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以後问你什麽得回答我。不回答的化,我就按的方式做明白了?”他瞧著她怯怯的样子,伸手将她的长发拨开,一摁她的雪臀,顿时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轻微地地脱离出一点点,他再度使力将其全部入,那舒服地湿濡感令他差一点又想律动起来,可她那单薄的样子还是让他叹了口气,用自己的胳膊给她作忱,贴著她的脸,“好好睡一觉吧。”
欢颜简直是被他钉在床上半分也动弹不了,好在他身体倒是半侧了一点在床上没有全压下来,要不然就得把她刚吃的都给压吐出来。
他闭著眼睛,呼吸很轻,不过她疑心他本没睡,她也不想睡,可若是不睡……她只好闭上眼睛,眼前又现出几张面孔来,她拼命压抑自己的念头,才将眼泪止住。屋里都下了厚重的帷幔,四下里静悄悄的,她也确是累的狠的,过了一会,竟是慢慢睡了过去。
而他则睁开眼来,打了个响指,秀儿忙轻轻进来,他声音很轻:“去许管事那里领东西,以後每天给她一个定量。她身体弱,不能太多。”
秀儿一愣,忙应著去了。他没细说可她也知道要领什麽了,看来他是真的离不开这个姑娘了,那种药……她抖了抖,不敢多想,慌忙一溜的朝院外跑出去了。
……
自从那天之後,欢颜就不住在自己原先呆著的屋里了,她如今搬到唐宁房里,而且每天下床的时间极为有限。
也不知怎麽搞的,她现在特别容易燥热,只要他上她的身体,有时甚至只是脱光了挨著她睡,她都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爬。
她被自己的这种变化吓坏了,有几回忍的嘴唇都快咬破了,他才懊恼地搂过她来:“小不点儿怎麽这麽能忍,想要就说嘛。”
可是她真的被他要怕了。床弟之事,乔少临向来是很节制的,而以前乔氏兄弟两人尽管也是时常索欢,可却竟不及眼前这一个人来的多。他简直有用不完的力还有大把时间,可以一整天哪也不去,就在床上跟她纠缠。
而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身体越来越适应他的需求,如今都不用他挑逗,她看到他的嘴唇就想亲他,看到他赤裸的身子就想凑过去,看到他的直挺挺的就想将它放到身体里嘴里,哪里都好,总之若不这样,她就浑身空虚涨痛的无法抑制。
而府里的大夫也是来的更勤,隔上三两天就给她把脉,弄得她简直跟吃饭一样的吃药,而各样补品更是源源不断,更别提那些用度,如今整个太子府中再无一个夫人,太子专宠她一个的情形令所有人跟打了**血似的激动。
虽然只有欢颜不知,可是每个人都在等待著,至於等得是什麽,终於有一天,答案来了!
(10鲜币)九十八、太子妃的喜与悲伤(上)
欢颜醒来时总是已经接近晌午,因为一整晚都与唐宁纠缠,醒时依旧浑身酸软,得秀儿扶著,才能就环儿送上的银匙里吃点东西。
这两个丫头也是服侍得极为尽心,更何况如今她们俨然已经是府里的大丫头,连管家跟她们说话都得轻半拍,更别说旁的人了。而这份富贵因何而来,二人可是明白得很,因此更是全心为欢颜想著,随便什麽一个眼神就能立刻明白了,最是方便应手的。
可是今天好像有点不同,小环拿银匙的手总是在哆嗦,秀儿更是不停地挪身子朝外望,两人的不安很快传到欢颜身上:“你们怎麽了?”她忍不住发问。
环儿一笑,忙又勺了一匙银耳燕窝送过来:“有天大的好事呢。太子今天一早就入去了。”
“哦,”欢颜兴趣缺缺,也不想过问什麽了。
一旁秀儿却是一心想引她开心,轻声说道:“是皇上传的旨让太子进呢,只一会功夫里头就传出话来,让府里准备著,怕是……主子的好事来了。”
“还主子主子的,这会儿得叫娘娘了。”环儿也是笑逐颜开。
娘娘!却没想欢颜听到这个,本来已经没什麽血色的脸上更是连最後一丝晕红也褪尽了。两个丫头都是一愣,正要问她怎麽了,外头却传来一阵喧哗。
听那声音由远而近,脚步声夹杂说话声。最先涌入耳中的,是邢管家的声音,比平时足足高了八度,都快赶上唱戏的小厮了:“奴才给娘娘道喜啦。娘娘大喜大贵啊!”
两个丫头都是脸露狂喜,只是碍於欢颜的脸色不敢动弹,正僵坐著,就见唐宁一身官袍大步跨进屋来,笑得也是春风得意:“颜儿,从今日开始你就是太子妃了,这是皇上亲下的御旨。”说罢将一卷明黄卷轴递了过来。
两个丫头吓得扑通就跪,跪下了才发觉不对,又忙不迭地去扶欢颜也要跪下,唐宁却是一笑:“不弄这些个虚礼了,父皇知道你身体不好,连上朝授封都免了去,咱们自己家里更不用这些,徐公公,你说是不是?”
一个年老的太监垂首进屋,倒是先给屋里人行了礼,笑呵呵地道:“这是当然啊。娘娘要多保重贵体,皇上那儿还等著见您这位儿媳呢。”
唐宁哈哈大笑:“邢管家,好好服侍著徐公公先去歇著。”那太监又再三恭贺,这才走了。
唐宁走到床边接过环儿手中的银碗,两个丫头顿时知趣地退出屋去,同时又忍不住回看一眼,欢颜如今就跟个瓷人儿似的白嫩,可也愈发娇弱了,就太子这幅日夜不放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担心得很呢。
欢颜原先是靠著秀儿坐著的,这会儿自然一歪,唐宁慌忙补上,将她搂在前,一口接一口喂著:“还是吃得太少了,连坐的力气都没有,可如何日久天长的应付我呢?”
欢颜不由得又是一缩,他凑到她颈边轻笑:“昨儿夜里颜儿倒是很尽责哦,你说今天我得奖你什麽好呢?有什麽想要的吗?”
欢颜摇了摇头,也躲了躲他递过来的银匙,他也不勉强将碗放下了,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掂了掂:“太轻了。以後得养得的,起来才比较好,你说是不是?”她脸色顿时红了,朝他前歪了歪脸,他看著她如雪肌肤上泛起的一点晕红,忍不住又紧了紧抱她的手,一迈步朝著书房走去:“我还欠你一张画像还记得麽?这会儿还你。”
窗外虽是烈日,可书房里却是凉爽,四下里摆了十数个装满冰块的镀金盘子,丝丝往处冒著寒气,将暑热一扫而空。
欢颜斜倚在长榻上,手肘半支著身体,乌发挽了个松懒地堕云髻,除了一只嘴衔珍珠的凤头钗,再无饰物。眉目描了淡墨,漆黑地双瞳看起来更是如烟水氤氲,朱唇轻点,同样如珠如琢。
身著一袭格外明豔的暖红轻锦,腰间细穗垂落,长裙层裾尤如飞花般铺散至榻尾,她的神色有些幽远,目光淡淡,飘浮而无著落地,虽然定定望著面前的长窗,可思绪肯定不在此屋。
唐宁已经放下笔多时了,他面前的长桌上赫然已是完整的画卷,可他一动不动,注视她的目光中荡起微怒。
欢颜出了会神,才觉得手肘发麻了,正想支开来,却才想到还在做画呢。这才朝一边望去,一看之下却是愣怔:“画完了吗?”
“早就画完了。”他淡淡一笑:“在想些什麽?”
欢颜垂了垂头,坐直身子,轻揉酥麻的手臂,“不过是出神而已。”
“是吗?”他微笑著站起来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看她,她在他的俯视不由自主地又缩起身子来,“让我猜猜,你是在想今天这个好消息吧,说起来这个对你来说,好像并不值得惊喜。你本来是要成为南沂皇後的,虽然很多人反对,不过他终究是会做到的。所以你并不在乎区区太子妃,对吗?”
“皇後与太子妃我都不适合,”她静静开口,“我只想安静地过下去,那样的富贵命,本来我也消受不起。”
“安静?”他弯下身点起她的下巴:“嫌这太子府太热闹?还是你更喜欢呆在南沂?”
她本来垂著头,此时却慢慢抬起与他对视:“你既折磨我又何苦再折磨自己?南沂已成过去,你若是在意,大可将我杀掉或者逐出府去。”
“那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你哥哥?行那乱伦之事?”他指间用力将她脸朝上托,紧紧挨到她的嘴唇,“我要怎样才能把他从你这小脑瓜里抹去,你告诉我。”
“我没有去想他。”她被他捏得下巴生痛,不由得挣扎扭头。
“那你在想别的男人?谁?乔灼还是乔炽?或者本两个都想?”他声音低嘶地冲满沈沈痛意,“真是巧啊,你跟他们姓乔的这麽有缘,我要让你记得我,一定要让你永远记得我!”他眼中的神色颠狂般,把欢颜吓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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