瑞就不明白了,和苏姐在一起同居了大半年,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像她这么大的官,还
有什么事能难住她?让她看起来这么失神呢?
一直等到苏姐洗完澡裹着一条浴巾出来,刘海瑞还在扭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苏晴走过来在沙发上若有心思的坐下来,看了看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刘海瑞就开口问她:“苏姐,今天是不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苏晴摇摇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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