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的海上行驶,在殷家兄弟的纠缠和威下,果真做到了让她无法踏出房门一步。至于饭食什么的,都是每到餐时由神出鬼没的游轮服务生送至门前,在门外唤声“roomservice”,识趣地知道不能进去,自会有人出门来取。
余下的两天中,三人,哦不,应该说食髓知味的殷家兄弟以及被他们死缠着寻欢的少女单白,顶多稍稍顾及着尚且身体发育稚嫩的少女可能会承受不住的情况下,最大限度的让他们在她身上满足极致欢乐。
kingsize的大床上,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冰冷的吧台上,甚至浴室足够容纳三人的按摩浴缸中……无处不曾遗漏过三人的欢好痕迹。
花间高手殷夺,以及对这种人类本能越来越熟悉上手的弟弟殷罗,无时无刻不刻意细心调教着少女青涩干净的身体。而令他们惊奇的是,看之下少女青涩单薄的样子,却会在越来越疯狂激烈的事中显现出无可限量的魅惑诱人之感!在她那纯真干净的胴体之下,究竟隐藏着多少开发潜能,会令多少男人都为之疯狂……这些,无不使兄弟俩好奇不已。
“呼……”
殷罗屈起少女的双腿,高高举起,身下重重探入,吐出欲望的至高点。而正使用少女缨红唇瓣的殷夺,也终于在少女温热的口腔内长长抒发了出来。
单白恶心欲吐,却被殷夺捏住下颚,硬逼着将口中所有腥腻物咽进肚子里去。无可奈何被灌了全部下去,她羞愤地瞪着他,后者还一脸邪魅地笑言:“这东西对你们女子可是大有补益的哦!特别是本少爷的华,别人想要还不给呢!——小东西,看我多宠你啊!”
单白想唾他那个不要脸的一口,然而身上高高俯视着自己的恶魔,以及一旁殷罗那难以忽视的灼烈视线,都让她忍了又忍,才忍下那口梗咽之气。
她在等,等一个时机。所以现在本不能做出丝毫触怒他们的举动。
所幸他们并不是那么反对她的瞪视之类的小动作,但只要不触动他们的底线,不做任何会不给他们保留颜面的事,那么他们便会稍稍温柔的待她,让她也少受些苦楚。
这几日,为了不让舅舅家担心,她会在一天中稍稍能够松口气的时候,给舅舅舅妈打个电话报平安,谎称自己风寒未愈,而不是失踪被人拐跑(其实也差不到哪去了)。两个表弟倒是对船上各处都玩了个大概,电话中还能听见他们兴致勃勃喊着要四处探险的声音。
之所以行至圣?艾易丝要三天,其实是因为途中行经的路线要包含各大国内外的著名港口。这一行程包含了玩乐之旅,大部分的学生及随行家族都是富贵人士,游轮领航人员自然是不会吝啬那些船上费用,而主要是以学生及各家族行程满意为止。
这途中的三天,舅舅家也时不时地在某些大港口下了船,然后搭乘客机抵达下一个港口,以便再次登船。表弟们虽然因着家庭富有,也曾四处出国游玩过,但还不曾像这般紧凑刺激的玩耍,自是兴致非常。
所以……除了单白的电话,恐怕他们也快将她抛之脑后了。
三人刚刚结束一番搏战,恰逢到了餐时,神秘的游轮服务生在外敲门。当当当只三声结束,弟弟殷罗被长兄派去取东西进来。
殷罗打开门时,单白看到门外已经没有人在。殷罗推着闪着银色冷光的餐车进来,上面丰富的食物中间还立着两只纯白银打造的致烛台,上端的烛芯已经点燃,发出温润的橙光。在餐车台的一边另有一只横卧着的蓝色妖姬,之所以选择这花,是因为恰好映衬今天所搭配的餐酒和它美丽的瓶身。不过也是由于知晓房间里还有女子在,所以这两天按照三餐都会送来不同的美丽鲜花。
殷罗拈起那朵怒放中的蓝色玫瑰,掐去长,走到床前,撩起被殷夺抱在怀中的少女耳边的长发,将玫瑰戴了上去。
殷夺左瞧瞧右瞧瞧,终于很不给面子地大笑出声:“实在,实在是太……太丑了!”
殷罗站起身看了看,虽然很尴尬,很想一脚踢飞哥哥,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那蓝色妖姬,还真是跟小东西完全不衬。
微闭着眼,在殷夺怀中细细喘息着休憩的少女,慢慢平静下来的素白小脸,如果真要用花来衬托的话,可能更适合质朴干净的小雏菊,顶多再扎上一把满天星陪衬。蓝色妖姬实在太妖艳夺目了,娇嫩欲滴的花瓣衬在她脸侧,只让人觉得花比人娇,而人更加素净得好似墙上的白米粒一般。
殷夺将花取下,轻轻一吻那柔嫩的花瓣,又将花抵在少女微微抿起的红唇前。
看样子单白实在是累极了,到现在都没有醒。
殷罗看着她,扭头问殷夺:“哥,到了学校……该怎么办?”
殷夺站起身,将单白轻轻放在床上躺好,站起身向盘子里夹了一些单白爱吃的东西。虽然只是短短两天,但是他们已经有六餐外加宵夜都在一起用,自然会了解一些单白的口味。她的口味清淡,不喜欢吃过油过腻的,虽然对养生有益,可是也难怪身体那么瘦小,干巴巴的,没有几两。
“看情形呗。”殷夺耸耸肩。
殷罗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音调略略提高。“什么意思?”
“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意思。”殷夺并不多做解释,回身坐到床上,叫醒单白,一口一口将吃食喂给她。
第八话抵达学院2
吃了一点牛小排,两块抹茶口味的清淡点心,单白用手挡在盘子前,阻止殷夺的填鸭行为。
也不强迫她,殷夺换了盘子,自己又选些食物吃了,只觉体力回来,下面的战斗力也回升了,搂着单白就要再来一番。
单白推开他,“应该快到站了吧?该收整一下了。”
殷夺笑嘻嘻的,唇齿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慢慢游移,“时间还早呢……怕什么。”
殷罗斟了两杯酒,递给兄长一杯,抬抬手,“cheers。”
单白用被单裹住自己,缓缓站起身,只觉双腿虚弱无力极了。在浴室中仔细冲洗着,她将手指狠狠伸入那个肮脏的地方,勾出那些他们留在她体内的秽物,神情凶狠,可是下一秒眼泪却流了出来。
粘腻的体在白净手指的不停搅动下顺势流出,一点点沉入水底。同时涌出的还有一丝血痕,单白却像没有感觉到疼痛似的,仍然对自己狠狠用力!
她抠弄的自己都感觉到疼痛了,可是却仍旧觉得无法洗清自己。太脏了……她无法忍受,也该不用再忍受了!
单白裹着浴巾出来,殷家兄弟搭着臂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一同进了浴室。
单白慢慢走到床边,看着餐车上摆放有些凌乱的刀叉,还有快要烧尽的烛台隐隐露出底部的尖端,忽然像发了疯一般狠狠撞在餐车上!
“噼里啪啦”,震天响的碰撞声后,餐车被推倒,所有盘子用具散落一地,还有那些食物残留全部砸在她身上,再次染污了她。
可是她不在乎。
她趴在地上,眼前是一把锋利的餐刀。她眯起眼,有些费力地抬起手臂,指尖稍一用力,将那餐刀推进床下。
恰在此时,殷家兄弟从浴室冲了出来。看到眼前一片狼藉,立刻冲上前来,一左一右扶起她。殷罗上下瞧着,猛地发现她的右腿上被一旁碎裂的瓷片划出长长一条血痕来!
那伤口并不深,但是长度实在令人咂舌,几乎从她大腿外侧直直划到内里去,形成一个半圈。也正是因为并不深入,血慢慢涌出,不多,而单白也是直到这时才感觉到疼痛。
殷夺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殷罗则翻出房间里备用的医药箱,取出伤药和干净纱布,细细为她包扎伤口。
一切都拾掇完了,殷夺才怒不可遏地骂开,伸出手却又打不下去,只能改成重重点着她的脑袋,“你在想什么?想死吗?就这么想死?”
单白正迷糊着,又被他戳得有些发晕,迷迷糊糊回答:“我,我头晕了……”
殷罗在一旁捧起她的小手,翻看掌心有没有擦伤,又用干净湿毛巾轻轻擦拭她掌心的污脏油腻,脾气还算平和地对兄长道:“你看她那个傻样子,就知道她平常都不会带脑子出门啦!”
额,原来殷罗不是不气,而是将发飙形式转为指桑骂槐。
单白嘴一扁,委屈极了,“都是你们!每天都这般摧残我,我哪还有脑子记得住事情?”
殷夺挑眉,伸出手指在她大腿上的伤处轻轻一戳,就够她哇哇乱叫半天了。不过看她确实没心没肺,被他们爱得太疲惫的样子,又心软了,于是放低了声气,但还是带着一丝警告意味:“以后小心点!可别把自己玩昏了头,忘了你还有个舅舅呢!”
单白抬眼,立刻眼睛里浮上水汽,含着愤恨。
她敛下双眼,咬牙道:“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还有把柄在你们手里……一定要,跟我一遍遍提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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