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捉个虫~~~祝宁三岁多了~~<hrsize=1/> 五月的川州南郊,阳光和煦地洒在田野上,轻风抚过,激起一大片黄澄似金的油菜花,空气中夹陈着舒放的花香和泥土芬芳。
小冬看着不远处四处舞蝶的林若梅,淡淡一笑:“也许这才是本真的她,不再矜持不再勉强,也许忘了从前对她来说未说不是一件好事。”
淑安抚了抚五月大的肚子,脸上母爱尽显,柔柔道:“也许现在才是最值得珍惜的。如果不曾经历劫难,哪会知这阳光原本竟也是珍贵的。”
正凡适时递来瓜果,一边拈了片苹果放入淑安口中,一边为她轻摇绢扇:“娘子,去凉亭歇一歇,阳光虽和暖,却也不宜暴晒。”淑安笑笑,夫妻二人恩爱倍加地朝凉亭走去。
“阿姐阿姐,你看这个是什么?”豆芽一脸兴奋地将手摊开在小冬面前,竟是一只寸大的毛毛虫,此刻正慵懒地窝在豆芽手心。
小冬蹲下为豆芽擦去脸上的细汗,笑道:“这个呀,叫毛毛虫,别看它现在小小黑黑不起眼,可过不久就会蜕变成美丽漂亮的蝴蝶,瞧,就是那些……”说着指了指不远处成群飞舞的漂亮蝴蝶。
豆芽高兴得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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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通敌叛国,按罪当游街示众遂施五马分尸之罪,以儆效尤。淑安得知后,兀自哀叹,说雀儿原本本不坏,只是跟着她在京城时多被欺凌,才变成这样一个为搏上位不择手段的人。还列举了些她当时在府里时遭到的非人待遇,说得小冬娘直抹泪,说到底都是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没少遭过罪,要说变坏,也是环境造成。
小冬却说,环境固然重要,可人心更重要,环境可以改变可以适应,可人心一旦变坏了,就很难挽救了。
话是这样说,小冬还是去替雀儿向左言求情,希望网开一面,求个更轻的处罚,比如流放塞外,不至于丧命。可左言却不同意,说小冬是妇人之仁,雀儿那种人不会迷途知返,只会变本加厉,轻罚可以,赐她一杯毒酒,留她全尸。
雀儿得知自己快死时,竟笑了,说自己也够本了,那金枝玉叶的林若梅不是也被她拉来垫背了吗?她说,还不止这些,林若梅多年无所出也是她动了手脚,她就是见不得她好。最后,雀儿哭了,说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含着金钥银匙,而自己拼了命想过好生活最终却连命也送掉了。
小冬在门外听了也不言语,她想一个人要是钻进了牛角尖出不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还是那句老话,心境开阔了,世界自然也开阔了。
几天后小冬一家搬进了左言置办的宅院里,小冬爹娘刚开始不愿意搬,说不愿受人恩惠,愿跟随大多难民一样的安置。小冬捡了该说的不该说的说出了和左言那层关系,笑着道:“不是咱们承他的恩,是他承了咱们的恩。”当然这是宽慰爹娘的话,主要是考虑到身怀六甲的淑安住在那种四合院必竟是不便的。
宅院里除了家什物件,还配备了一干丫头婆子小斯等,小冬爹娘不太习惯使唤人,后来慢慢发现那下人倒都是些老实温顺的,便渐渐适应,但必竟是穷苦人家出生,对下人少了分脾气多了分体谅。小冬刚开始也不太习惯,但穿之前必竟算个“富二代”,有一次竟脱口而出喊道“吴妈”,吴妈是以前小西的保姆。但对于下人称她为“小姐”始终不惯,让下人只管称她为“姑娘”。
来到川州一月有余,小冬却始终没有周俊文等人的下落,央了左言派人出去寻找,也无半点消息,让她跟淑安二人好不焦虑。
如今的川州属于军管,衙门在岳家军设立四重防线时便撤了去,现下虽岳家军回朝,朝庭却始终没有派人来接管,恐怕也是朝纲混乱自顾不暇。左言从梁地边境云城借调来的二万兵马只留了五千,其余归还,只是留了调兵令,若遇敌军再行调配。
后来小冬才知道,左言不敢留大队人马在川州,是因为养不活,费用太大。刚开始她不信,说恁大个梁国世子爷,区区两万人马都留不住?
左言才道出实情。梁国由于兵权被分散,梁王和九王爷为了相互制衡,各自都不敢妄动,不事生产,导致梁国生产力落后,经济水平较低,兵力不能得到发展。当初为救川州难民取得岳元帅信任,自己咬着牙一车一车送来粮草,已让云城几次差点断了供给。
这次进驻川州,一方面是抵御魏军的进攻,而更大的原因是想在这个九五爷鞭长莫及的地方,用最快的时间壮大自己的兵力,以增加胜算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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