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隽先是一怔,啥?这光天化日的,在一票人的眼皮子底下居然出了这等抢夺他人财物的强盗行径。。。嗯?等等。。。定远将军么。。。嘿嘿,俺正愁着没个好由头寻上门呢,没想到啊没想到,你那些不知规矩的家丁们倒是帮了俺一个大忙了。。。
那回话的轿夫见小姐半天也没言语,她心里有些不安,今日之事若是追究起来,怕是她们一个都跑不掉,可恨那定远将军的家仆气焰太过嚣张,她们都亮明身份了,居然还敢上来硬抢,一副不拿颜府当回事儿的架势。。。只是这话不好同小姐明说,若是因此与那啥将军结下了梁子,再惹出什么祸事,依着府中如今的情形,大约也讨不到什么好。。。
黄隽自是不知连这府里的轿夫们都有着高度敏锐的政治头脑,今日之事他也不会迁怒与眼前这几个,若能舍了一匹马,换回一张将军府一日游的门票,这等占尽便宜的事儿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黄隽微微一笑,开口问道:‘你说咱那匹马就这么被人给套走了?那帮人里头可见着将军本人了?’那轿夫被小姐嘴边噙着的一抹笑意着实吓的不轻,看小姐这样子,似是不肯吃下这闷亏了。。。只是主子们的意思不可妄断,小姐要是招呼她们追上前再把马给抢回来,她们也不敢不从。。。那轿夫乱乱的想着,额角也渗了些汗,嘴上却没耽搁,低低回道:‘回小姐,那堆人里是有个领头的年轻女子,不知是不是定远将军,瞧她骑的那匹马像是军中的,穿戴也有些规制。。。’
领头的年轻女子,又骑着军马,穿着也不似寻常人。。。嘿嘿,不是那定远将军又会是谁呢。。。黄隽强自压下欲仰天长啸的冲动,大手一挥,吩咐道:‘起轿回府!’
那轿夫不明就里,啥?这就撤了?没下文了?那马咱就白给人牵回去了?可,可小姐都一撩衣摆上轿了,她们做奴才的又能乱起个什么劲儿。。。得,抬轿走人呗。。。
黄隽终是个体恤下人的好主子,他不忍好不容易才讨要回来的夏荷被这整整三十里山路给活活累出啥职业病来,遂吩咐轿夫们打个弯儿拐去了山脚下的集市,又摆出小姐的架势拿玩忽职守的大帽子硬逼着那领头的轿夫自掏腰包花了八十个铜板给劳苦功高的夏荷添置了一样新的交通工具。。。一只秃了顶的灰色毛驴。。。
夏荷死死抱着那截儿毛都快掉光了的驴脖颈,一颗抖个不停的脑袋只管深深埋着,一时恨不得就同这畜生死在一处了,她,她好歹是个大女子,又是小姐身边的亲随,要骑也得是一匹高头骏马,眼下跟这毛驴以速溜达,这,这算怎么回事儿啊。。。那县东头摆胭脂摊子的刘家小儿该怎么看她,那胡同口卖豆花的王家二哥又该怎么看她。。。她,她可还未婚配啊。。。
这一轿一驴的诡异阵势停停走走走走停停,终于顶着弯弯的月稍儿寻到了颜府的偏门,黄隽口头表扬了众轿夫不辱使命的卖力表现,又许了一份防暑降温的特殊津贴,这才打发她们回了。等他转过身来要招呼夏荷时,却瞧见那丫头满身驴毛只耷拉着膀子,真真一副蔫黄瓜的模样儿,黄隽顾忌着属下的面子,也知自己有些欺负人的嫌疑,只好忍笑忍到胃抽筋,还得生生摆出正经的面色,把明日要办的事体一一吩咐了下去。
待他洗尽一身臭汗,轻手轻脚的掩上屋门时,欲迈出的步子居然有了一丝迟疑,黄隽就着朦胧的月光盯着那垂落的床幔,心里胡乱琢磨着,要不今夜就做一回厅长罢,去外间凑合一宿?若要真这么干,回头再想上眼前张床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不妥不妥,没的把事儿给搅复杂了。。。
黄隽有些犯难,昨夜那般的无理取闹,还把人给气哭了,今日若装作啥事儿也没有依旧腆着脸子上人家的床,这,这不是耍流氓么。。。耍流氓。。。耍流氓。。。嗯?!bingo!!
话说黄隽这种老实过活本分度日的人,大约是被一滩死水的体制内生活磨掉了太多的棱角,压抑了太多的本,原先那个世界的他哪里能想到今日于此时他竟会用此等下流之行径来打破僵局弥补前事。。。可见这男人啊,再怎么伪装,内里都有些龌龊的急智。。。
以从未有过堪比高铁的速度把自个儿剥了个干净,又悄悄掀开床幔,紧接着一个托马斯全旋,他已是稳稳当当轻轻巧巧的钻进了那床薄被之下,黑暗中,人体的其他感官就格外发达,他敏锐的觉察到身边之人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黄隽略略凑近了些,一只手也试探的搭上了那熟悉的腰际,原是软软的地方猛的一僵,清儿的整个身子都微微抖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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