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重重拍着门板子,可是布甘依旧没有开门。阿塔没有办法,所幸跳上了木屋顶,一拳头在阿塔的屋顶上砸了个坑,纵身跃下的时候纠结的看到布甘背对着自己抱着尾巴正在一一拔毛~
“……”阿塔眉头一抽,他就知道会这样。阿塔三下五除二脱了腰上的兽皮扔到一边,跳到棉花床上从后面抱住布甘。布甘身体一僵,停了拔毛的动作,身体慢慢的往床边移。阿塔闭着眼睛默默无声地抱着布甘,身体跟着往布甘身上贴去。
布甘:“……”
“从今天开始,我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什么雌雌,你要圈养雌什么的。我就拔了你尾巴上所有的毛~”阿塔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
布甘:“……”
威胁什么的布甘其实早就习惯了,阿塔说话的语气想来如此,十句话里头有八句都不会用正常语气。可是今天布甘说话的口气却很不一样,那是一种占有的语气,就如同野兽在森林里圈地,霸占不容任何人争夺。这样的口气让布甘很不适应,他不明白阿塔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他们都是雄,都是公的,可为什么阿塔会像对待一个雌一样对待自己?而最让他纠结的是,他自己竟然也并不讨厌被阿塔压住的感觉!
阿塔和布甘就这样静静躺在床上,布甘抱着自己的尾巴,而阿塔抱着布甘,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似乎荡漾着一种叫做幸福的泡泡,就在那泡泡要将阿塔完全包裹住的时候,他却突然感觉到布甘猛转身,一脚踹上了自己。
阿塔被踹下了床,滚了几圈才讷讷反应过来,他睁开眼定定的看到布甘一脸凶悍的看着自己,浑身都炸开了毛:“你把我当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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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个时间点,塞尔曼和阿达已经坐在大祭司的木屋里喝了两杯水。茶杯是用一种叫做竹子的植物做的,切掉竹子一头的竹结,将竹子中空挖干净,倒上清凉的水或者用煮过的水在竹心里闷一闷。阿达喜欢前者,清凉的水带着竹子的清香在舌尖上回味无穷。
阿达握着手里的竹杯怔怔出神,他还记得曾经有个人喜欢将滚烫的水闷在竹心里,闷上一会儿之后打开放在一边凉,等凉透了再递给自己。他还记得那个人的模样,还记得那个人的声音,可是那个人在他的生命中已经消失很久很久了……
塞尔曼坐在一旁默默喝水,抬头想询问那个雌的事情以及白种斑卜的事情的时候才发现,阿达握着手里的杯子正怔怔出神。塞尔曼与阿达认识的时间很长,可是却并不认识阿达的爱人,阿达的爱人据说在生下阿塔的时候就消失了,一直都没有再出现过……塞尔曼金色的眸子望着阿达,许久之后才道:“神树的主干修复之后,你可以祈求神树的帮忙。”
阿达眼睛一闭,神色又恢复了正常,他将杯子放到一边,道:“这种事情我每年都做,还需要你提醒?”
塞尔曼神色淡淡的,他当然知道祈求神树这事阿达每年都做,他只是需要开口打破这僵局,“我听阿塔说,斑卜族毁了自己的主干?”
阿达黑色的眸子很平静:“是。”
“你发现了什么?”塞尔曼金色的眸子闪动着点点流光。
“现在还不确定,等过段时间还要去赖尔加塔看看,你还记得七百年前关于赖尔加塔的封印么?”
塞尔曼眉头猛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回视着阿达:“如果真是那样,赖尔加塔的神树,就必须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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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伏着王雨一跃而上高树,在壮的树干上几个纵跃便跳到了木屋下面,它直立起身体,尽量将身体往门口靠。王雨趁着工夫就快速的往门口爬,小白喉咙里呜咽一声用鼻尖顶着王雨的屁股将王雨推到木屋门口。
王雨站在木屋门口气喘吁吁的看着小白,他真的是许久没有好好锻炼锻炼了,稍微爬高一点现在竟然都会喘气。
小白闪着宝蓝色的眼珠子看着王雨,嗷唔一声伸出舌头在自己乌黑的鼻尖上舔了一口,王雨哭笑不得,小白刚刚还用鼻尖推了自己一把来着,这是在回味他屁股上的味道么?王雨后退一步,冲小白挥了挥手:“小白,变回来!”
小白喉咙里呜咽一声,低下头身体弓住很快便变成了一个赤/裸的银发蓝眸少年,少年身体轻盈一跃而上木屋门口,王雨大叫一声,小白已经将王雨扑倒在地,伸着脖子在王雨脸上亲密的蹭着。
“好了好了……”王雨被小白蹭得痒痒的,拿手掰住小白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小白脸上,“奖励你的!小家伙!”可是亲完王雨就囧了,他老觉得这个举动有些娘们儿叽叽的。
小白却笑眯眯的在王雨脸上也亲了一口,形似礼尚往来,王雨这下更囧了,不过回头一想,要是把小白当儿子,父子两这么亲密的举动似乎也不算什么。王雨这么一想也不觉得怎样,而这个时候他已经自动将月牙湾的那个春梦给忽视掉了。
可是这个时候,小白却突然抬起头,蓝色的眸子冷冷一闪,冲着屋子里的棉花床上望着,王雨疑惑着顺着小白的目光望去,正看到一个火红的身影懒懒的躺在王雨床上,手里捧着王雨带过来的一罐子粉,拿食指沾了放在嘴巴里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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