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刘海瑞要是真的那么做的话,何丽萍真不知道会激动成什么样子。
“海瑞,快……快用手指头弄进来啊……痒……痒死了啊……好弟弟……快……”何丽萍就像是吃了一样,满面春潮,将腿分得很开,花瓣洞完全敞开在刘海瑞面前,从里面冒出一股一股晶莹的液体,她低喘吁吁,实在受不了了。
刘海瑞和她也逗了好一阵子,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于是先是伸出了中指,一点一点深入了张张合合的花瓣洞中,突然感觉这花瓣洞好像是带着灵性一样,一下子将他整根手指全部吸了进去……
何丽萍的痒稍微止住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完全止住,舒服的低喘着,靠在沙发上满脸春潮的看着刘海瑞,一双美目之中燃烧着熊熊的欲火,娇喘着不满足地说:“海瑞,再弄一根进去……还要……好痒……快一点嘛。”
刘海瑞便嘿嘿的笑着,遵照吩咐,将食指接着了进去,两只手指在里面随之划着圈搅动了起来,能感觉到花瓣洞里剧烈的收缩,强烈的摩擦让何丽萍情难自已的“呃”了一声,双颊愈发火红,身子上下起伏,看上去陶醉极了……
刘海瑞用手指将何丽萍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自己却因为她处于经期而强忍着热血的冲动。刘海瑞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用手指就让何丽萍丢了,丢的一塌糊涂,躺在沙发上全身颤抖着,如同痉挛了一样。当他把手指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粘糊糊的晶莹液体涂满了,两根手指轻轻一分,就扯开了许多透明的“丝线”……
拖着热血涌动快要爆炸的身体一回到家里,刘海瑞先是把不明就里的苏晴拦腰抱起来扛到卧室去丢在床上,爬上去连前戏都没有做,就粗鲁野蛮的拔她的裤子。苏晴不知道刘海瑞今天怎么会这么主动,也懒得多想,作为五十岁的女人,她其实很喜欢在床上被男人粗鲁一点的对待,那样才会让她更加感到刺激。刘海瑞突然这么粗鲁起来,苏晴的心里甭提多兴奋了,但却装的有些惊慌失措问道:“海瑞,你干嘛呀?你干嘛?”
刘海瑞什么话都不说,扳着让她在床上趴下来,苏晴虽然显得有些惊慌,但却很配合他的动作,主动的趴在了床上,紧接着就被刘海瑞一下子将裤子拔掉,连裤衩都来不及脱,直接拨到一旁,露出了苏晴已经湿淋淋的花瓣洞(五十岁的女人,一被刘海瑞抱起来扛向卧室,就开始流水)。紧接着刘海瑞将皮带一下解,扒下裤子,掏出已经又硬又翘的大宝贝,直接抵入了苏晴的花瓣洞,双手扶住她的柳腰,开始“啪啪”了起来……
将近半个多小时的碰撞,刘海瑞用语是释然了,而且释然的一泻千里,重重的躺下来喘着粗气休息,而苏晴被他直接内she了,她没带环,生怕会怀孕,就连忙用手捂着下面跳下床小跑着去了卫生间冲洗。
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回想着自己面对女色总是会失去抵抗的能力,刘海瑞突然有一种如在梦境中的感觉,感觉自己的生活好像有点不太现实,为什么会身边美女如云,从来不缺女人,但仕途却又不怎么平坦。或许想多了,或许是刚才释放的太激烈,这时候刘海瑞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累,眼睛也算的上下眼皮打起了架,于是就闭上了眼睛休息,很快竟然就睡着了。
处理完下面的苏晴从卫生间回到卧室来,发现刘海瑞已经闭着眼睛睡觉了,但是时间还早,以往这个时候他们两才吃饭着呢,于是她走到床边摇着他的胳膊说:“海瑞,醒醒,还没吃饭呢。”
刘海瑞这才醒了过来,揉了揉酸涩的双眼,看着穿着睡衣站在床边的苏晴,那迷迷糊糊清醒之前的一瞬间,他突然想产生了幻觉一样,将站在床边的苏晴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有一种时空倒流的错觉。怔了片刻,摇了摇头才突然看清楚原来只是苏晴在床边站着,“几点了?是不是该上班了?”刘海瑞睡了一觉醒来,以为是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一样。
看见刘海瑞一副时空错乱的样子,苏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抿嘴说:“你才睡了半个小时都不到,说什么胡话呢。”
刘海瑞看了一眼有着星星点点灯光的窗外,才意识到现在是晚上,一时有点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说:“我还以为到了第二天早上呢。”
“哪有那么快呢,才十点不到。”苏晴说道,“你也去洗个澡吧,晚上饭还没吃呢,姐去宵夜。”说着苏晴转身就要走,刘海瑞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怎么了?”苏晴回头不解的问道。
“苏姐,别做了吧,我不想吃,你饿吗?”刘海瑞说道。
“你真的不想吃?”苏晴转过身来认真的问道。
刘海瑞点点头,说;“困,想早点睡觉得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一次释放完后刘海瑞就感觉身体有一种被抽空的感觉,全身疲惫的没一点力气了。
“那姐就不做了,反正姐也不想吃饭,晚上吃多了容易长肉。”苏晴笑着说。
刘海瑞松开了她的手腕,说:“那苏姐,咱们早点睡吧。”
“嗯。”苏晴点点头,“我去把客厅的灯关了。”说着走出卧室,熄灭了客厅的灯,回到卧室里上了床,拉着刘海瑞的胳膊枕在了上面。虽然两人之间的年龄察觉很大,但已经同居了将近一年,苏晴已经把刘海瑞看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男人,尽管两人之前因为差距太大不能真正的有什么名正言顺的名分,但这样能每天晚上回能钻进刘海瑞宽阔的怀里睡觉,苏晴已经感到心满意足了。
“海瑞,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怎么才做完一次就累成这样了?”联想到刘海瑞以往在床上的威猛无比,曾经和她刚认识的时候更是一夜七次枪不倒,怎么今晚才做了一次就累得筋疲力尽了,苏晴有些不明白,所以这样问他。
刘海瑞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无力的点了点头:“可能是吧。”
“是不是因为郑良玉的女儿当了副处长,规划处干活的人就少了,工作量大的缘故?”苏晴猜测着问道。
“可能是吧。”刘海瑞顺水推舟的说道,一说到这个就提起了兴趣,转过身问苏晴:“苏晴,这事现在都上报纸了,社会反应很大,省里面难道就不准备采取措施吗?”
说起了这件事,苏晴就显得有些心烦地说:“现在这事一上报纸,到处都在说,今天全单位的人都在说这件事,虽然这事不是我们组织部操办的,但组织部也要起监督作用,省里面已经注意到这事产生的社会反映不好,让普通民众对政府单位失去了信任,姐得到的消息是就在这两天,省委相关领导会亲自主持专门召开这件事的处理措施,如果省里面没有什么表示,不足以平民愤,难以给广大民众一个交代,那普通百姓肯定会失信于政府的。这件事已经影响到了党群干系和干群关系。”
“那苏姐你觉得这事省上会怎么解决?姓郑的会不会受到处理?”一说到这件无精打采的刘海瑞又生龙活虎了起来,追根问底地问苏晴,他现在一方面是关心的事郑茹的任命会不会被叫停,一方面在乎的是郑秃驴会不会因为这事受到省上的惩罚。
苏晴若有所思的说:“还不知道省委相关领导是怎么样的,但要是给广大民众一个交代,估计姓郑的他女儿被任命的事就会被叫停的,至于郑秃驴会不会被省里面惩罚,这个还不知道,毕竟他也是个正厅级干部,一般情况下只要不犯太大的错误,恐怕省里也不会动他的。
“苏姐,你看能不能姐这件事把郑秃驴给连根拔掉?那老家伙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刘海瑞想既然说起了这个事,而且省上也有处理这件事的想法,那干脆怂恿一下苏姐,动用她的权力将郑秃驴那个老家伙连根除掉,以解自己的心头只恨。
苏晴轻轻笑了笑,说:“海瑞,你想的太简单了,
郑秃驴是正厅级干部,要全体常委会议研究决定才能罢免,现在的常务副省长宋建国和李长平走得比较近,如果李长平不倒,郑秃驴也不好铲除的。”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就算郑秃驴是正厅级干部,有李长平做靠山,但李长平他也只是个副部长,刘海瑞就不信苏晴作为堂堂省委组织部部长,还干不掉郑秃驴一个省建委的主任了,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苏晴问道:“苏姐,那这么说连你都拿郑秃驴没办法了?”
“不是没办法,是如果真的要扳倒他的话极有可能也会对姐产生不利影响,姐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现在省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姐倒台,在这个时候还是求稳一点为好,有些事不能太过心急了,只要姓郑不把你怎么样,姐也暂且就放他一马。他再怎么说,还是不敢太不给姐面子的。”苏晴道明了不弄倒郑秃驴的原由,正如她曾对刘海瑞说过的在官场要屹立不倒稳中求进,就必须学会四个字“明哲保身”,首先就是要保证自己的地位不会被动摇,然后才能想办法排除异己,拉拢势力。
苏晴哦了一声,突然对苏晴的前途感起了兴趣,鬼笑着问她:“苏姐,你如果还要再往上升,是不是就是省长级别的了?”
苏晴听罢咯咯笑了起来,搞的刘海瑞一头雾水的看着她问道:“苏姐,你……你笑啥啊?”
“你以为组织部部长下来就是省长啊?”苏晴笑着说道,“从组织部部长如果真能直接当了省长,那这步子迈的还真不小,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知道海瑞你知道不知道,前两年黑龙江省的副省长韩桂芝,就是从黑龙江省组织部部长直接升为常务副省长的,不过前两年因为贪污腐败的问题落马了。”说起这个事,苏晴觉得自己和韩桂芝都作为女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相似感,只不过韩桂芝在任职黑龙江组织部副部长、部长、常委以及副省长期间多次为其他官员的晋升提供便利而谋取了数百万的财物,最终因贪污腐败被判处了死刑,也正是因为有韩桂芝这个中国为数不多的省正部级女性干部的前车之鉴,苏晴对别人求上门来办事的态度显得特别谨慎,有时候即便碍于面子会帮其他官员的忙,但还是尽量不收取他们财物。
苏晴说的这个韩桂芝是在04年发生的事,刘海瑞当时还在大三,作为当时全国唯一的女常务副省长,那件事在网上引起了强烈的社会反响,就连学生时代不怎么关心政治事件的他也大概了解一些,特别是在2003年10月16日,44岁的哈尔滨妇女苏秀文驾驶拍照为“黑AI6666”的宝马汽车撞死农民代一权之气刘忠霞,另有12不同程度受伤这件事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苏秀文被网友认为有高官背景,而一种传播甚广的说法就是苏秀文是韩桂芝的儿媳。2004年初,韩桂芝在她的办公室约见记者。当时,这位省政协主席曾热情到门口与记者握手。并随之澄清:宝马撞人案中的苏秀文不是她的儿媳,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和她身边的工作人员也没有任何关系。
在第二天见报的稿件中,记者写道:“韩桂芝强调,互联网上部门网友毫无根据攻击官员的态势非常不好,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党群关系和干群关系。
刘海瑞对这件数年前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的事还记忆犹新,听苏姐说起这个,就显得很兴奋的说:“对对对,苏姐我知道这个人,当时在网上就是因为宝马车撞人案才把她推上风口浪尖的。”
苏晴说:“她是涉嫌干涉了一起故意杀人案,使这件案子一直拖着,但海瑞你知道她落马的最大原因是什么吗?”
这个刘海瑞还真是不太了解,毕竟当时22岁的刘海瑞还在上大学,也没想过自己以后会进入机关单位从政,对韩桂芝具体是因为什么才落马根本不清楚,就摇摇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那会我还上大学,对那些事不太关心,不怎么清楚。”
“她落马的最大原因是因为受贿,作为省级高官,从接受马德贿赂的80万元开始,使黑龙江绥化地区送礼行贿、买官卖官成风,最终才导致了她的落马。”苏晴将韩桂芝落马的原因向刘海瑞说了一遍。
刘海瑞认真的点头听着,突然感觉到虽然做大官有做大官的好处,但如果真要遇上什么事了真是倒台如山崩,今天还陪着领导到处考察工作指点江山,说不定明天就会接受组织上的调查,然后一时间官方媒体各种铺盖该地见不得人的陈年旧事都会曝光。看着一说到韩桂芝倒台这件事,苏姐的表情明显忧虑的许多,刘海瑞明白苏姐也是怕自己会重蹈韩桂芝的覆辙,所以在郑秃驴敢那样和自己作对的情况下才一直没采取什么措施来对付他。虽然刘海瑞不知道苏晴这些年到底有没有严重行贿受贿行为,不过至少在他和苏晴同居的这快一年的时间里,他还没见到苏晴有什么严重的受贿行为。在这一点上刘海瑞还是比较替苏晴放心的。“苏姐,你还想啥呢?”刘海瑞问她。
苏晴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变化,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姐不知道姐最后的结果会不会像韩桂芝一样。”
刘海瑞立刻伸手去捂住了她的嘴,白眼看着她,埋怨地说:“苏姐,不准你这样说!”
苏晴见刘海瑞替自己这么急,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温馨的笑了笑,将刘海瑞的手拿开,说:“姐这也是给你提个醒,当大官固然很好,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论干什么事必须要小心翼翼,因为权高位重,你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会被放大,一定得认清大局。”
苏晴的这些经验之谈刘海瑞听取的很认真,和苏晴每晚睡觉前的聊天,刘海瑞都从中学到不少官场上的知识,虽然这些知识暂时由于自己的地位太低还用不上,但刘海瑞一直记在脑子里,等着有朝一日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发生了转变时再用,知识如同良药,必须用在最合适的时候。
但是这些知识固然重要,但是刘海瑞见苏晴一说到这个好像神色就变得有些忧愁,也不知道在愁什么,为了博她欢心,刘海瑞突然神秘兮兮的说凑过嘴在她耳边说:“苏姐,我给你说个事啊,刚才我一觉睡醒的时候迷迷糊糊把你看成我妈了。”
“啊?”苏晴立刻扭过头来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同时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然后一双美目之中含起了一种令人无法捉摸的神色。
“真的,刚才你在床边站着,我一下子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刘海瑞怕苏晴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就显得很认真的说道。
苏晴并没有看他,只是浅浅的笑了笑,说:“海瑞,熄灯,睡觉吧。”
刘海瑞也的确有些疲惫了,于是就点点头,勾手去熄灭了卧室的灯。黑暗中苏晴的眼睛还大大的睁着,斜睨了一眼已经扯起了鼾声的刘海瑞,深邃的眸子中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郑茹的事情上了报纸后接连有好几家媒体对此事进行转载,并发表了看法,让这件事以无法控制的局面在社会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很快就按照刘海瑞所设想的,引起了省里的重视。
次日上午,当刘海瑞从办公室走出来去卫生间上厕所的时候,突然身后的有人“噔噔噔”的快步走下了楼梯,好奇心的驱使让他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他感觉这身影和郑秃驴有点相似,于是直接走到走廊尽头,站在窗台旁看向楼下,果不其然,过了片刻只见郑秃驴夹着公文包从办公楼里出来,步履匆匆的到了车前,打开车门钻了进去,驾车驶出了建委。这郑秃驴平时的作风从来都是大摇大摆不紧不慢,今天突然这么急匆匆的样子还真是让刘海瑞感觉有点奇怪,而且这大上午的出去,也不带上何丽萍,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还真是让刘海瑞给猜着了,就在刚才,郑秃驴正坐在办公室里看郑茹的事在网上的舆论导向,办公室的座机就响了起来,郑秃驴一看来电号码是个座机号,朝墙上的通讯录上一看发现是省委办公厅的电话,顿时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省委办公厅打电话来干什么?疑惑不解的拿起了听筒,一头雾水的喂了一声。
“喂,请问是郑良玉主任吧?”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对。”郑征途疑惑不
解的答道。
“这里是省委办公厅,麻烦郑主任你尽快来一趟省委办公厅,宋副省长找你有事商讨。”电话里女人说道。
宋副省长找我?郑秃驴一时脑子里画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怔了片刻说:“好的。”
电话便挂断了。
挂了电话,何丽萍刚推门进来,见郑秃驴正在凝眉想着什么,走上前来问他:“老郑,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郑秃驴哦了一声,抬起头一看是何丽萍进来了,凝着眉头说:“丽萍,省委办公厅打电话过来了,让我过去一趟。”
何丽萍惊讶地说:“省委办公厅打电话给你了?为什么啊?”
“不知道,说是宋副省长让我过去一趟。”郑秃驴满脑子迷糊地说道,便收拾了公文包起身说:“行了,丽萍,单位有什么事你先照应着,我去下省委。”
何丽萍差不多猜测到省委打电话来找郑秃驴应该是和郑茹的事情有关,要不然郑秃驴还能有什么事会让常务副省长找他呢。“那行,老郑,你放心去吧,有什么事我看着就是了。”何丽萍答应道。
郑秃驴嗯了一声,起身夹起公文包,从老板椅上提了海澜之家的外套绕开办公桌朝外走去,何丽萍忙走上前帮他打开了门,跟着他出去拉上了办公室门。
看着郑秃驴急匆匆的下楼去了,何丽萍才回到了办公室里坐下来,猜想郑秃驴这次去省委恐怕是不容乐观了。
看着郑秃驴的车驶出了建委,刘海瑞在走廊里站了一会,突然一想郑秃驴不在,那不是可以去楼上找何丽萍问个究竟了嘛,作为郑秃驴的老情人和心腹,她肯定知道郑秃驴去干吗了。于是刘海瑞丢掉了烟蒂,径直朝朝三楼走去。
刘海瑞直接来到了何丽萍的办公室门口,出于对她的尊重,刘海瑞这一次敲起了门。
听见有人敲门,何丽萍在里面问道:“谁呀?”
“何姐,是我,小刘子啊。”刘海瑞站在外面贼头贼脑的朝四处看着小声答道。
刘海瑞?这臭小子找我干什么?一听是刘海瑞在外面,何丽萍的脑子里就挂起了问号,“进来吧。”她不咸不淡的说道。
得到允许,刘海瑞推开了门进去,笑嘿嘿的看着何丽萍,说:“何姐不忙吧?”
“忙不忙管你什么事?”何丽萍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还在为昨天下午的事生气呀?”刘海瑞嘿嘿的看着她问道,昨天下午由于刘海瑞将她抠的太尽兴,搞的她非要刘海瑞用那东西弄她不可,但刘海瑞再怎么冲动也不愿意去弄一个正在经期的女人,最后虽然是让何丽萍也到了高潮,但那感觉毕竟没有被刘海瑞用两腿之间的巨物搞的爽,因为他的不肯配合,让何丽萍对他还怀恨在心。
“你说呢!”何丽萍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接着又挖苦道:“看上去又高又壮,怎么就没点男人的本色呢!”
刘海瑞最大的缺点就是怕女人说自己不是男人,何丽萍似乎是抓住了他的弱点一样,这句话直接戳中了他的软肋,搞的刘海瑞心里很不舒服,一时有点激动的瞪大了眼睛反问道:“何姐,你说我没男人本色?”说完还觉得不够劲,又补上一句:“我没男人本色怎么会在仓库里把你干的死去活来的呢!”
面对刘海瑞的据理反驳,何丽萍记得皱眉道:“你……就算是,那也是一开始的时候,又不是现在!”说着轻薄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也不看看你昨天,哪里倒像个男人了?笑死人了!”
“何姐,我小刘站着也是条汉子,而且是条有血有肉的汉子!”刘海瑞情绪激动的拍了拍胸膛以示雄风的说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何姐你最清楚不过了,昨天我没那个是因为什么你也明白!”
“不就是觉得我来大姨妈了吗?昨天都已经差不多都干净了。”何丽萍微微红着脸找着借口说道,“就算没流干净,做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但是那不符合人之常情,我可……可不想让自己的变成仙人球了。”刘海瑞为自己昨天能那么撑得住气做着极力的辩解,在河西省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但凡是月经期和女人交欢的男人,阳物上会长满刺。
听见刘海瑞把自己的阳物形容成了仙人球,何丽萍不仅被他这极有想象力的形容逗得“咯咯……”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接着说道:“仙人球,还刺猬呢!”
见何丽萍因为自己情急之下恰到好处的形容而逗得她咯咯笑了起来,刘海瑞一时也为自己这极为信手拈来的形容词而搞得“哈哈”大笑起来了。
玩笑归玩笑,何丽萍还不知道这家伙来找她又有什么事,等着他笑完之后,一本正经地问道:“说罢,来找我什么事?”
“也……也没什么事。”刘海瑞觉得自己不能一上来就直接问何丽萍郑秃驴干什么去了,目的性太强会让这女人对自己产生反感的。
何丽萍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挑着娥眉问道:“没什么事你会来找我?”
“有是有,只不过小弟我不太好意思开口。”刘海瑞鬼笑着神神秘秘的看着她说道。
何丽萍可没什么心思和他玩捉迷藏的游戏,靠在老板椅上歪着脑袋直狗狗的看着他,颜正色厉的说:“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的,我可不喜欢太婆婆妈妈的男人了!”
“那行,何姐,我可就说了啊。”刘海瑞鬼笑着说,然后走上前来坏坏的看着她问道:“何姐,你那大姨妈完了没?”
“完了。”何丽萍白了他一眼答道。
“那小弟现在甘愿为何姐你效犬马之劳,不知何姐意下如何?”刘海瑞本来是想上来问一下郑秃驴的情况,但一看到何丽萍这窈窕曼妙的身姿和风情的脸蛋,以及迷人的神态,就有点忍不住有了那一方面的冲动了,特别是刚才何丽萍在“咯咯……”笑的时候,随着身子的微微颤抖,两团高耸在衣服里软软的上下晃动,让一直致力于研究女人身体的刘海瑞瞬间就有一种血脉激涌的感觉。
“昨天你把何姐我搞的那么难受,我怎么要求你都不答应,今天倒是这么主动啊?”何丽萍的眼神很轻浮的看向他,语气带着抱怨说道。
刘海瑞嘿嘿的笑着,坏坏的说道:“今天就当小弟给何姐你的补偿,你想怎么做都行,小弟一定全力以赴,在所不辞。”
何丽萍不屑一顾的白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说:“免了吧!你何姐我今天没那个兴趣!”昨天被刘海瑞搞的她一看刘海瑞就有点生气,所以才说的这样口是心非。
“真的没有兴趣嘛?”刘海瑞色迷迷的笑着,说着就将手伸向了何丽萍那两团傲人的七尺上,就在快要接触上的时候,何丽萍突然用手里的钢笔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这一下刚不偏不倚的搭在了刘海瑞的手骨头上,疼的他立刻将手嗖一下缩了回去,一边“哎呦喂”的叫着,一边皱着眉头瞪了何丽萍一眼,说道:“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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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让你手长!”何丽萍不依不饶的瞪着他说道。
刘海瑞皱着眉头白了一眼何丽萍,抬起手来看了一下手背,都被她用钢笔打出了一条红印子了,轻轻的揉着手背没好气的说:“下手也太狠了吧!”与此同时心里在说“奶奶滴,今天你不让老子办,老子非得办了你不可!”
“谁让你这么无礼呢,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副主任啊!”何丽萍不依不饶的说道,虽然和刘海瑞的关系早已经不清不白了,但一来是在办公室里,干不干那事,何丽萍觉得的有自己说了算,二来昨天刘海瑞让他那么难受,她今天也要让他难受一下。
“哟,何姐,你这样我好怕哦!”刘海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继续揉着自己被她打的生疼的手背,看上去那一钢笔敲的着实不轻。
“你这臭小子,还敢跟我翻白眼!”何丽萍瞪大了眼睛斥责道。
“抓奶龙抓手,接招!”刘海瑞突然趁着何丽萍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时嗖的伸手过去在她挺拔高耸的七尺上抓了一把,然后迅速跳开两步,挤眉弄眼洋洋得意的看着惊慌失措的何丽萍。
由于何丽萍的奶里面有人工合成物,刘海瑞这一下爪的力道不小,捏的何丽萍的一阵钻心的疼痛,同时又看见刘海瑞这挤眉弄眼的猥琐样子,真是感觉又好气又好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指着他呵斥道:“你个臭小子,乘人之危!”
“我就乘人之危。”刘海瑞扬着下巴得意洋洋的说道,估计逗弄何丽萍。
“哎呦!”这下轮何丽萍疼的叫了起来,一边叫一边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七尺,一边起身一边指着刘海瑞道:“你个臭小子,捏的我痛死了,你给我站住!”说着拉开椅子冲了过来。
见状,刘海瑞就跑着躲闪她的追击,在不大的办公室里,刘海瑞故意每次等她快要逮住自己的时候一个躲闪,让气急败坏的何丽萍扑空,这种追逐打闹的游戏刘海瑞也玩过一次,觉得挺有意思的,就逗弄着何丽萍追着自己玩。一来二去,何丽萍就双手叉腰的喘起了气追不动了。
见何丽萍没有力气追了,刘海瑞就停下脚步,转身走上前去一把将何丽萍抱进了怀里,将嘴深深的印上了她喘着气的樱桃小嘴。何丽萍扭着脑袋怎么也不愿意和他亲吻,拼命的用手推着他,但由于刚才追了一圈,何丽萍的手上根本没什么力气,只是这样捣乱起来让刘海瑞弄的不顺利,于是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拧,何丽萍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她拧的背了过去,一边嘴里喊着:“臭小子,放开我,松手!”一边另一只手又不安分的在他抓住她手腕的手上胡乱的抓挠,这一幕与仓库里的一幕何其相似,于是刘海瑞就借用仓库那天的办法,对这女人只有霸王硬上弓才能让她屈服,于是抓住她另一只手,一只手两她两只手卡在背后,让她反抗不得,然后腾出一只手毫无阻拦的去隔着衣服在她的上轻轻抚摸着,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坏笑着说:“何姐,你反抗呀?你越反抗我越让你爽!”说着用嘴去含她因为焦躁而微微泛红的耳垂肉。
“你个小兔崽子,敢这样对我!快松开我!”若是刘海瑞好好的对她,何丽萍也不是不愿意和他干这个,但此刻她被刘海瑞拧着手腕,在她失去反抗之下这样羞辱着自己,这让身为副主任的何丽萍感觉特别没面子,对刘海瑞的态度也变得很凶。
奶奶滴!敢说老子是小兔崽子!老子让你看看老子到底是小兔崽子还是大兔崽子!刘海瑞心说,不为她呵斥自己而有任何所动,将她推到办公桌前去,几乎快让她趴在了上面。强暴的另类刺激已经激发了刘海瑞的雄望,让他的庞然大物已经仰头挺胸蠢蠢欲动了。他将下身挺在了她浑圆的臀上,一只手卡着她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一粒一粒的解着她衬衫的纽扣。
“你个小兔崽子!混蛋!快松开我!捏的我手腕疼死了!快松开我!”完全处于刘海瑞掌控之中的何丽萍根本反抗不了,只是挣扎着扭动身体,嘴上还不依不饶的说道,或许是因为觉得被刘海瑞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中而有些恼羞成怒,看上去很是气愤。由于身体挣扎时的扭动,那丰腴浑圆的臀部摩擦着刘海瑞的下体,进一步激发着他男人的雄风,让他感觉血脉膨胀,裤裆里的大家伙更是有一种冲破云霄的感觉。
“何姐,我到底是大兔崽子还是小兔崽子呢?呢!”刘海瑞坏坏的笑着,已经将她的衬衣纽扣完全解开,令何丽萍的衣衫显得很凌乱,于此同时用挺硬的裆部在她的臀上紧紧的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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