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还来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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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秃驴和林大发陪李长平去洗浴中心潇洒后回到家里也已经是这一天的上午,由于洗浴中心小姐极其周到的服务,郑秃驴这一晚上来了两次双飞,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回到家里,钻进卧室倒头就睡。老婆马丽见他一夜未归后这么疲惫不堪的回来就睡觉,站在床边心疼的看了看,在弯腰帮他盖被子的时候,才发现郑秃驴的脖子上有一道鲜艳的口红印子,在他肥厚的皮肤上特别显眼,看到这道口红印,马丽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酸楚。虽然明知道郑秃驴作为建委一把手免不了要陪领导吃喝应酬玩,也少不了沾花惹草,但只要不被她看到,她心里就能接受,不会在意,可偏偏这是第一次被她看到了郑秃驴把女人的口红印带回了家。

马丽心里一种酸楚,鼻头一酸,眼眶里涌出了晶莹的泪花,不做声的帮郑秃驴盖好了被子,悄无声息的就走出了卧室,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头拭泪。郑茹和朋友出去逛街了,也没个人来安慰一下她,马丽感觉自己太委屈了。想当年和郑秃驴结婚的时候他只不过是区建委的小小科员,生了女儿,她一个人在家相夫教子,把家里里里外外整理的有条不紊,在他背后一直默默支持着他的工作,有时候他加班回家已经半夜,她还是会不辞辛苦的起床给他做上一顿热饭吃。但这些年随着郑秃驴在官场上顺风顺水职位越来越高,权力越来越大,应酬也越来越多,回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有时候干脆夜不归宿。曾在西京市建委时和何丽萍的情妇关系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但她知道那个时候正处于郑秃驴事业的上升期,那些风言风语是竞争对手传播出来的,也没放进心里,后来当她因为一些急事去单位找他,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亲眼目睹了郑秃驴正站在跪在沙发上撅着的何丽萍后面驰骋的那一幕,马丽第一次动怒了,发疯似地冲过去一边哭一边骂道:“好你郑良玉,你吃着碗里的还扯着盆里的,为了你的事业,我一直忍气吞声,你竟然这样对我,你个没良心的家伙……呜呜……”

何丽萍见领导夫人撞破了她和郑秃驴的,吓得几乎懵了,甚至趴在沙发上好像不会动了一样,露着白花花的大,脸色煞白。

被老婆撞见了自己的,这还得了,如果被她这么在单位一闹,整个单位人都等着看他好戏呢,情急之下,郑秃驴提上裤子,冲上去一只手死死抱住马丽丽的腰,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扭头冲被吓蒙了的何丽萍吼道:“还不快走!”

何丽萍这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来,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迅速的提上裤衩和裤子,一边系着牛仔裤的扣子一边低着头心跳加速的快速走出了郑秃驴的办公室。

那天郑秃驴捂着老婆的嘴苦口婆心的劝说了足足半个小时,马丽丽激动的情绪才逐渐平静下来。那晚回到家里,郑秃驴亲自下了保证书,说以后不再和其他女人来往。气坏了的马丽想了整整一夜,后来和她的几个朋友聊起这些家事。她几个同样是官员老婆的女性朋友倒是看的看。说哪个男人不偷吃呢,何况还是当官的呢,他在外面爱怎么搞怎么搞,只要自己在家里有钱花就行。他们在外面享受,女人们也可以享受,实在不行找个年轻小伙子做情人,隔三差五开个房消遣一下,又有什么呢。

前面的话马丽听进了心里,但是后半句话马丽作为一个受过传统思想教育的女人,哪里敢想。这些年郑秃驴在外面越来越花天酒地沾花惹草,她也不在乎了,只要他还记得这个家,不带着女人的东西回家来就是了。但今天看到马德邦脖子上的口红印,马丽的心里一下子就奔溃了,有点接受不了自己老公身上还残留着和别的女人温存过留下来的东西。一个人回想着这些年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到现在自己的男人不但对自己不闻不问,而且还带着女人的东西回家里来了,想到这些让她心里很酸楚。作为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马丽将自己的身材和容貌一直保持的很好,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的女人一样,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韵味。想以此来重新获得郑秃驴的青睐,但在外面被众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环绕的郑秃驴对这个一起生活的二十多年的女人无论她做了什么,都难以引起他的性趣。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辛酸的事和当初其他领导的老婆告诉她的那些话,马丽的脑海里突然就涌现出了和刘海瑞在年前那一天在家里疯狂时的情景。那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发生那种亲密接触,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第一次享受到了女人该有的权力。“实在不行了马丽你就找个年轻小伙子,想那个了就抽空开个房玩一下,只要不过火就行了,咱们女人也是人,也有生理需要,就准他们那些臭男人臭当官的天天玩女人呀……”一个高官妻子的话突然在她耳边回荡了起来。

马丽的思绪被拉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天上午……他爬上了自己的身体,他一点一点点燃着她欲望的火焰,一层一层剥掉了她的衣物,一次一次敲击着她的心理防线……他爬上了自己的身体,他将嘴深深的印上了她的嘴唇,沿着她的嘴唇一点点缓缓的游走移滑着,向她的下身滑去,的感觉沿着他亲吻的地方缓缓的沿着久违的已经麻木的身体蔓延,让她身体内那股压抑的烈火开始燃烧,她依旧挺秀的在他极其娴熟的亲吻抚弄之下又胀又热,高高的耸立了起来。他的舌尖柔软轻微的压着她的身体一直往下游走,吻过了胸,吻过了平滑的小腹,最后停留在了她渴望被征服的地方,柔软的舌尖在她最敏感的地带时而轻柔时而粗蛮的抵弄和吮舔令她全身燥热,令她身体开始无助的扭动,她长长的“呃”了一声,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抱住了他的头,她的腿情不自禁的分到最开,抬起来攀住了他的背,她喜欢被他亲吻敏感部位的感觉,她不肯松开手,不肯放下腿,渐渐的她感觉到那个地方如同河流一样泛滥,不由衷的抬起了去迎接他的嘴舌,在与他舌尖的每一次亲密接触时就会感到一种钻心的痒沿着那个地方传入她的身体里面,小腹之中好像有一团火球在滚动一样……强烈的刺激让她感到了这些年来最舒的时刻,在被他压在身上用结实充满力量的身体上下起伏的进攻时,她感到的只是忘乎了所有的快乐,她的胸甚至在她躺在沙发上的时候都是高高的耸立着,很胀很痒,下面在他持续性的进攻时不由自主的收缩着,她感觉自己好像是飞在了天空一样,他就像一阵一阵的风一样吹的她轻轻漂浮……当他大叫一声咬紧后牙槽用尽最大的力气“啪”一声连根没入她的体内释然时,她也突然经不住而涌出了一股爱的泪花,他们一同颤抖着抱在一起,一起喘着气,那一刻是马丽感觉生活中最有色彩的时候。

回味了一遍一个月前与刘海瑞发生的那件荒唐的事情,马丽的身体情不自禁的灼热了起来。房间里传来的郑秃驴死睡时发出来的“呼呼”的鼾声令她开始有点厌恶,尤其是想到他竟然把女人的口红印带回家里来的样子,她感到有些恶心。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这些年的坚持是否正确,就像她的官太太朋友说的一样,为什么就允许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的,女人一样也是人,也需要人抚慰,也有生理需要。这些年来郑秃驴一个月和她干不上一次,就仅仅那一次还是敷衍了事,她几乎没有享受过一个成人该拥有的权力,全凭自己动手,用穿上雨衣的黄瓜来丰衣足食。其实她也在网上看过那些自喂用品,面对各种令人心动的自我安慰的用具,她何尝不想买一些回家来尝试一下,但怕万一被郑秃驴看见,会觉得她是个贱女人,最终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

在客厅里坐了好一阵子,马丽越想心里越想不开,自己这些年来作为一个妻子一个女人,该履行的职责都履行的很完整,而除过得到了丰衣足食衣食无忧有花不完的钱外,她还得到了什么?她失去了一个女人该有的精神财富,没有男人在乎,没有男人的抚慰,心灵空虚,身体空虚,在这样双重的打击下她已经承受了这么多年,现在她突然感觉自己想通了,她受够了,她要找一个情人,一个能让她身体得到满足的情人。

马丽在脑海里做了左后一番的思想斗争,最终拿起了手机,翻到通讯录,在寥寥无几的几个电话号码中找到了曾让她疯狂过一次的刘海瑞的电话。与他偷情的快感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体很壮那家伙很大,还有一点,他是自己的男人郑秃驴单位的部下,那种带着一点的错觉让她在他的身上近乎疯狂,她喜欢那种感觉,喜欢被刘海瑞干。

马丽本想直接打一个电话过去,可是这样的事情根本无法开口说出来,于是思索了片刻,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小刘,你找时间陪陪马姐好吗?马姐心里好空,好寂寞,需要你的陪伴。

发完信息,马丽感觉将发件箱清空,拿着手机紧张的等待刘海瑞的回复。这时候刘海瑞也和郑秃驴一样,昨晚和何丽萍在明珠酒店酣战三次,筋疲力尽的回到家里来刚躺上床不久。听见手机在后脑勺下的枕头底下震动,刘海瑞不耐烦的摸着拿起来,睁开酸涩的眼睛,一看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因为他的手机上并没有保存马丽的号码),就有点好奇的打开了信息。看完之后他的眼睛就瞪大了,整个人一下子睡意全无,清醒了过来,心想这马丽一个多月了没联系过,就仅仅年前去三亚之前自己实在气不过,将她征服了一次,她是个极其传统的女人,怎么还会主动联系他呢?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突然多虑的想到会不会是郑秃驴发现了马

丽有什么不对,故意用她的手机以她的身份发信息给他,想套出话来呢?

这样一想刘海瑞就留了一个心眼,非常警惕,想了想,索性干脆直接打电话过去,如果是郑秃驴接上,自己就佯装很惊讶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马丽接上,他就要问个究竟。于是刘海瑞坐起来靠在床头,直接拨了电话过去。嘟嘟嘟的响了几声,电话接通了,里面却没人说话。

“喂,是马姐吗?”刘海瑞语气平和的问道。

马丽躲在卫生间里反锁着门接着电话,小声:“嗯”了一声。

听见电话里传来了马丽的声音,刘海瑞当下松了一口长气,却又故意很惊讶地问道:“马姐,你刚才发的信息是什么意思啊?我有点不明白。”

马丽刚才信息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一个女人对另一个男人说自己寂寞空虚,那就意味着需要这个男人的呵护和滋润,这是多么显而易见和容易理解的事情啊,只是为了一探虚实,刘海瑞故意装糊涂。

马丽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虽然对刘海瑞的感觉很强烈,但毕竟和他还不熟,所以支支吾吾的小声说道:“没……没啥意思,我就是想……想见见你。”

刘海瑞听出马丽的声音好像有那么一点酸涩,仿佛是心里遭受了什么打击一样,便换做关心的语气追问道:“马姐,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还是怎么啦?想找个人聊天?”

“嗯。”马丽丽小声道。

“郑主任呢?”刘海瑞大约是明白了马丽丽心里的委屈是和郑秃驴有关,因为年前和她在家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他明显的能感觉到马丽丽像是一个被囚禁了一万年的野兽一样,太渴望太疯狂了,肯定是郑秃驴那老家伙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和各色美女纠缠不清,精力耗费完了,回到家就对马丽这个老婆不理不睬,导致她心里不仅空虚,身体饥渴。若非这样,像马丽那么传统的女人,怎么会主动的发信息给他呢。

“他……他在睡觉,昨天……昨天一晚上没回来。”想到自己这些年来有多一半时间独守空房的生活,马丽丽的心里就有些酸涩。

“那马姐,你要是真的想见我的话,你……你找个地方吧,我再去找你,你看怎么样?”刘海瑞思索着说道。

马丽丽见他答应了,心里似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却同时又似乎感觉有点沉重,但那种令她无比陶醉的感觉还是让她坚定了自己今天的想法,找一个情人,来满足自己空虚的生活。

“那……那我一会给你打电话吧。”马丽丽思索了片刻,终于狠下了心来说道,这时候突然听见卧室里郑秃驴的电话响了起来,她便连忙吓得摁断了电话。

刘海瑞听见电话突然断了,还以为是马丽丽怕自己反悔,不想给自己回旋的余地呢。刘海瑞还真没敢想郑秃驴的老婆马丽丽会主动联系自己,刚好这个礼拜苏姐去北京了,给他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于是靠在床头点上了一支烟,悠哉的吸了起来,脑海中浮现起年前和马丽丽缠绵的画面……

马丽丽吓得挂掉电话,轻手轻脚的来到卧室门口,就听见电话将郑秃驴吵醒了,传来他接上电话的声音:“喂,老朱呀……是吗?那行,我知道……好的,礼拜一人事厅文件一下来,我就报人上去……对对对,程序肯定是要走的嘛……那这件事有劳朱厅长你了……改天有机会的话一起喝酒……行,那就先这样……好的,再见。”

“这老朱,这件事现在终于才有眉目了!”郑秃驴一边放下手机一边欣喜的自言自语道,重新翻了个身,又睡觉了。

马丽丽听得出电话是省人事厅朱厅长打来的,虽然她对郑秃驴在外面和那些大官的交往不太清楚,但从电话里隐约听得出好像是与什么文件有关,凝眉想了想,她突然就明白过来了,应该是和女儿茹茹的人事调动有关。站在卧室门口想了一会,马丽丽突然回过神,还有事情要做,便轻手轻脚的拧开卧室门进去,悄无声息的走到衣橱旁,打开衣橱,从里面精心挑选了一套不常穿的衣服,将身上的睡衣带子从肩上轻轻扯下来,丝质的睡衣顺着她雪白的身体缓缓垂落了。由于马丽丽在家从来不喜欢戴文胸,睡衣垂落,两只挺秀的雪峰便裸露了出来,曼妙的玉体只有一条镶有蕾丝花边的小裤衩包裹着最神秘的部位。从镜子中看见自己雪白曼妙的身体,欣赏着自己已到中年但仍然无比挺拔的身姿,浑身的肌肤光滑雪白,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一对雪白挺秀,很小,犹如少女的胸房一样娇嫩……

看着自己依旧迷人的身体和容貌,马丽丽不禁开始孤芳自赏起来,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雪白挺秀的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一种陶醉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主的“呃”了一声。这一声突然将床上的郑秃驴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老婆马丽丽站在试衣镜前陶醉的自摸,便“哼”的笑了一声,问道:“你干啥呢?”

“啊?”郑秃驴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一下子打断了马丽丽的遐思,立刻羞愧难当的支支吾吾道:“没……没干啥呀。”

“那你脱光了站在镜子前干什么?”郑秃驴对她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我……我想出去逛逛街。”马丽丽撒谎说,心情紧张极了。

“去吧,别吵到我睡觉,换上衣服赶紧出去!”郑秃驴漠不关心的说道,翻了一个身继续蒙头大睡。

马丽丽赶紧把挑选好的衣服穿上,上衣是一件卡其色风衣,里面着一件带白色蕾丝花边的黑色薄毛衫,下身是一条金丝绒直通修身裤,脚蹬一双黑色高跟鞋,衣着颜色和款式的搭配相得益彰,令她成熟中散发出一抹风情和知性的气质,高跟鞋将她本来就高挑的身材衬托的更加挺拔曼妙,领口的白色蕾丝衣领在深色调的颜色中显得特别明亮,有神来之笔的感觉,整个人看上去真的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一切能形容女性美的词语在她身上都可以找到,风情、知性、妩媚仿佛浑然天成,与生俱来一样。

马丽丽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自己,嘴角泛起一抹满意的微笑,突然从镜子中一看到在熟睡的郑秃驴,就立刻收敛了笑容,悄悄从床边的沙发上拿起小皮包,轻手轻脚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从家里出来,下了楼,马丽开上了车驶出了小区,却有点不知道该在什么地方约刘海瑞。她也没在外面偷过情,一开始也没想到开房,开车出了小区,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于是给刘海瑞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小刘,我……我在什么地方等你?

收到马丽发来的信息,刘海瑞不禁扑哧一声给笑了,心想这马丽丽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找人偷情居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于是一边笑着,给回复了两个字:酒店

得到刘海瑞的提醒,马丽丽就开车前往市区,最后在一条不太起眼的街上一家叫“今夜你会不会来”的宾馆门口停下车。从车上下来,马丽丽由于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外面偷情,看着从这家宾馆走出走进挽着胳膊亲密无间的男女,自己还没来外面开过房,心里很紧张,又很不好意思,背着包在宾馆门前来来回回的徘徊了好几次。这是一家私人宾馆,前台的老板娘或许是看出来马丽是想来开房又不好意思进来的,就主动从吧台绕出来,走过来鬼鬼祟祟的小声问道:“美女,是来住房吧?我们这不光环境好,还便宜舒适。”

被这嘴甜的老板娘叫了一声美女,甭提马丽丽的心里有多受用了,看了一眼宾馆,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出来开房,太过担心,之前总在网上看见说偷情的人容易被警察当嫖客抓,所以就下意识地小声问道:“安全吗?”

老板娘愣了一下,立刻满脸堆笑的说道:“美女,你放心,我们这绝对安全,走吧,进去吧,先进去看看房子嘛,住不住再说嘛。”见马丽丽有些动摇了,老板娘就拉着她走进了宾馆。

马丽丽心想既然已经进来了,那就开一间房子,于是狠下心,故作平静的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房子不看了,就给我开一间……开一间标准间吧。”

“好嘞。”老板娘高兴地说道,连忙回到柜台,一边写票据一边问她:“美女是要大床放吧?”

马丽丽也不管什么大床小床,心里紧张的嘣嘣乱跳,随便点了点头说:“嗯。”眼睛不时的看向外面,生怕被什么熟人看见了。

“身份证带着吗?”老板娘一边写票据一边笑眯眯问她。

马丽丽有点紧张地啊了一声,问道:“还……还要登记身份证吗?”

老板娘见她那紧张的样子,作为开宾馆的,一眼就看出她是初次来开房偷情的,便笑眯眯说道:“行了,没带的话就不用登记了,房间一百五,带押金一共是三百块。”

“哦。”马丽丽哦了一声,从皮包里拿出钱夹子,抽了三张“毛主席”递上去,老板娘收到了钱,将票据递上去笑眯眯说道:“美女,这个票据你拿上,退房的时候下来给你退押金。”

“哦。”马丽丽或许是由于太紧张了,不知不觉两片脸颊上泛起了红晕,拿上票据塞进包里,就紧张不安的走进了电梯。来到开好的房间门口,刷卡打开门,进入这种陌生的空间后,就见一张特别宽大的床摆设在房间中央,房间里由于拉着窗帘,光线有些昏暗,让她感觉有些不自在,就打开了灯。

等房间一亮起来,马丽丽一眼就看见床头上方的墙壁上有一张画,画中是两个外国男女赤身的相拥在一起,彼此一脸陶醉的样子。看到这个,原本就紧张不安的马丽感觉心都快要蹦出来了一样,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令她感觉既紧张又期待。将目光从墙上那火辣辣的画上收回,走上前去在床边端正的坐下来,脑海里就开始回放起了那天和刘海瑞在她家里疯狂纵情的场景,全身在微微颤抖的同时却有一层灼热的感觉。

正在她想入非非之时,手机在皮包里响了几声,应该是来了一条信息,拉开皮包从里面拿出手机,打开翻盖,才发现是刘海瑞发来的信息,问她现在在哪,怎么没消息了。

自从打了电话给马丽,刘海瑞就一直靠在床头等她的消息,但一直等了快一个小时,却没了音讯,原本已经吊起了他的胃口,这就令他有些焦急了起来,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床头柜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刘海瑞又点上了一支烟等待马丽丽的消息,或许是因为紧张,这么长时间还没她的消息,这让他有一种不安的预感,不过好在很快马丽丽的信息就回了过来:我在建工路的“今夜你会不会再来”宾馆,521房间,我在的你。

收到信息,刘海瑞感到了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看来马丽丽不是存心要耍他,而且那家宾馆的名字实在让他感觉有些好笑,“今夜你会不会再来”,这家宾馆的顾客分明是一些奸夫嘛。这马丽丽还真会找,明知道和她的关系见不得人,还专门找了这么一家顾客人群如此明显的宾馆。

因为马丽丽是个风韵犹存的徐老板娘,因为她更是郑秃驴的老婆,刘海瑞的心情就无比激动,虽然昨夜和何丽萍酣战了三次,身体有些疲惫,但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出门打开车前去赴约了。

在去的路上刘海瑞突然有点疑惑,心想马丽丽今天会这么主动约他呢?而且这可是周末啊,按时说郑秃驴在家,郑茹也在家,是她最不方便的时候呀?一想到这些,刘海瑞突然就犯起了迷糊。为了确定这不是郑秃驴刻意安排下的想整自己的骗局,掏出手机给郑秃驴直接打去了电话。

一直过了好一阵子,电话才接通了,里面传来了郑秃驴疲惫不堪的声音:“小刘,你一大早打电话干什么!”

“哦,不好意思,郑主任,我打错了。”刘海瑞一听他的反应,立刻就确定是自己多虑了,不等郑秃驴说话,就挂了电话,这才放下了心,怀着无比强烈的征服欲奔往“今夜你会不会来”宾馆。

十几分钟后,车在这家宾馆门口停下来,刘海瑞抬头看了一眼宾馆的招牌,朱红色的字显得特别,走进去后吧台的老板娘就立刻笑眯眯的叫住他问道:“帅哥要开房吧?来登记一下。”

“找人,我朋友在着。”刘海瑞答道。

“你朋友什么时候过来的?”为了确定刘海瑞不是小偷,老板娘还是笑眯眯的继续追问道。

“早上。”刘海瑞已经是各类宾馆酒店的常客了,面对追问,显得若无其事泰然自若。

老板娘笑眯眯的点着头噢了一声,没再刨根问底,因为整个早上来开房的人就只有半个小时前来的马丽丽。

刘海瑞显得若无其实的走进了电梯里,按了楼层,几十秒后,电梯到站,从里面出来,直接来到521房间门口,一边吹口哨一边敲起了门。

听见有人敲门,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马丽丽连忙站起来,走上前打开猫眼,朝外面看了出去,见是刘海瑞在外面站着。这个令她体验过前所未有快乐的男人让她再次看见,有一种迫切的想被他拥抱进怀里的感觉。怀着激动难耐的心情,马丽丽打开了门。

门一打开,刘海瑞看进去,马丽丽今天的打扮让他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这一身着装显得特别的迷人,一时间似乎所有能形容女人美的词汇在她身上都可以找见,知性、风情、妩媚、庄重、成熟……

刘海瑞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本就已经紧张不安的马丽丽心跳更加加速了,连说话都显得有些不自然了,微微红了脸,说道:“小刘,你……你怎么这样看我?”

刘海瑞有一张口吐莲花的嘴,总是能抓住女人的心理,说一些讨人喜欢的话,便笑呵呵地赞不绝口道:“马姐,你今天真是太好看了。”

马丽丽听了他的话,心理很是受用,脸上泛起了开心的笑容,微微低着头,有些扭扭妮妮的挪到一边,微微害羞说道:“先……先进来吧。”

刘海瑞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走进了房间,一回头,马丽丽就因为紧张而迅速关上了门。

“马姐,你今天怎么会突然想起让我陪陪你呢?是不是我们郑主任欺负你啦?”刘海瑞对今天马丽约他的真实目的还不是非常清楚,想搞个明明白白。

马丽丽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单独呆在家里以外的地方,难免有些紧张,撩了一把头发,小声说道:“小刘,你先坐吧,坐下来慢慢说。”

刘海瑞便在床上坐下来,马丽丽也走上前去隔开他一段距离坐着,便有些委屈地说道:“小刘,我觉得自己的生活很没意思。”

马丽丽的反应让刘海瑞觉得有些意外,很不解地问她:“马姐,这话怎么说呢?你现在是领导夫人,不愁吃穿,有的吃有的花,还怎么能说自己的生活没意思呢?”

马丽丽苦笑着说道:“外人都是这样觉得,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到底过的开不开心。我为了家,自己没有出去工作,一天到晚在家里呆着,也没个人说话,每天就是想等晚上你们郑主任和茹茹回家里来能聊聊天,可是我毕竟是个女人啊,我……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也需要人的理解,需要和人聊天说话,可是你们郑主任他……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睡觉,和我理也不理,你说我一个女人,我……我的苦衷给谁说呀……呜呜呜……”

马丽丽越说越动静,说着说着竟然从眼眶中滚落出了两行热泪,显得伤

心极了。这个时候正是女人心理防线最为脆弱的时候,刘海瑞抓住了这个见缝插针的机会,显得很关心的直接坐过去,一点也不介意的将手搭在了马丽丽的肩膀上,轻轻抚摸着劝慰道:“马姐,别哭了,你说的我也明白,可以理解,女人嘛,肯定是希望老公能关心自己,可是这郑主任好歹也是个大官呀,咱们这中国,你说当官的哪有不忙的,应酬那么多,在外面见的人也多,女人肯定就肯不用说了,也不是我有意说郑主任不是,反正我觉得男人手里一点有点权力,不花心才怪呢。”刘海瑞这说是劝马丽丽,却顺带把郑秃驴说了个一无是处。

搞的马丽丽心里非但没有觉得郑秃驴在外面的一切应酬是为了工作,而是愈发觉得郑秃驴在外面花天酒地是因为他手里有了权力,有了玩女人的资本,再一想今天早上看到他脖子上的口红印心里对他更加厌烦了,鼻子一酸,感觉委屈极了,心里感觉愈发空虚了,好像有一个男人能抱着自己好好安慰一下,听她诉说心肠。刘海瑞轻轻的一揽,马丽丽的身子一软,便斜靠在了刘海瑞的肩膀上,这宽厚的肩膀让马丽丽感觉特别的温暖和厚实,一种安全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刘海瑞见马丽丽一点也没有反抗,知道她的心理防线在她约自己来宾馆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既然能来,就说明已经做好了那干事的准备。只是现在看见她泪眼婆娑,动情委屈的样子,自己要是直接就将她推倒在床上的话就有些太过莽撞。男女之间的事情,讲究一个气氛,只有在两情相悦情趣相投的情况下才能达到最佳状态,像马丽丽现在心里委屈,如果自己一意孤心的话,肯定不能享受到最极致的快乐。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现在马丽丽已经是羊入虎口了,他就慢慢的陪她玩,将她的兴趣挑逗起来,再好好的尽兴一下。

“马姐,我觉得你现在和郑主任之间最大的问题应该是感情上的问题吧?”刘海瑞一点一点将话题朝那一方面引,一只手揽着她的香肩,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肱二头肌,那软乎乎的肉抚摸着很舒服。

马丽丽已经止住了哭声,被刘海瑞拦在怀里,感觉特别的殷实和充满了安全感,彻底的失去防备,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抚摸,任由他手上的力量逐渐加她,搂的越近,她感觉越充实。“嗯,我和他之间现在的夫妻关系几乎已经名存实亡,你不知道,我和他一个月也来……来不上一次。”马丽吸了吸鼻子,有些害羞的说道。

这么直白的话刘海瑞怎么能听不明白呢,但却故意装糊涂地问道:“马姐,你和他一个月也来不了一次什么啊?”

马丽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眸中秋波流转,脸上泛起了一层灼热的感觉,害羞的垂下了头,支支吾吾说道:“就是那……那个。”

“那个?”刘海瑞还是装着糊涂刨根问底,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从心理上让她进入“啪啪”前那种被点燃的状态。

马丽知道刘海瑞这家伙是明知故问,知道那个是什么意思,却故意装糊涂,就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娇羞地斥道:“你说哪个!”

“哎呦喂!”刘海瑞被马丽狠狠拧了一把,疼的叫了一声,愁眉苦脸地看着她,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呀,马姐姐,你说的那个到底是指什么呀?”

“你故意装糊涂。”马丽已经从悲伤中振作起来,又恢复了那种风情万种的样子,白了他一眼,从他怀里钻出来佯装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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